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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看来卿注定非是默默无名之徒。”我浑身一震。是的!我从来就知道,我是一个天才!可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才已是忐忑,更何况我这惊世骇俗之貌?天高地广,哪里又有容得我这笼中鸟发挥的空间?三王爷望着我许久,他悠悠一叹道:“卿……可惜了。”语毕,拂衣而去。我咀嚼口中的苦涩,欲哭无泪,只好坚强。正神思混乱间,却见两道人影悄然而至。左首一人眉目清秀,儒雅风流,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媚人妖气,正是扶南;右首那人却是一个女子,雍容华贵,文秀高贵,却是当今皇上忧心三王爷常年无子而亲子指婚的三王妃。第一部百般折磨扶南看着我,嘴角讽刺的勾起,语义嘲弄地对着那三王妃道:“jiejie,这就是那与众不同的四千三百五十六公子了。”闻言,三王妃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恨的眼光死死的盯着我——是他!就是他!夺走了那位大人的心!本来以为永远不会有爱、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人的大人只有面对这个人才会展露出他们见所未见的温柔!三王妃娇笑道:“扶南啊。你看今日可怎生调教这冰清玉洁的可人儿?”扶南陪笑道:“王妃要看什么?小人准备了许多戏法。”王妃笑道:“既如此,你便一样一样地演给本宫看好了。王爷出差十日,有的是时间。只是要注意了别留下什么痕迹就行。还有……”王妃狠狠地按了一下我高高耸起的肚皮,“这妖孽竟然比本宫先怀上孩子,就凭这一点,我便饶不了他!”我姣好的容颜在三王妃的眼里扭曲着,扶南嘻嘻笑着,指尖弹了弹案上的香炉,立刻原本淡色的熏香变成了诡谲的青色,还有某种撩拨人心的隐秘的味道掺杂其中……这是……不过瞬息的功夫,我已经跌倒在地。灵台一片空明,心知肚明自己造了暗算,只是不清楚,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扶南挑起我尖细的下巴,像是在审视着古玩珍宝一般打量着我的面容,笑吟吟地道:“果然是个天仙可人儿!难怪那一位对你如此神魂颠倒,听说你和自己的亲人都做过?经验那么多,一定特别销魂吧?”原以为已经淡忘的往事又被鲜血淋淋地指出,我的脸色一下子比白纸还要苍白,激动的反驳:“你住口——!!!!!!!!!!!”一个巴掌抽到我的脸上,三王妃厌恶的擦着自己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肮脏不堪的污秽。“闭嘴!你这个狐媚子!”她的声音猛地尖锐拔高,一脚踩到我平坦的小腹上。听到我吃痛的低吟,三王妃美丽的容貌变得狰狞起来,“这种声音!你就是用这种声音勾引殿下的吧?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我苦笑,胸口急剧的喘息。是啊,这样的我,除了狐狸精,又能是什么?一如夏之媚喜、商之妲己、周之褒姒,只能惑乱天下了吧?没过一会儿,熏香中的媚药已经晕染在空气中。潜伏在体内的欲望被一一唤醒,我全身上下一片绯红,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按着习惯摇摆着肢体渴求着被人贯穿的喜悦和满足,本就凌乱的衣服早已经不知丢到了何处,我白藕般的莲臂搭着扶南的脖子,双腿却轻轻地在三王妃的腰间摩挲,蛇一样的糜烂与放浪……“你这个sao蹄子!”扶南咒骂一声,却又不由自主地被我的美貌和身体所吸引,低头便要品尝我的身上每一寸的美好肌肤,却被三王妃所阻止。回过头来,只瞧见三王妃的脸上诡笑连连。三王妃啐了一口,“先等一下。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了……”说着,捡起我的腰带,狠狠帮助我的分身不让它释放,不顾我的苦苦哀求,青葱十指在我的身上欢快的起舞拨弄,若有似无的爱抚,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情欲。“……不,停手……请……给我……”我一次又一次地恳求着,她却不曾高抬贵手,只是玩弄着我浑身每一处的敏感。“你真敏感……难怪王爷对你如此疼爱……”扶南痴痴地凝视着我的迷乱的面容,也加入了三王妃的队伍,凭借着身为男子的先天优势,一路攻陷我的隐忍。在我忍不住地嘶吼时,他便顺势去揭开我的束缚准备进入我的体内,却不曾想到再一次被三王妃所制止。无视我的痛苦和扶南的困惑,三王妃神秘的笑着,“相信我,最明白应该如何折磨男人的,绝对是我们女人。扶南,你也不想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他,对吧?”差点被我所迷惑的扶南猛地清醒过来,他点点头,退到一旁,静静旁观着我被三王妃不断的牵引向高超的顶端然后又被她弃之不顾而强行跌落,各种各样新奇古怪的花样层出不穷,后来扶南也开始对我施展那天堂地狱般的酷刑。胀痛与欢愉互相交错,快感和不满重复堆积,调教混乱了我的神志、燃烧了我的神经,使我彻底沦为被情欲所禁锢的奴隶。偌大的书房内,只有我的呻吟和另两人的喘气不断传去,春色满园……等我醒来后,已经是三天过后。那天的yin乱已经远去,但我却必须承担一时放纵所造成的苦果——因为了侵犯了尊贵的王妃并染指了三王爷最疼爱的男宠,我被撞见情色现场的侍卫毫不客气地扔进了地牢——而已经外出办公的三王爷却在短期内都不能回来。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了吗?我对着黑色的打捞放声大笑,却未曾料到,这之后还会有更大的不幸在等待着我……第一部情话绵绵时光如流,转眼春寒成夏炎。我在沉默中迎来在王府的第一个夏日。窗外是荷叶连连,清风送香,我却是无意欣赏。一手抚过高高隆起的肚腹,心中愁肠百结。三月前那场非人的折磨,以王爷的雷霆怒火而告结。王妃“罪犯七出”,遣送出府,那昔日精致的妆容不再美丽,曾经的跋扈也掩不住如今痛苦流涕下跪告求的狼狈。这,又是何苦。我不曾恨她,只是无比怜惜。若无刻骨的爱,哪来铭心的痛。若是王爷能体谅她嚣张下的孤寂无依,妒火中的羞涩爱意,也就不会另明珠蒙尘。女儿自是山中清泉,妇人就成坊间浊流。我曾为女儿,自然能懂,只是王爷。。。。。。。。。。。王爷不曾看她,他看着另一侧。扶南就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犹如骄杨,面容冷冽清澈,高昂犹如天鹅。只有那如潭双眼波光微麟泄露些许脆弱。王爷长叹一声,“扶南,你自七岁入府,跟着本王也快十年了吧,你。。。。。。。。。。”“王爷,扶南自知此次罪孽深重,”他突然后退一步,避开了王爷的双手,“还请赐扶南一死。”“。。。。。。。。。算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从那以后,王爷不曾在踏进这茱萸居。我也就乐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