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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性,可吴幸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cao坏了,老腰更是生受不住,直都直不了。他真是怕了镇南大将军的体力,一边被cao得痉挛颤抖,一边哭哭啼啼的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说说你错在那儿?」关山尽好整以暇的捻他的小rou茎,因为射过头缩成小小一团,可怜兮兮地都快被搓掉一层皮了。抽抽鼻子,吴幸子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就记得除夕那晚喝多了,第二杯酒下去后啥也不记得了。待他醒来时,腰酸腿软浑身骨头都是痛的,关山尽一如以往将他弄得舒舒服服的,就坐在床边看书等他醒。注意到他醒了,关山尽轻柔道:「前不久,柳大娘一家来拜年,我请他们回去了。」「欸?怎么不叫醒我?」吴幸子大惊,想从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咦?这这这,怎么回事?」他莫不是瘫痪了吧?「嗯?没啥,昨晚稍稍过头了些。」放下书,关山尽轻柔地抚了抚他的脸颊问:「饿了吗?我熬了粥,吃点?」「吃吃吃。」肚皮果然空虚不已,吴幸子这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昏黄,他几乎睡掉了半个年初一了。酒色误人啊!吴幸子偷偷瞟着关山尽,他一身绛色长衫,因为在内室并未绾髻,只是粗粗将丝缎似的发拢成一束垂在脑后,那张过分妩媚的脸庞柔和了线条,原本的凌厉张扬淡去不少,更添一抹柔情似水的儒雅。如此风情,还是头一回见到,吴幸子看得脸红,不知不觉被喂完一碗粥。那粥是啥味道,吴幸子真想不起来了。关山尽一连三大碗粥喂下去后,便脱衣上床,瞇着桃花眼对他笑:「吃饱了?有力气了?」「呃......」一股寒颤从脚底直窜上脑门,吴幸子不敢轻易回话,讨好地回以微笑。「看来是好了。」关山尽抚身啃了啃他的唇,哑声道:「既然你喜欢鲲鹏,本将军就成全你一番心愿吧。」啊?啊!吴幸子还没能弄懂这句话的意思,就被抬起腰,劈劈啪啪地狠cao,直cao得天地色变、日月无光,哭得嗓子都倒了,肚子被射得满满当当,简直像怀上了似的,关山尽还刻意揉他肚子,弄得吴幸子在床上抽搐得像刚离水的鱼,三魂七魄飞了大半。这还只是第一天呢!之后的每一天他基本就是这么过的,保暖即yin欲,连思一思的机会都没有。眼看这都初六了,吴幸子刚被cao完,半晕半醒的趴在床上,关山尽倒是很神清气爽,打了水正替他擦身子。等弄干净了床上圆润了一圈的老鹌鹑,关山尽满意地拍拍那似乎又被揉大了点的rou臀,心口上的郁闷终于彻底淡去。不管他那一整箱的「兄弟」如何蹦达,总归不如他这只成精的。被拍得呜呜呻吟两声,吴幸子眼皮都快撑不开了,却还是可怜地讨饶:「我错了......你饶了我......」「饶了你可以,等你醒来咱们再好好聊聊。」在他颊侧吻了口,关山尽也将自己弄得清爽了,上床搂着人睡去。吴幸子又缓了两日才真正的清醒。他一早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被子里塞着两个汤婆子免他着凉。关山尽向来会照顾人,细致贴心,又不让人觉得过度黏腻。屋子里飘散着两人身上的残香,隐隐的还混着鱼汤的香气。吴幸子抽抽鼻子,揉揉肚子,慢吞吞地披衣下床,脚踩实地的瞬间,他莫名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大概是在床上躺太久了,吴幸子一开始撑不起身子,脚总是软的。试了几次,终于颤巍巍地起了身,第一件事不是梳洗更衣,而是摇摇晃晃地走去他收藏鲲鹏图的柜子前,打开了柜子拿出藤箱,想趁机检查里头的香囊,也许还有机会能换上一换呢?「嗯?怎么有些不对?」打开藤箱后,吴幸子难得地皱起眉,神情严肃。他谨慎地拿出香囊,位置摆得不太对,竟直接压在鲲鹏图正上方,这样的摆法图纸可能会染上香囊的颜色,所以他向来是贴着藤箱边缘放香囊。莫非是关山尽整理屋子时移动过了?猜测着,他心疼地拿起宝贝鲲鹏图,一张张检查有没有弄脏,所幸目之所及,大伙儿完好无缺。才刚松了一口气,吴幸子复又倒抽一口气,瞠大了眼盯着里头的油纸包,脸色都苍白了几分。那里头,是他最心爱的十张鲲鹏图,包含了关山尽的。油纸的包法那可是极有讲究。首先油纸得抹平整,一丁点疙瘩都不能有,免得嗑着里头的鲲鹏。接着折线得像尺画的,才不会委屈了鲲鹏们。最后,那封口的部分得朝上,并向内封折,切不可压在鲲鹏图下,这样放久了,图纸也会变得凹凸不平,鲲鹏就无法金枪不倒了。可如今,他眼前的油纸是包得很整齐没错,封口却是朝下的,还没细想这油纸包翻身是怎么回事,吴幸子就心疼不已地连忙将之取出来,细细致致地重新包了一回,才安心地吐了口气,打算检查一下鲲鹏榜有没有其他闪失。「你可以啊,才能下床,就奔着你的宝贝去了?」关山尽的声音轻柔带笑,吴幸子却吓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呃......这这这......是我爹留下来的书。」吴幸子连忙将油纸包一放,往柜子里一推,回头讨好地对关大美人笑道:「我我向来......都习惯在除夕时边守岁,边读我爹留下的书,今年喝醉了没看,心里总有点挂念。」「嗯?」关山尽挽起双手,瞇着眼笑睨他:「接着编,我听着。」这还怎么编!吴幸子都蔫了。「你......你怎么知道的?」吴幸子本来就不善说谎,又被抓个现行的,苍白着脸转眼就认了。他心里知道自己这箱宝贝今天凶多吉少,那个心痛啊!「这说来话长,你要不要先喝碗鱼汤缓缓?」浓郁的香气从打开的房门传入,吴幸子不争气地肚子敲锣打鼓了起来,他也馋得要死,不停咽口水。关山尽自然都看在眼里。「好好好。」忙不迭点头,吴幸子关上柜子,走到关山尽身边:「我们把那锅汤全喝了吧!」拖得一时是一时啊!好笑地盯着他藏不住表情的脸,关山尽没忍住低头亲了一口:「要喝多少就喝,前几天累着你了,多补补身。」提起前几天吴幸子整个人就红了:「嗳,我腰还酸着呢,你今儿......可别又......」「放心,再两天要回马面城了,我姑且放过你的腰。」长臂一伸揽了人上桌,除了鱼汤外还有几样清淡的小菜,几颗白胖的馒头。吴性子连连吞口水,顾不得招呼关山尽,埋头吃将起来。连续几日吃的都是粥,尽管变着花样,味道也好,但到底比不上扎扎实实的饭菜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