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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他们发家比较晚,却能够攒下这么多家私,而且还在极短时间内就将女儿的嫁妆凑齐,光这份办事能力就让人佩服。这些女眷们纷纷向李秀琴打听这些嫁妆从哪买的。李秀琴也没什么不敢对人的言的,便将自己知道的挑挑捡捡全都说了。女眷们无不恭维李秀琴是个贤内助,怪不得林侍郎如此爱重夫人。李秀琴与她们相谈甚欢。另一边,林晓进了萧国公府,荣华夫人作为男方长辈,接受新人跪拜。礼成后,林晓被喜婆搀进喜房,巧儿和灵初在边上伺候。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定安从后面进来,按照喜婆指示挑盖头。与萧定安关系极好的功勋子弟及武将们在边上看热闹。他们成过亲,都是过来人。自是知晓这些喜婆化妆有多夸张。再美的女子经过她们那一手化得跟个僵尸没什么区别。他们得从那厚厚的白1粉中仔细辨认,才能够观摩出她们真正的五官。大家都想看萧定安出糗。要是新娘子吓住这个战场名将,那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萧定安拿着喜称,察觉周围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缓缓挑开盖头。林晓抬头,就发现一双双眼睛黏在自己脸上。她清清楚楚看到那些男人先是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慢慢转化为震惊,而后就是倒吸一口冷气过后的惊艳。她最在意的人,眼底更是化不开的柔情。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每天只能书信来往,在喧闹声中,只能看到彼此。周围传来起哄声,“哟,新娘子太美,新郎官看直眼了。”“来来来!好兄弟,能娶得如此佳人,可是人生一大乐事,走,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对,不醉不归。”凭什么他们的新娘子像鬼一样,他的新娘子美若天仙。萧定安连跟林晓打声招呼的声音都没有,就被这些人架走了。等这些男人一走,女眷们便涌了进来。“我是陈中军(官名)的妻子,我姓蒋,萧夫人可以叫我陈蒋氏。”林晓一愣,随即点头向她打招呼。另一女眷也过来介绍,“我是周左掖(官名)的妻子,我姓武,萧夫人可以叫我周武氏。”大家接二连三介绍自己,林晓记性再好,一下也记不了这么多。等她们打完招呼,就有嬷嬷过来催促,“各位奶奶,前面开席了,你们快些去前面吧。郡主还要歇息呢。”女眷们便各自离去。等她们离开,林晓才有空将头上沉重的凤冠拿掉,真的太重了,她脖子都快压断了。她到耳房洗漱,出来后,嬷嬷送来吃食,“郡主,您先用些吧。”林晓点头,简单用了些,填饱肚子。巧儿将碗筷撤下。林晓才有空问嬷嬷,“不知嬷嬷是?”这嬷嬷上前行了大礼,“老奴是荣华夫人特地从宫里派来伺候国公和郡主的。老奴姓丛。”林晓点头,“丛嬷嬷,以后就由你来管着后院规矩吧。”丛嬷嬷见她没有反对,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多时,一身醉酒的萧定安被胜邪扶着进来。他迷蒙双眼,看到屋里有人,便示意她们全都出去。丛嬷嬷提醒,“国公,还没有喝交杯酒,吃桂圆呢?”萧定安拍拍脑门,到耳房洗漱了下,冲淡身上的酒味,才迈步进来。林晓看他脚步沉稳,不像醉酒的样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喜婆被丛嬷嬷叫进来,给他们一人端一杯酒。在喜婆唱吉祥话的祝福声中,两人手挽着手饮下一杯酒。末了,喜婆又端来桂圆、花生和枣子,寓意早生桂子。林晓便在他们催促生中吃了几颗桂圆、花生和枣子。最后,又端来一盘生饺子。林晓在羞羞答答中回答喜婆的问话,“生”。仪式结束后,下人们相继离开喜房,林晓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一天真是累死了。林晓笑盈盈看着萧定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冲他撒娇,“我累了。你过来给我揉揉。”萧定安微微有些惊愕,她这使唤人的态度也太自然了吧?看着她娇嗔的小脸,萧定安心神荡漾,腿不受控制走过来。萧定安手上有劲儿,动作幅度极大,揉得林晓舒服得不成,惬意地哼哼。萧定安见她喜欢,手下又加重几分,“怎么样?”林晓点头,毫不吝啬,“太会按摩了。以后你要多给我按按。”萧定安微微一怔,“你在家都是如此吗?”林晓回头,“什么意思?”“就是这样吩咐男人做事?”萧定安一言难尽。他也不是不能帮她按,可是这不是下人做的活计吗?他好歹是一家之主。林晓面对面,捧着他的脸,“你知道我爹娘为什么如此恩爱吗?”萧定安摇头。“因为我爹娘是平等的。从内到外皆平等。”林晓拍拍他肩膀,“从今天开始,你要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疼自己的媳妇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帮我按摩肩膀,我帮你按摩。这是夫妻间的情趣。”萧定安就哪里见过什么恩爱夫妻,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也不犟嘴,呆呆点了下头,“好。”林晓见他这么乖,忍不住摸摸他发红的耳朵,入手之处便是guntang。美人在怀,还笑得如此甜蜜,他哪还忍得住,化作饿狼扑了过去。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林晓意识回神,发现身边已经没人。“巧儿?”外面有人进来,萧定安笑道,“快起来吧。我们还要进宫谢恩呢。”林晓身体像被碾过似的,一动就疼,可她还是自己穿衣下床,萧定安看到她这动作,“让下人来吧。”林晓摇头,“不用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能动就自己动吧。”虽然如此,可萧定安瞧她实在可怜,走过去,帮她穿衣。毕竟没穿过女子衣服,他有些手忙脚乱,好在林晓指挥得当,他也不是笨人,还是将衣服穿好。林晓到耳房洗漱,出来后又坐在梳妆镜前化妆。这次她不是自己来,主要是她不会梳古代女子发型。巧儿进来,很快就给她梳好发型,戴上发冠,再化上美美的妆容,让人眼前一亮。上轿子时,林晓突然想起来,小声问他,“昨晚咱们办事的时候,外面是不是有人伺候?他们能不能听到?”萧定安点头,“当然有啊,要不然我要水,他们怎么会听到。”林晓气得小脸通红,她昨晚那么疼,嚷嚷出来,岂不是下人全听到了?萧定安也有些尴尬,小声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