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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把黑色带鞘的长刀而去……突然,房顶一声轻响,黑衣人抬头一看,一张乌黑金光的大网从天而降!黑衣人识得厉害,这是人发与金线交织编就,若被罩住,刀火难开!黑衣人就地一滚,间或之中,滚出网外,正待一跃而起,眼角刀光一闪。黑衣人贴地急缩,险险闪过钢刀,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掌间银光闪动,一把三寸长的短剑架开了四、五把钢刀。“阁下何人?来闯我苍穹山庄,还请报上姓名!”一声清叱响起。黑衣人转身一看,杜文雷站在身前,数十名庄丁围在四周!“桀桀桀……”黑衣人怪懈声,声音古怪难听,道:“宝刀问天,留在你等手中,实是浪费!苍刀公子杜文雷,看你的武功,也并未悟出问天刀法。眼下江湖中已传遍这问天宝刀之事,想来贵庄也难以一庄之力,力抗整个武林,何不作个人情,送了于我?贵庄从此再无烦恼,在下也必承此情!如此,大家皆大欢喜,岂不就好?”绝剑弄风91杜文雷脸色一沉,正待说话。却听一声清脆的冷喝,道:“好个贼子!蒙面闯入别人家中,意欲抢夺他人之物,还有脸来说话?杀!”堂外冲入一人,人未至,鞭已到!鞭影已带起劲风,疾扑黑衣人——正是杜如凤到了!杜文雷眼神一闪,眼见堂中众人已围攻而上,却不再出手,只自站于一旁,守住了堂门出口。※※※“如风,吃药了!”一身素衣的梅越心手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多谢梅姑娘。”柳如风自窗前回转身来,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却发现梅越心一双俏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柳如风垂了眼,将药碗放到桌上,轻声问道:“梅姑娘,在下身体已无大碍,不知我们何时进谷?”梅越心温柔的脸上,冷色一闪,复又轻笑,道:“为何这么急着回去?你的身体尚没痊愈,若此时上山,只怕会落下病根。”柳如风默然无语,只觉体内药力渐渐散开,身体逐渐发起热来……柔软的丝绸轻轻触上额头。柳如风一惊,抬眼看去,却是梅越心满面心疼不忍之色,站在身旁,素手执着香巾,轻轻拭去自己额上的汗珠……过近的距离,令得梅越心举手抬足之间,那幽幽的女儿体香扑鼻而来,柳如风微微一窒,忍不住闪身退了几步……浓郁的梅花香味,却令柳如风完全没有正常男人理所应当的沉醉,反而觉得这过于浓郁的香味,让自己难以忍受,万不如谷主南宫天幕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眼见梅越心拿着香巾的素手,僵在半空,一脸惊诧。柳如风方反应过来,这般举动,却让一个女子尴尬万分,何况眼前之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与……主人的未来之妻!柳如风忙躬身施礼,道:“对不起,梅姑娘,请勿介意!”有心想说男女授受不清,却又觉得这话太硬,只得含糊道歉。梅越心有些黯然神伤,叹了口气,放下手来,道:“你是因为南宫谷主么?”柳如风怔了怔,尚不及答话,突觉体内热气翻腾之中,竟然隐隐起了一丝□……柳如风眉头一皱,一向清心寡欲的身体,怎么会……难道是因为在谷中时,因谷主南宫天幕□甚高,时常承欢,竟令得身体也已习惯?“如风!”幽幽的梅香喷在口鼻之间,梅越心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了面前,两人贴得及近。柳如风大吃一惊,今日怎么回事?竟连旁人贴上身来竟也毫无知觉?柳如风急忙再退了五步,直至腿后遇上了阻挡,方停了下来,喘了口气,道:“在下身子有些不适,还请梅姑娘先行离开。”梅越心微微一笑,笑得妩媚万般,眉稍眼角,晕染了□,道:“不适?如风忘了越心擅长医术?让越心给你看看吧!”柳如风惊愕万分,此时体内热气、□越是压制,越是浓烈,令他突然醒悟过来,方才那碗药汤……正自惊愕,怀中一沉,软香满怀!梅越心一脸迷醉,紧紧地抱住了柳如风,抬起头来,微闭着双眼,艳红的嘴唇越来越近……柳如风皱起了眉头,这样的事情,公子一向是极为霸道地拉了过去啃吻,何曾这般娇弱无力,不堪用力一般?“啊……”梅越心一声惊呼。柳如风方反应过来,竟是无意之中,一把推开了她?!梅越心幽怨地望着柳如风,竟也不使力转身,便就顺着这力道,向地面摔去……柳如风一时心中难决,去扶她?难免肌肤相触!不扶?难道眼睁睁看她摔倒?梅姑娘可是谷主未来的正妻!正自为难,忽听一声怒喝:“如风!你还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便是做梦也不曾忘记!柳如风再看,哪里还有什么梅越心、梅姑娘,眼前向地面摔去的人,一身白衣,容貌俊美,怒容满面,不是南宫天幕,还能有谁?不及多想,身形一展,已将南宫天幕摔倒的身子扶了起来。松手,退开,跪地,柳如风哑声说道:“属下失手,请公子责罚。”眼前一暗,白衣垂落身前,熟悉的体味包裹而来。“你中了药?我帮你!”南宫天幕挑眉邪笑,脸上带了欲色,轻轻贴近身来,坚硬火热之物因两人的姿势,顶在胸前,一如某日。柳如风神智有一瞬间的恍惚,已被一把扯住了头发,被迫地仰起脸来,温热的唇舌和着身前的身体一起落下……“啊……主人……”暗哑的呻吟声中,柳如风腾然起坐,目光惊恐地望了望四周,方省起此处并非绝谷,而是苍穹山庄……轻轻呼一口气,柳如风闭了闭眼,也顾不上满身的冷汗,倒回床中。抬手盖在了眼上,忍不住苦笑出声……竟然又梦到了被梅姑娘下那□,只是——为何到了最后,竟会变成了与谷主南宫天幕□……为何会作这样梦!柳如风不敢去想,心底却隐隐约约有一丝明白。在外谷养伤,半年相处,梅姑娘的神情举止,早已明明白白!可是……为何每一次亲近,都会不由自的想起谷主南宫天幕来?不是心怀愧疚,也不是对那美丽的梅越心动心,每一次情动,想着的,竟然都是谷主南宫天幕……“我该怎么办?我的……主人……”低沉的叹息,溢出嘴唇,散入空空如也的房中……“砰”的一声,房门推开。“哥哥!”满面喜色的杜如凤已快乐地扑了过来。接住杜如凤,柳如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怎么了?这么高兴?”应该是杜庄主处置杜文安、杜文雷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