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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洛的目光看了眼医生的胸卡,上面写着“宋唐、骨科医生”的字样,安泽之前说他联系好了骨科的专家,安洛还以为他所说的“专家”是年过半百的老教授,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的医生,一时有些惊讶。宋唐伸出手来,微微笑了笑,说:“安洛,你好,我常听安泽提起你这个大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安洛以为他这话只是客套,也没多想,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说:“你好,宋医生。”宋唐不再废话,拿出安洛之前在医院拍摄的X光片,解释道:“我刚才仔细看过安泽拿来的片子,你的手术做得非常成功,左腿的骨折并不严重,右腿也很有希望复原,只是接下来的康复过程会比较辛苦,你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安洛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地说:“放心,我会全力配合治疗。”这种辛苦他当然很清楚,当年哥哥安扬在那场车祸中也是差点失去了双腿,从轮椅上重新站起来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安洛亲眼看着他像个婴儿一样尝试着走路,每走一步都疼得满头大汗,却总是带着微笑说“没关系。”既然当年的安扬能够咬牙挺过去,安洛相信自己也能度过这个难关。他从来都不怕疼。比起身体上的疼,内心的痛苦才是最难熬的。跟宋医生会面之后,安泽拿了他开的药,用笔认真记下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这才推着安洛的轮椅重新回到了住处。晚上,安泽又亲自下厨给哥哥煲汤,说是遵循医嘱给哥哥补充营养,这次又换了一种新的做法,把花生、凤爪和生姜片放在一起熬一个小时,没有加其他调料,熬出来的汤完全是原汁原味的香浓,凤爪被煮烂了,入口即化,尝起来非常的鲜美。安洛很喜欢这种汤,破例连喝了三碗,打破了昨天刚刚创下的一顿饭两碗汤的历史记录。安洛心想,再这样下去,他的腿还没长好,身体肯定会长出一圈肥rou。安泽的做法不是在给哥哥养病,简直是在养猪。不过,舌头享受到美味食物并不是一件坏事,吃到好吃的东西也会让低落的心情变好,安洛决定忽略长胖的问题,继续享受弟弟制造的美味。安泽收拾碗筷后又回到客厅,坐在安洛的身边,低声说道:“哥哥,宋医生说再过一周你的石膏就可以拆掉,等拆了石膏之后,你需要每天到医院去做理疗,如果嫌麻烦,到时候就直接住在医院里。”安洛点头,“嗯,知道了。”安泽轻轻拍了拍安洛的手背,似乎是在鼓励,“哥哥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安洛并不担心,能够重新活一次对他来说已经算是赚来的,疼不疼根本不重要,他也不怕这些。虽说如此,可安泽的关心还是让安洛心底升起一点久违的温暖。安洛也礼尚往来地拍了拍他的手,说:“没关系,我熬得住。”前世的安洛经常受伤,疼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都是自己咬牙熬过去的,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关心的话,从来没人给他任何鼓励,更不会有人为他亲自下厨。如今的弟弟安泽虽然性格难以捉摸,可至少,安洛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心是认真的。可能是胃被他收买了的缘故,此时看他微笑的样子,似乎也变得顺眼了起来?两人沉默地对视着,安泽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安洛觉得兄弟两人这样对视下去太过奇怪,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道:“对了,宋医生就是你之前所说的那位骨科专家吗?他看上去很年轻。”安泽点点头说:“嗯,他刚到三十岁,是英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在伦敦的时候一直研究骨折愈合方面的难题,发表了很多学术论作。人虽然年轻,却很有建树,我相信他的专业水平能够帮得到你。”安洛低头沉思了片刻,问:“他是英国哪所学校毕业的?”安泽说:“是S大的医学系。”安洛突然一怔。没记错的话,当初小外甥邵荣也是在英国S大医学系读书。既然那所学校真实存在,也就是说,他重生之后所在的是同一个世界,只是时间推迟了二十多年,以前的一些朋友和亲人或许依然活在这个世上。这么说来,小外甥邵荣……或许还在伦敦?当时自己立下遗嘱,把大部分财产留给了哥哥安扬来继承,小部分捐给了邵荣在英国的器官移植研究中心,没想到的是,哥哥安扬居然也在同一场空难中丧生。既然他们兄弟两人都死了,那么,那些财产最后又如何处置了呢?毕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没人继承捐献给慈善机构倒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就怕有人从中作梗,把他和安扬一生的心血全给私吞了。想到这里,安洛不禁轻轻皱了皱眉。目前,他也没办法查知那笔遗产的下落,只有过段时间,等身体康复之后再联系一下远在英国的邵荣来问问看,只不过,邵荣知道自己的舅舅死而复生估计会被吓到……“哥哥在想什么?”安泽突然开口打断了安洛的思绪。安洛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说:“没什么。”安泽拿起遥控器问:“哥哥想看球赛吗?今晚有欧洲杯联赛。”安洛说:“随便。”安泽看了他一眼,把电视调到了体育频道,正在播出的果然是欧洲杯联赛,法国队VS荷兰队的小组赛,双方队员表现出色,踢得非常精彩,安洛跟着他一起看球,很快便专心地沉浸在了激烈的足球争夺战之中。半个小时后,比分暂时1:1打平。安泽见哥哥一脸平静地盯着电视机,忍不住问道:“哥哥更喜欢哪支球队?”安洛说:“没有特别喜欢的。”安泽道:“所以,哥哥只是旁观比赛的过程,结果和输赢对你来说都无所谓,是吗?”安洛点点头,“嗯。”安泽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沉默片刻,又低声说:“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台上的人拼命努力想要赢得比赛,却不知,台下旁观的人只是在看戏,根本就不在乎输赢。”这段话似乎意有所指?安洛回头看着他,问道:“你喜欢法国队还是荷兰队?”安泽说:“都不喜欢。”安洛疑惑地道:“那你这话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