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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摆弄着桌上的小勺,另一只手又悄悄摸摸地搂上了鹿鸣的腰,这次店员们都装着没看见,各忙各的去了。“呦呦,中午想吃什么?”“连云,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字?”鹿鸣答非所问。“我用摩卡的调制方法改良的,没起名字啊!”连云说。“没有名字的话,我以后来这里看书,该怎么点它呢?”鹿鸣微笑着问。“呦呦,你来我就给你调这种咖啡,不用你点的……啊……你要来这里看书吗?我……我要把这个卡座改造的更舒服一点,呦呦你说,你还需要什么?”这个慢一拍的男人反应过来,高兴的差点把小勺挥到地上。“什么都不需要,你这边生意好的时候我会避开的,太吵闹我不太能静下心。”“好的好的,我这边生意很不好的。”连云忙不迭地答应了,逗得鹿鸣和店员都笑了。中午两人一起吃饭,鹿鸣坚决不让连云付钱,连云又不敢和他拉扯,委委屈屈地让鹿鸣抢了先。鹿鸣今天上午的步调已经被打乱了,不过平时他上午也并不看书写作,健身之后一般回家打扫卫生洗衣服看电影,下午和晚上则要保证看书和写作时间。吃完午饭,连云终于放他走了,并约好了一起吃晚饭。约的是6点半,才5点半,就有人咚咚咚敲门。鹿鸣刚开了一条缝,小舟就甜甜地贴上来,喊了声“哥哥陪我玩”。鹿鸣揉了揉小孩的头,跟着他去了隔壁,连云正在厨房里炒菜,小舟拉开厨房推拉门,邀功地喊了一声:“老爸,我把哥哥喊来了。”连云看到鹿鸣真来了,赶快摇着手上的铲子说:“呦呦,不是我让他喊的,真的,你,你再回去看会书吧。”连云上身只一件纯黑色的工字背心,下身是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围裙系得规规矩矩。他左手掂炒锅,右手掂锅铲,因为用力,手臂的肌rou鼓起,充满了力量感。厨房里的温度比客厅高,连云的额上挂着汗珠,脖颈上也有汗珠挂着,顺着胸口的肌rou,一路淌进了工字背心里,泅湿了胸前的一块。这双手臂曾经牢牢地禁锢住自己,这双大手曾经在自己的硬挺上撸来撸去,这副胸膛曾经紧紧地贴上自己的后背。七月酷暑,心似火烤,鹿鸣虽然站在开着空调的客厅里,仍然觉得自己的心焦渴的厉害,急需一杯冰水浇上去,滋滋地冒出声音,扑熄这把邪火。“啊啊啊,我怎么了?健身房里那么多肌rou帅哥,我从来都不起色心,现在,我怎么会觉得肌rou男好看?怎么会觉得肌rou男性感?我的美少年审美呢?”鹿鸣在心里发出悲鸣!第9章原来你是个诱受鹿鸣陪小舟玩了半天,直到连云喊:“洗手去吧,开饭了。”两个人才洗了手,大模大样地坐到餐桌边,一副等人伺候的老爷架势。晚餐特别丰盛,昨天想做而没做成的大菜都一盘一盘摆上了桌,还新添了几个菜。小舟兴奋地坐不住,鹿鸣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一大桌菜,却皱起了眉头,这么多,再来三个人也吃不完啊!连云上齐最后一盘菜,站在桌边,带着笑容看向鹿鸣,渐渐地,他笑不出来了,摸摸这盘碰碰那盘,不知道该把哪几盘摆到鹿鸣面前。“呦呦?”他试探地喊了一声,“都不喜欢吗?我重做?”鹿鸣眉头挑了挑,眼梢吊起,很风流地向上斜了连云一眼。他的一双丹凤眼,外眼角较一般人的眼角长,又稍稍向上斜飞出去,本就风流妩媚,他只是云淡风轻地抛出了一个眼神,在连云眼中,却生生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勾引,被勾引得失了魂的男人,呆了。“连云,你当我是猪吗?还是你想把我喂成猪?”被宠爱的都有恃无恐,果真啊果真,鹿鸣心里对自己竖了竖鄙夷的小手指。而那个胆小鬼,吓得立刻从心猿意马中回了魂,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呦呦,我怎么会当你是猪?我……我一直当你是小白兔小猫咪……”最后一个“咪”字戛然而止,连云惊慌地捂住嘴。“小白兔?小猫咪?”鹿鸣似笑非笑地推开椅子,站到连云面前,用手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虚虚地比到了连云的眉毛处,“你见过身高1米8的小白兔吗?”又撩起衣服下摆,挺了挺胯,“你见过小猫咪有人鱼线有腹肌吗?”鹿鸣把上午没打扫的卫生,都挪到了下午看书的间隙去干,干完活又顺便冲了凉,现在,他的头发还有点潮湿,身上穿的不是短T和牛仔裤,而是一身特别柔软的半旧的家居服,上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领子也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青紫的吻痕,长裤的松紧带仿佛快罢工了,卡在臀上,要掉不掉,被掀起的衣摆下,腰肢上掐出的手印还没完全消掉。时间仿佛凝滞了,还停留在上午那场突如其来的情事里。连云又呆住了,只一双眼睛像长出了勾子,死死盯住了鹿鸣的小腹,看着那两条漂亮的人鱼线,随着劲瘦的腰肢,消失在棉质长裤里。鹿鸣在连云虎视耽耽的注视下,别扭地轻咳了一声,放下衣服,又似嗔似怒地抱怨到:“你怎么总是发呆啊!和你说话呢!”连云一把拉住鹿鸣的胳膊,往卧室拽,“小舟,我和哥哥有点事,你先吃。”小舟欢快地抓起了筷子,根本不理两个奇奇怪怪的大人,开心地大快朵颐了。进了卧室,门一关,啪的一声反锁上,鹿鸣的一句“什么事”刚问出口,连云就一个转身,将鹿鸣推靠在墙上。男人的双手撑着墙壁,棱角分明的面孔离鹿鸣精致的脸庞很近,近到呼吸相缠,男人的下身也紧紧压制着鹿鸣的下身,将鹿鸣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这方寸之地。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下来,织成一张名为欲望的网,让鹿鸣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男人身上的汗水还未干,一滴汗珠顺着额角缓慢滑落。鹿鸣表情镇定地靠在墙上,双手垂在身侧,在连云看不到的地方,指尖在微微地颤抖。男人额上的汗珠还在滑动,滑过眉梢,滑过眼角,但是,它没有机会再描摩连云的脸庞了。一条粉红的舌,轻轻地从柔软的唇中探出,迅速舔过连云的眼角,舌尖卷过,汗珠不见了,眼角的皮肤上,却留下了另一种泛着春潮的湿润。“到底什么事?”鹿鸣的舌尖卷走汗珠,又在自己的唇角稍作逗留,才缩了回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问题。连云的呼吸越来越重,下身也越来越硬,他喘着气,嘴唇贴上鹿鸣的耳垂,凶狠又嘶哑地粗声低吼:“cao你!”鹿鸣轻笑了一声,那软软的嗓音低低地钻进连云的耳膜,像一把小刷子,直往连云的心尖尖上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