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0
书迷正在阅读:种植大王发家史、曾经有个男盆友、老板总想宰我祭天、归去来兮、[犯罪心理]years before love、说好的是情敌呢!、生存进度条[穿书]、碰瓷界翘楚、国师曲速归来、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弱地反驳了一句,“你……伤才养了几天……”“那师兄就乖一点。”洛庭之一到这种时候就撒娇,“我、我实在想得很了。那天……没尝出味儿来。”“你……”陶攸宁窘迫地偏过头,就被他吃住了嘴,这几天他们没少干这坏事,唇瓣一个劲儿地揉起来,片刻便湿漉漉的不分你我了。洛庭之的鼻梁很高,硬挺挺地去戳他。“这太……”陶攸宁羞涩地耸起肩,回过头无忧还站着,一双鹿眼圆溜溜地盯着他们,更是无地自容,连忙把它给收了,视野一阵黑暗,唯有洛庭之低沉的喘息洒在耳边。洛庭之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暂且妥协,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师兄觉着难为情,没关系,你乖乖躺着我来。”陶攸宁眼帘低垂,长长的羽睫一颤一颤,有些害怕,却很乖。…………还得再洗一次澡。陶攸宁忽地觉得生无可恋。洛庭之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腻歪了好久才乖乖出去打水。怎料陶攸宁才踏进浴桶,又来了一次,水溅了一地,到后来无忧都无处落脚。足足折腾到四更天才重新睡下,洛庭之兴奋得不行,根本睡不着,可见陶攸宁实在被折腾得够狠,他只好缩手缩脚假装睡了。洛庭之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分明高兴得忘乎所以,心里一块却有些空落落的。他总归还是怕自己一厢情愿,或许是陶攸宁太过内敛,不太表露强烈的情感,就比如这床笫之事,他现在一想到陶攸宁就把持不住,可陶攸宁见着他好像只是淡淡的。师兄究竟是喜欢他,碍于礼数不轻易显露,还是单纯的不会拒绝?洛庭之忽地不安起来,到底他们是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有违常理,说不定陶攸宁其实为难得很……正这么想着,他忽地觉得什么东西毛茸茸的若即若离,触感十分熟悉,片刻过后才反应过来。是无忧。陶攸宁在看他。洛庭之的心砰砰直跳,连忙装得呼吸十分均匀,俨然一副熟睡的模样。无忧站在床头,乌溜溜的眼睛紧盯着昏黄烛火中洛庭之的睡颜。陶攸宁睁着惺忪的睡眼,身上明明乏得很,却强撑着困意,想好好看一看他这师弟。他的唇角无意识地翘起,一枚梨涡若隐若现。无神的双眼中盛着满满笑意,看洛庭之斜飞入鬓的浓眉,看他高挺的鼻峰,唇角转折的弧度。从小看着的小孩,怎么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却又好像从未变过。他情不自禁,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唇。洛庭之浑身一颤,真想当下把他按住,只怕真这么做了他们今晚也就不用睡了。最终还是生生忍住,可心里的那点忧虑早已烟消云散。陶攸宁把手搭在他的腰间,极轻地打了个哈欠,阖眼睡去。洛庭之低下头偷乐,师兄,大概也是很喜欢他吧。作者有话要说:剧情简介:没剧情。连续两天!刺不刺激!第57章凶兆[伍拾柒]从那以后洛庭之就愈发猖狂起来,满脑子都不知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一日洛庭之问陶攸宁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陶攸宁就笑道,“第一次见你你还被奶娘抱在手里,馋我手中的苞米。”洛庭之飞快地嘀咕道,“也许馋的不是苞米。”陶攸宁没听清楚,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洛庭之脸上一红,轻声说道,“我现在……也想吃苞米。”陶攸宁不知他怎么就撒起娇来了,不过他是病患,自然什么都依他,“那我下山给你买。”“哎。”洛庭之笑他怎么这都听不懂,“也想吃……苞米粒。”“?”陶攸宁一头雾水,“这俩不是一个东西?不吃苞米粒难道吃苞米棒子吗?”洛庭之哈哈大笑。陶攸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真是……都跟谁学的。我看该罚你面壁几日清清脑子。”“没跟谁学的,分明是被师兄诱的。”陶攸宁没话说了,当下去了尚知阁借了一大摞书回来给他看,让他别成日想那些有的没的。看书连着看了好些日,洛庭之伤口结了痂,陶攸宁也觉着他可以松松筋骨了。“师弟,今日天气不错,要不要练练剑?”“好啊,”洛庭之一口应下,“师兄,不如我们比比谁的剑更快?”陶攸宁笑道,“论剑术我怎么比得过你,当然是你快。”洛庭之哈哈大笑,“不见得吧,明明是师兄更快。”陶攸宁愣了半天,气红了脸满院追着他打。这么二十年了,洛庭之总能找到对付陶攸宁的法子,如今也不例外。每每陶攸宁被他折腾得恼了,他便摇身一变,变成巴掌大的小狴犴,后面更是连老脸都不要了,趴在陶攸宁的脑袋上喵喵叫,陶攸宁就是再想打他也下不去手。不过俗话说得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陶攸宁渐渐觉出来他这师弟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切开来心里蔫儿坏。有一回洛庭之照例变成小老虎模样往他怀里钻,在他胸前爬来爬去到处乱咬,陶攸宁就拿出那捆被遗忘许久的缚魂索把他一系,洛庭之登时傻了,还被牵出去强行遛了一圈。逢人人就问,“诶陶师兄,这你新养的灵兽?挺可爱啊。”陶攸宁就笑眯眯地一抖绳,“归归乖,喵一声来听听。”不过这捆绳子晚上又用到了陶攸宁自个儿身上,这又是后话了。一场秋雨一场凉,暑气消退,风贯满堂,日渐有了些许萧瑟的意味。天机门韬光殿,各大师座及门中天字牌弟子俱在,神情肃穆。谢流光开门见山,“明日一早,八大门派家主奉命入京重商开设天枢院一事。不必多言你们也清楚,这套说辞不过是进京追拿玉歧子的托辞。入京后,我便佯称京城有异,‘算’出玉歧子藏身其中,迫使天子下令封锁京城,全面搜捕玉歧子下落。”次话一出,满座沉寂。这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差事,终究是落在了天机门的头上。此事非同小可,修仙各门此举与逼宫并无区别,派出众弟子包围京城,在百姓眼中无异于造反,是时必然人心惶惶。而天机门的伪辞,便是此次“谋逆”之举最好的幌子,再大逆不道的事也显得名正言顺起来。后世史书中天机门将是如何的臭名昭著,可以想见。况且玉歧子是否真在京中,并非十拿九稳。事到如今,修仙各门都明白,玉歧子神出鬼没,十有八九是躲在京城。然而万一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天机门可就进退维谷了。哪怕最终如愿以偿地捉到了玉歧子,可无论如何,天机门开了伪造算辞的先例,日后难免为后世诟病,从今往后究竟能否取信于世人,谁也说不准。这些弊病在座诸位都心知肚明,且惴惴不已,没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然而如今局势风雨飘摇,谁也不知玉歧子下一个目标会是谁。这人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