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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上探寻“雌”与“雄”的奥秘,沈凌只好悄咪咪去窥探那些两脚兽。她盯着女人们漂亮的裙子,盯着男人们的西装裤,开始觉得这些衣服都特别碍事(本喵什么都看不到嘛,只有花花绿绿的破衣服!),直到发现了那个码头。码头上,光膀子的工人们来来往往,脸上挂满汗水,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沈凌新奇地瞧了好一会儿,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没什么意思嘛,看上去很脏、很黑、很板、潮唧唧的——少数几个还有鼓起来的rou块,跟卡斯游戏里那些变异的小怪似的。这就是两脚兽雄性的身体构造啊。本喵果然比他们漂亮多了!本喵最高等!耶!——这样的沈凌,多年后在某个两脚兽雄性的卧室里击退了黑咕隆咚的小机器,邀功请赏地抬起头准备“喵喵喵”,便呆住了。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不脏,不黑,不板,不潮。而且……好想上爪子挠挠?沈凌呆了半天找不到什么适当的形容词,最终她决定先挠挠看,再寻找合适的形容词。于是趁着阿谨还在沉思,她就悄悄变了回来,试图靠近对方挠挠——就在沈凌打算伸爪子挠的时候,薛谨回头和她对视。沈凌看到了对方的脸。沈凌看到了对方的眼睛。沈凌向下,又看到了自己想伸爪子挠挠的景色。——这是阿谨的,不属于那些陌生的雄性两脚兽!沈凌鲜明认识到这一点,于是她充斥着“吃”“睡”“玩”“想挠”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并一直空白到薛谨把她喊醒,继而慌忙移开视线。找不到形容词。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意识不到时完全可以放空地盯着猛看;意识到这景色属于自己的仆人后竟然连看都不敢看。——可恶,那是什么奇怪的新式攻击武器吗!重新回到沙发上玩毛线团的沈凌还在生气,但生的是自己的气。她刚才去洗手间检查过了,脸是烫的,泼冷水都降不下去温!最后去吃了根葡萄味的冰棍才解决这奇怪的症状!等到她把手里的毛线团完全扯乱(乱到了完全无法理清的程度),便看见薛谨从房间里走出来。穿上了一件她没见过的兜帽衫,重新戴上了厚厚的圆眼镜。呼。沈凌摸摸自己的脸,确认上面的温度完全消下去了,才招手和自己的仆人打招呼。“阿谨阿谨阿谨!你过来!我们一起来玩2号仆人吧?”2号仆人正靠在沈凌的毛绒兔子玩偶旁,听到这话表示:“嗡嗡嗡。”薛谨:……唉。他走过去,抱起了沈凌的2号仆人,把它放到了地板上。“这是一个扫地机器人,凌凌。”他说,“让它扫完地你再玩,只有它扫完地我才能开始拖地,只有拖完地才能给地板上蜡……”巴拉巴拉巴拉……沈凌的耳朵自动过滤了薛mama的唠叨,她的眼睛依旧忍不住跟着薛谨的上衣跑——所以那些两脚兽衣服下掩藏的都是那样的景色吗——如果,如果隔着衣服挠挠,应该不会被奇怪的东西攻击到脸部发烫的吧——“噗。”薛谨:“……”他低头,俯视突然扎进自己怀里的姑娘。“凌凌,从刚才开始究竟是怎么……”既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从而害羞”,那她的反常行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那个黑色的GPS定位器吓到了?薛谨刚把手搭到她头顶,正打算安抚性地摸摸,就看见沈凌的头毛微微炸了起来。沈凌的脑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左蹭右蹭。沈凌的头毛炸得更卷更翘了,形似她发现GPS定位器时的刺猬状态——“不对劲!”她“唰”地抬起头,大声道:“这件衣服没有你的气息!这件衣服上有很讨厌的气息!侵犯领地的气息!不对劲!异常!坏蛋!”薛谨:“……”不愧是猫鼻子吗?虽说有点好奇“我的气息”是什么东西,平常洗澡洗头明明用的都是没有香味的洗浴用品……但当务之急是把事情解释清楚。“这是孟小姐曾经送给我的礼物之一。”之前的大起大落已经冲淡了薛谨的心虚之情,他坦白道,“因为以前的旧衣服都在阳台晾晒,所以我暂时穿了这件衣服打扫家务。明天旧衣服晒干后,我就会把这件和其余几件一起打包卖走。这种处理方式可以吗,凌凌?”沈凌拧起眉毛。但她没有叱责或抗议:“听上去很有道理……”太好了,妻子不怎么敏感还是有点好处的。奈何薛谨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见沈凌追问:“那个什么孟东西,为什么要送给你礼物?”“啊?”这下轮到薛先生茫然了,“呃,因为我和孟小……(接触到沈凌的视线后又迅速更改)那个什么孟东西,曾经相过亲,准备结婚,而这些衣服是她父母吩咐她给我买的礼物?”沈凌的眉毛拧成了花,沈凌的头毛完全蓬了起来。“你们准备结婚?!”“……凌凌,你不知道?就是上次来家里时给你提供了粉饼的那个女——”“本喵怎么知道!”啊,气得口癖都蹦出来了。妻子猛地挣开了他的怀抱,穿着白袜的脚踩在沙发上“嘎吱嘎吱”乱跺,“本喵知道那是个低等的侵略者,她进来莫名其妙巴拉巴拉但本喵才不稀罕去听呢——侵略者就直接滚出本喵的窝!而且你回来后也没有提!一!句!都!没!有!”“我没有提过吗?可是我……”薛谨打住。嘶。真的没提过?↑那天后期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拍摄沈凌发脾气上的屑“不公平!不公平!这不——这是对本喵的挑衅!挑衅!可恶!”沈凌喘了好几口气,回头再看见薛谨的兜帽衫,伸爪就直接过去挠:“脱掉!脱!现在就脱!脱脱脱,不准穿!”“凌凌,等……”没有反抗意识(也不想有)的薛先生,直接被这通挠挠扯倒。他顺着沈凌的力道,借势在沙发上坐倒,原本还带着点兴味观察沈凌倒竖的眉毛,下一秒却敛住了这种纵容看戏的态度。疯狂挠挠挠的妻子:“裤子呢?裤子也是吗?脱脱脱!脱!立刻脱掉!你不脱我来撕!”——不。丈夫迅速抓住了这姑娘的手,硬着头皮劝说:“凌凌,你撕了我就没衣服穿了。”“脱脱脱!”“唯独裤子不可以。”“脱脱脱!”“……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