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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江淮谦看了眼墙上时钟:“吃了。”阮轻画眨眼,想了想说:“那午饭怎么解决?”江淮谦敛了敛眸,压下唇角的笑:“我做,吃不吃?”“吃。”阮轻画没有骨气道:“你在忙什么,有我能帮忙的吗?”江淮谦应了声:“你看看你感不感兴趣,是一些设计稿。”闻言,阮轻画立马道:“那我还是不看了。”她提醒他,“周五我们还要竞赛,我脑子里有灵感了,不想被影响。”她怕看到喜欢的,到时候的设计会忍不住往喜欢的设计图上靠拢。那是阮轻画不希望看见的。江淮谦颔首,也不勉强她。阮轻画扭头看他,提议道:“我给你打下手吧。”“好。”两人在厨房忙碌,互相配合。江淮谦厨艺比阮轻画好,她有时候还很迷惑,为什么他会做饭。注意到阮轻画目光,江淮谦抬了下眼:“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阮轻画看他,想了想说:“我记得在国外那会,你厨艺没有那么好。”在国外,江淮谦身边不仅有保镖时刻跟着,照顾他的阿姨自然也有。他每天什么都不愁,只当好他的小少爷就行。两人的差距,是真的很大。江淮谦轻笑了声,淡声道:“后来学的。”阮轻画“哦”了声,没再多问。“还要多久才能好?”江淮谦看了眼时间,估算:“得十二点,先吃点别的垫垫肚?”“不要。”阮轻画坚持:“我要留着肚子吃你做的饭。”江淮谦勾了下唇,嗓音沉沉道:“我给你弄杯豆浆?”“也可以。”阮轻画很喜欢喝豆浆。喝完豆浆,阮轻画无所事事。厨房已经不用她帮忙了,她无聊地在屋子里瞎晃。熬到午饭,阮轻画非常捧场,吃了一大碗米饭。江淮谦被她逗笑:“这么好吃?”“非常好吃。”阮轻画一点也不含糊,认真道:“比外面做的都好吃。”江淮谦眸子里压着笑,低声道:“喜欢就行。”阮轻画瞅着他,小声道:“但你这样,我更自卑了。”江淮谦:“……”他哭笑不得,“自自卑什么?”阮轻画吃好了,江淮谦顺势把她拉入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让阮轻画稍微有点点不适应。她微窘,垂眼看着他:“你想干嘛?”“嗯?”江淮谦读懂了她瞳仁里的意思,低头亲了亲她唇角,嗓音沙哑道:“不做什么,亲亲你。”话落,他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比昨晚所有都要温柔。但越是如此,阮轻画越有种面红耳赤的感觉。她能感受到江淮谦舔砥过她口腔的每一处,让她适应。他勾着她的唇舌纠缠着,牵引着她所有思绪。……落地窗外有洒进来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午后的阳光温暖迷人,让两人沉迷。但到底是沉迷对方还是阳光,谁也说不清。阮轻画感受着江淮谦扣在自己腰肢的手,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太紧了。”她小声说。江淮谦微顿,放过她的唇,转而亲了亲她脸颊,低声道:“哪儿?”阮轻画拍了拍他的手。江淮谦了然,用鼻尖蹭了蹭她脸颊,低沉沉说:“不想放你走了。”“……”阮轻画哭笑不得,勾着他脖颈道:“我跟孟瑶约好了的。”她早上没去接她,已经被她记了一笔账了。想到这,阮轻画好奇问:“早上是你把我闹钟关了的吗?”“嗯。”江淮谦瞥了她一眼,捏了捏她脸颊,低声问:“不是说,锁门了?”阮轻画微窘,没想他还记着这事。她应了声,埋头在他脖颈,闻着他身上清清冽冽的味道,含糊道:“我忘了。”江淮谦笑了下,没再拆穿她。两人抱了一会,阮轻画小声提醒:“我得回去了。”江淮谦应着,低声道:“我送你。”阮轻画看他,指了指:“不是还有事要忙?”她想了想,轻声道:“你不放心的话让司机送我就行,你别送了。”江淮谦看着她,没接话。阮轻画坚持:“真的,你忙你的,我是个成年人,不用太担心我。”江淮谦思忖了会,没再勉强。他确实还有不少事要忙。-回到家后,阮轻画慢悠悠地化了个妆,才去孟瑶那边。她到的时候,孟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和她说话。阮轻画看她这样,忍不住往床上躺,提议道:“要不再睡会吧,我也困了。”孟瑶:“……”她睁开眼,睨她一眼:“怎么困了?”她问:“昨晚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阮轻画扬扬眉,在面对她的时候无比厚脸皮:“这就不好说了。”她说:“你这个单身狗现在不适合听,你懂吧。”孟瑶噎住,没好气地朝她丢了个枕头。“你就N瑟吧。”阮轻画笑,趴在她旁边说:“瑶瑶。”“干嘛?”“谢谢你。”阮轻画认真道:“如果不是你一直鼓励我,我其实没有迈出去的这一步。”闻言,孟瑶觑她一眼,很是嫌弃。她拉了拉被子,打着哈欠说:“不一定的,即便没有我,你也迟早会接受江总。”“怎么呢?”阮轻画好奇。孟瑶白了她一眼,淡淡说:“这还不简单吗,江总非你不可,而你逃不掉这种深沉男人的陷进。他步步为营,让你无处可逃,你懂吧。”阮轻画:“……”她看着孟瑶,回忆了一下,不得不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好像是这样。从江淮谦来Su到现在,阮轻画遇到的很多事,都有他存在的影子。那些事不全是江淮谦做得,好的不好的,他都会第一时间出面,为她解决。这样的攻略,阮轻画确实也坚持不了太久。也正是因为此,当初在国外,她才会直接跑回国。江淮谦这个男人,她一旦沦陷,这辈子都无法抽身。这是阮轻画很早便明白的道理。孟瑶看她沉思模样,笑问:“是不是觉得我说的非常有道理?”阮轻画:“嗯。”两人相视一笑。孟瑶哎呦了声,伸手抱了抱她说:“以后我抱你是不是得经过江总允许才可以?”阮轻画想着江淮谦对孟瑶的那些莫名醋劲,沉吟道:“他不会允许。”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