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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进去看女儿的时候脸上就带出几分,“我的好女儿,总算是熬出来了。现在有了儿子,做什么事都有底气了。”“娘——”李慧兰喊道,“这么风光还是借的小叔的光呢。”“什么借光不借光,好歹你这个也是亲家第一个孙子,第一个,那还不怎么稀罕怎么来啊。”李夫人说。李慧兰想想也是这样,脸上笑开了花,和李夫人一起抱着宝宝,说着哪里哪里长的好,哪里哪里像她之类的话。李慧兰的儿子满月的时候,取了名字,上了族谱。按照萧家以前的规矩都是周岁了才给取名上族谱。萧老爷寻思想,反正给自己小儿子都破例了,这第一个大孙子再破个例也没什么。宝宝取名叫萧泰,照萧老爷说的,他们这一辈就都用山名做名了。吴瑕想,比起他爹辈的风云雷电,和他爷爷辈的江海河,小萧泰的运气还真不错。零零碎碎的事加起来,萧云从年后开始,做事就没顺起来,虽然山上有人看着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但没有本尊在场镇着,进度还是慢了不少。过了萧泰的满月礼,萧云回到山上,想这下可以好好的赶赶进度,等到七月开始热起来了,吴瑕就能上山盯山庄建设了。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萧云在山上没待够一个月,又被叫回来了,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亲自来请的,不回去不行。一回去,萧王氏拿着一叠画像,笑的很是别有用心,“云儿,快来看看,看你相中哪个。”萧云脸都黑了。一下午的消极不对抗的态度,让萧云回到自己院里看到吴瑕的笑脸,都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萧云搂着吴瑕,吴瑕推他,“还在院子里呢。”“玉啊——祖母这次可能是动真格的了。”萧云闷在吴瑕的脖颈出说。“嗯,我听说老太太发话了,你没娶良妾进门,就不让你上山了。”吴瑕搂着萧云的腰,在他的后背安抚的摩挲。“那就不上山。”萧云松开吴瑕说,“正好趁这个机会松快松快。”吴瑕看他笑,没说什么。你现在因为被人逼迫所以心中不爽,说些气话是正常,等到时日久了,山上未完的事,你的责任心都会压在你心头,让你再也不能展开眉头。吴瑕深吸一口气,好像能想到当初三婶是什么样的心理,我知道你在为我努力,而我,却不忍心见你为难的样子。萧云是真的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的,但是无奈有个泄气的老婆。萧云午睡醒来,见吴瑕摊了一炕的画像,只觉得内心无力。“你是干什么?”萧云问。“在帮你选良妾。”吴瑕看着萧云,眨巴着大眼睛。萧云一口血闷在心口,吐不出,咽不下,你心得多大啊你这样,你这样会衬得我决绝的心有多好笑你知道吗?“你上次说去打听别的男妻家怎么解决子嗣问题的,打听出来了吗?”吴瑕没去细看萧云状似便秘的脸色,低头去看画像,“我觉得吧,既然这事避免不了,那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是好一些。”萧云不客气的拂落炕上的画像,给自己清出一块坐的地方,坐下后用手托着吴瑕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给我娶良妾,你心里就一点梗都没有?”“哪能没有呢。”吴瑕嘟嘴说,“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染指,哪个指头染,我就剁哪个。”“那你看画像看的那么津津有味。”萧云问,“莫不是你自己想找个姨娘玩玩?”“说什么呢?”吴瑕用眼风去扫他,觉得自己仰着头的样子有点蠢,吴瑕说,“你把我弄个邀吻的样子,你倒是亲不亲啊,不亲就撒手,指头顶着我下巴疼。”萧云仔细看吴瑕神色看了半天,见他神情坦荡,心口那口血不知怎地就荡然无存,凑上前在他嘴上狠亲一下,松开了托着吴瑕下巴的手。“我跟你说,我看画像是这么看,若日后有人进门也就这么进门,但要是你敢去做点什么,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吴瑕笑着对萧云放狠话说。“哎,我这不在想吗,最好就别让人进门,若进门了,好歹也是正经人家的好女儿,嫁给我守活寡这不是造孽吗?”萧云说。“呦,还没进门就心疼上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人进门,你就要宠幸咯。”吴瑕问。“花姨娘你不还是没碰过。”“那不一样,她是自己作的,她要是没那么多心思,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样。”萧云说。“那也许对有些人来说,嫁给你做个守活寡的良妾是最好的选择呢。”吴瑕反问说,“要知道,和你这个人等同魅力的还有你过人的家世。”萧云若有所思,对吴瑕伸手说,“拿画像给我,我出去打听打听。”“都在地上呢。”吴瑕小眼神往地下一瞄,这还是刚才萧云自己扫下去的。萧云见吴瑕没有帮他捡的意思,只有自己下去捡,还才弯腰,背上一沉,多了个人。萧云颠了颠背后的吴瑕,“想干什么,大白天的就发sao。”吴瑕的腿盘在萧云的腰上,盘的死紧,还要去咬萧云的耳朵,“我得把你榨干了,免得你出门遇到哪个妖精就迷得走不动路了。”萧云被吴瑕取悦了,背着吴瑕就往床上走,“这回可是你让我白日宣YIN的啊,过后不能再怪我啊。”吴瑕的回应是在萧云脖子上狠咬一口,咬了后还要用舌尖撩拨,存心了。这一撩拨就是一下午加晚上,第二天去请安的时候,吴瑕都觉得自己的腿是软的,请了安回来往炕上一躺,“二爷出去了?”“嗯,二爷说中午会回来和你一起用膳。”碧水说。“嗯,我知道了。”吴瑕闭着眼睛说道,“我让人打听那大夫的事打听出来没?”“听说已经打听出大概在哪个区域,但是具体在哪还没问出来。”碧水回道。“让他抓紧了。”吴瑕疲惫的像要马上睡着,毕竟昨晚真的没怎么睡,“等二爷回来了再叫我。”结果等吴瑕醒了,天面的晚霞早已映亮了天空,吴瑕懒懒的,只觉得一觉睡起来房事过后骨头缝里的酸痛都缓解了,只留下高超后的慵懒。在薄被子里伸伸懒腰,拥被坐起,萧云就坐在不远处看账本。“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不叫我。”吴瑕哑着嗓子说。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