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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了,怎样,还不老实交待?”说着,眨眨眼睛,朝新桥看去。我轻轻的推开他,作势瞪他一眼,“什么叫裙下之臣?哪儿学来的词,竟敢用在我身上,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抬脚,像只燕子一样,一忽儿的便飞到了新桥的身后,从他肩上探出头来,朝我做个鬼脸,下一秒,却见新桥已经拎着他的一只耳朵,将他从身后拽了出来,还不忘在他耳边训诫两句:“老是这么没大没小的,哪有一点侯爵的样子!”他委屈的撇撇嘴,嘟囔道:“什么嘛,我又不想当的……”终于在新桥的一个瞪眼中自动消音。“好嘛好嘛,”他转过身来对着我,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像天上的两颗星星,“蓝那么急着找我,难道是爱上我了吗?我不介意做小……呃……”他看看新桥的脸色,吞了吞口水,终于没把话说下去,呵呵笑两声,“说吧,又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牛作马?”“什么叫做牛作马?”新桥瞪着眼睛,作势又要扑上去一顿教训,我只得出声道:“好了好了,都别闹了……”这两个,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冤家,从小吵到大,就没有消停过。“你既然早就得到这里的消息,那一定已经听说过乐文的情况了?”绿点点头,与新桥停下了打闹,慢慢严肃起来:“大殿下……不错……我听到的消息说,大殿下在潼关前线受到暗算,至今昏迷不醒?”“不错。”我点点头,将来龙去脉与他说了,有些担忧到,“我一直没有绿师傅的消息,绿师傅的衣钵是你继承的,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他不作声,沉思半晌,朝我点点头,“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走吧。”“好。”“怎样?”我看着绿渐渐凝重的神色,心下不禁越发担忧起来。“想不到这个药丸如此古怪……”绿轻声嘟囔了一句,一抬头,似乎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连忙解释道,“虽然这药阴差阳错保住了殿下的性命,却造成了殿下持久的昏睡……依我看,这病并不严重,只是……若想完好的根除,而不带任何副作用,却只有师傅可以办到……因为只有他知道,那安胎药里到底是什么……”我闻言,心中一紧:“你没有办法么?”“蓝……”绿看着我,不复方才笑闹的样子,微皱着眉头,沉吟半晌,道,“蓝,你知道的,凭我的本事,真的要救醒殿下也不难,只是,救醒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不敢保证……而且……”“而且什么?”我在乐文的床边坐下,有些心痛得看着他的睡颜。绿看看我,又看看乐文,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脸色,方慢慢说道:“蓝,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么?”我心中一抖,沉默不语。他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师父他学究天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古今,晓未来,他既然能断出齐格将军将会收复扎伊,又怎么会断不出太子殿下卧病在床,昏迷不醒呢?”我一怔,心下一黯。其实这一点,我早就想到,即便他当日有事离开,奥第斯王储、甚至是下任帝王危在旦夕的话,他至少也会留下一个药方的……可是,他只留了一句话。“你说,这是为什么?”我轻声问。“我不知道……”绿托着腮,凝神思索,仍是答道:“师父他的心思,连我也猜不透。”我点点头,默然无语,半晌道:“你刚回来就把你拉过来,一定累了,去休息吧。”“…………”“蓝……”嗯?绿拍拍我的手,忽而又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你放心,我看殿下他天庭饱满,气色红润,就算一时有难,也终会化险为夷,是一幅长命像呢!”我抬起头,看到他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里,是无言的关怀与担忧,不禁心下一暖,点了点头。“咄”、“咄”!“什么事?”“回陛下,太子妃在外求见。”“让他进来吧。”自从回到帝都,沙尔日日来宜心苑照顾乐文,虽说宫里的侍从也有一堆,可是,很多事他都不愿假手他人,都坚持亲历亲为,开始我还心疼他cao劳劝他不必如此,后来看他日日坚定如一,也便不再说些什么了。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5 回复此发言--------------------------------------------------------------------------------171回复: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我曾经私下问过他:“沙尔……其实……你就算不是尽心尽力照顾他,我也绝不会责怪你的,你还年轻,乐文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不知道……你的青春,会被拖累的……”我知道乐文对他未曾动过心,他也未曾成为乐文真正的妻子,虽然说皇家的威严高于一切,可是,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好孩子,我还是不忍心看他就这样度过一生。谁只,他竟然回答道:“陛下错了,沙尔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和殿下有着夫妻名分,沙尔喜欢殿下,虽然殿下并非同样喜欢沙尔,可是,沙尔做这一切,却是心甘情愿……”他抬起头,头一次用这样坚定的眼神直视着我,“就好像,殿下当初为陛下所作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我一怔,震惊于他的聪明,也感动于他的痴心,一时间,默默的,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房间里并没有侍从,也没有任何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以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乐文。所以,这也是唯一一次,这个年少美丽,却充满智慧与勇气的太子妃,用那样毅然决然的目光看着我,仿佛一眼就能看到人心里去似的,没有君臣之分,也是他唯一一次对我质问:“其实陛下又何尝不是一样关心殿下的安危……”他的眼神在乐文的身上流连了一会儿,又坚定地对上了我,“若是殿下知道陛下非但日日亲自照顾他,还常常陪伴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高兴的……”他的声音有些微的沙哑,微带哽咽道,“陛下要是早些这么做,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