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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着睡衣,正靠着床头在看一本英文书,温柔又沉静,看到他来,浅笑着唤了一声,“爸爸。”陆建瓴心想,我应该知足,起码还有这一层关系是斩不断的。“趁热喝了。”孟清从他手里结果杯子,一口气都喝了,嘴角沾了好些奶沫。陆建瓴提醒了他一下。孟清用舌头舔了嘴唇一圈,还是有一点没舔到,陆建瓴伸手替他把残余的奶沫拭去,孟清下意识地舔了舔他手指碰过的地方。陆建瓴禁不住老脸一热,目光转向他手里拿的书,“百年孤独?”“嗯。”“这本书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晦涩。”“是啊,里面人名都记不住。爸爸,你给我念好不好?”“好啊。”父亲的声音抑扬顿挫,低沉悦耳,像一支古朴动人的乐曲,又像是一首温柔安详的催眠曲。孟清本想多和他共处一会儿,结果气氛实在太好,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陆建瓴轻轻地把书放下,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睡脸。他脸上有淡淡笑意,许是梦到心上人了吧。很久没有这样看着他,聆听他安谧的呼吸声了,陆建瓴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伸到一半,猛然惊醒,收了回来。第三十九章第二天陆建瓴从早晨起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吃饭几乎没露过面,孟清沉不住气了,这老男人怎么忽冷忽热的,昨天还为他大吃飞醋,今天就对他不闻不问,而且明天就要开学了,总共和他相处的时间也没有几个小时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去找他了。陆建瓴正写毛笔字呢,一大张纸上写满了字,一开始还是诗词古文,到后面除了“孟”就是“清”,忽然门口探了一只小脑瓜进来,“爸爸,我有几道题不会,你有时间吗,帮我看看。”陆建瓴慌忙把纸扯下去,塞进抽屉里,又开始装腔作势,“你男朋友不是学霸吗,怎么不问他?”孟清扭头就走。“站住,回来。”孟清暗暗发笑,坐到他旁边,把不会的题目指给他。陆建瓴只读了一遍题,都不用思考,就直接在纸上写解题过程,一边写一边给孟清讲。老男人的声音太好听,侧脸太英俊,握笔的手太优美,身上的味道太好闻,孟清在他身边不知不觉就醉了,本来只有几道题不会,后来干脆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几乎每道题都让陆建瓴给他讲。陆建瓴求之不得,滔滔不绝地给他讲完了一张数学卷子,接着又给他讲物理和化学。两人有模有样地一个讲一个听,其实都是假公济私,目的不纯。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三张卷子都讲完了,刚好也该吃晚饭了。吃完饭过了一会儿,陆建瓴让孟清跟他一起去外面跑跑步,“在学校光学习了吧,锻炼锻炼身体。”孟清换了运动衣跟着他去了,跑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喊累,“跑不动了。”“歇会儿。”陆建瓴给孟清拧开一瓶水,和他一起坐在人工湖边的长椅上休息。孟清脸蛋红通通的,还在微微喘着气儿,陆建瓴下意识地离他坐远了一点,“喘成这样,体质明显不行。”孟清灌了一大口水,“我还算好的呢,校运会八百米前三名。”“什么时候举行的运动会?”“上个月。”“怎么不叫我?”“你那么忙,没好意思叫你。”陆建瓴觉得很遗憾,“再忙也要参加你的运动会啊,别的同学都有家长在看台上看着给加油,就你自己没有。下次一定叫我。”“知道啦。”一阵无话。“爸爸,明天我就回学校了,早上六点就得走。”陆建瓴心中万分不舍,“我送你。”“不用啦,让杨师傅送我就行。”陆建瓴难得坚持,“我送你吧。”孟清想,你是不是也有一点舍不得我呢,如果是你就留下我啊,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不走,永远陪在你身边。早上五点半,陆建瓴估计孟清起不来,就去叫他起床。孟清别说动一下,连眼都睁不开,陆建瓴不忍心道:“接着睡吧,我帮你请半天假,下午再回学校。”孟清仿佛在说梦话,“不行,我要起床。爸爸,你拉我一把。”陆建瓴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架着走进卫生间,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再把牙膏给他挤好,“张嘴。”孟清笑着睁开眼睛,终于醒透了,“好啦,我自己来。”陆建瓴透过镜子也冲他笑了一下,把他头顶翘起的头发压下去,“快二十的大小伙子了,还跟个孩子似的。”“都是你惯的。”陆建瓴想,我愿意惯你一辈子。孟清一路上都在补觉,等到了校门口,陆建瓴看时间还早,就没叫醒他。后来孟清自己醒了,看了看表,“哎呀,快迟到了,你怎么不叫我?”陆建瓴把书包递给他,“别急,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你走到教室。”“爸爸再见!”孟清拉开车门,背着书包就跑。陆建瓴跟着他下了车,看着他飞快逝去的背影,忽然叫住他,“孟孟!”孟清刹住脚步,回头,心跳加快,“怎么了?”“下次……什么时候回家?”孟清心里又凉了,“再说吧。”回到车上,陆建瓴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他坐过的座椅,感受那一点残留的余温。按照韩军师所制定的,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的战略方针,冷落了陆建瓴这么久,该给他点甜头了。又过去一个多月,孟清按照韩晔的指示,大半夜的主动给陆建瓴打电话。陆建瓴明显正在睡觉,一开始嗓音含含混混的,听到孟清叫爸爸以后,马上就亢奋起来,“宝贝,这么晚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爸爸……”“怎么了?”“嗯……我想你了。”陆建瓴从床上跳下来,一句废话不多说,“一个小时之内我到你学校。”“不用,都这么晚了,又这么远……”陆建瓴用肩膀夹着电话,边往身上套衣服边说,“我现在出门,很快的,乖,等我。”孟清捂住嘴怕笑出声,“嗯,你开慢点。”一个小时的车程,陆建瓴只用了四十分钟就赶到了,到了学校大门口,才发现大门紧闭着,值班室里保安在呼呼大睡,陆建瓴叫了几声都没反应,只好给孟清打电话,“孟孟,我到你学校正门外面了,门锁着保安在睡觉,你有没有值班室的电话?”孟清已经到了学校的后门,那里是学校的后勤人员出入的地方,墙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