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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善。他甚至有点儿后悔当初回国没有好好做打算,听了几句耳旁风就到了这所学校。-姜涵走后,傅砚时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走进去,邹凯就来了。邹凯算是傅砚时的学长,比傅砚时大两岁。两个人从初中起就在同一所学校上学,高考又一起考进了全市第一的重点中学。两年前傅砚时还在国外攻读博士学位,邹凯作为G大计算机系的教授,被安排去他所在的学校学习考察。这是数年后两个人第一次在异国他乡见面。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联系。直至傅砚时回国前夕,邹凯想方设法地怂恿他也来G大教书。傅砚时坐下来,看着来人,不咸不淡道:“你来干什么?”“怎么,我不能来啊?”邹凯随手抽了把椅子出来,在他对面坐好,开门见山,“我说你这逮着人就撒气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傅砚时略一皱眉:“我什么时候对你撒气了?”邹凯说:“不是我。”“……”傅砚时看着他不说话。邹凯手撑着他的办公桌,斜着身体往他那边靠过去:“我听说你今天在课上为难了一个女生?”“……”傅砚时并不觉得是在为难她,他只是正常提问,不过他懒得解释。傅砚时看向邹凯,“你怎么知道?”邹凯没回答他,而是反问:“你知道你骂的那个女生是谁?”“……”怎么又变成他骂她了?傅砚时没说话,邹凯想他也不知道,没让他等,马上给他科普:“那个女生是隔壁A大舞蹈系的系花,舞跳得可好了。去年元旦晚会吧,她跳了一支什么舞我不记得了,总之特别惊艳。我当时也去看了,啧啧,那身段,那舞姿,简直堪比天仙下凡。”“……”傅砚时面无表情,“有那么夸张吗?”“怎么没有!”邹凯激动地拍桌,“那可是我的小女神!傅砚时我警告你,我小女神能来旁听你的课那是你的荣幸,我求都求不来呢,以后她要是再去听你的课,你可得给我对她好一点儿。”“……”“顺便呢,最好再抽空通知我一声。咱们不是还有那个什么互相听课的教学任务么,我就可以完成了。”“所以,”傅砚时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你到底是想来听我的课,还是来看人的?”邹凯想了下:“有区别吗?”傅砚时:“当然有。”邹凯坐回去,不依不饶:“怎么个区别法,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傅砚时淡声说:“你要是想来听我的课,我很欢迎。但你要是想看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邹凯不解:“为什么?”傅砚时轻嗤。为什么?他今天都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了,如果那个女生再来听他的课,看样子他得亲自送她去一趟校医院才行了。邹凯不在现场,所有消息也是通过坐在教室里的那些学生传出来的。有几分真假他并不清楚,但一联想到傅砚时从前的为人,他们传得再夸张他都能信。还记得初中有一次校运会上,有个女生给他送水。傅砚时说了不要,可那个女生怎么也不肯放弃,非得要让他收下。几次下来,傅砚时也发了火,他二话不说接过那瓶水,送水的女生还没来得及高兴,傅砚时就举着拧开盖的瓶子往她头上倒。整瓶水都灌在了她的身上。那天很冷,女生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给他送东西了。……邹凯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上高中以后脾气变得好很多了,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我的小女神。难不成你这脾气还因人而异?”傅砚时轻哼了声,算是默认。“喂。”邹凯喊他,“你回来之后,有没有见过你那个邻居小朋友?”傅砚时看他一眼,轻飘飘地问:“怎么?”“没什么。”邹凯吊儿郎当地说,“我就是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小朋友才能让脾气那么差的你弃恶从善?”听到最后四个字,傅砚时没好气:“你找打?”邹凯半点不怕他,嘿嘿笑道:“我都说了,我就是好奇而已。”傅砚时不耐烦地收回目光。他回国也有好几个月了,不是没有去看望过他的外公外婆。不过两位老人家告诉他,原先住在他们对门的邻居早就搬走了,现在这套房子是租给别人住的。他们也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你不肯说就算了。”邹凯站起来,无所谓道,“我下节还有课,先去准备了。”他朝傅砚时摆了摆手,往门口走。就在他快要走出去时,身后的人突然叫住他:“你那小女神,叫什么名字?”邹凯一听来了兴致,回过头,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你看你看,我就说嘛,我小女神那么可爱那么漂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她!你说,你在课上那么对她,是不是故意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傅砚时很无语,把他的话还给他,“不说就算了。”反正他只是随口问问,不是真的想知道。“她姓姜,姜子牙的姜,单名一个涵字,涵养的涵。”邹凯一本正经地介绍,“我的小女神名字叫姜涵,好听吧?”傅砚时:“……”第6章能喜欢我吗?傅砚时的童年过得并不幸福。三岁时父亲傅琛做生意失败,不仅血本无归,还倒欠了几百万的债。母亲冯丽因此和他离婚,丢下当时一无所有的傅琛和年仅三岁的他远走高飞,自此了无音讯。家庭和事业的双重打击让傅琛意志消沉了一段时间,但明白过后,傅琛一边尝试继续做生意,一边充当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独自把傅砚时拉扯长大。一直到傅砚时十二岁那年,傅琛东山再起,事业有成。在经得他的理解和同意后,和同样有过一次失败感情经历的女人结了婚,重新成了家。平心而论,傅砚时的后妈对他还算不错,尤其是在刚和他父亲结婚那几个月里,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照顾,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几个月后,她怀了孕,于次年夏天诞下了一个女婴。傅砚时并没有因此受到冷落,在这个家里,他仍然被照顾得很好。只是过去十二年的经历让他对母亲这个词感到极为陌生,再加上傅琛从来没有对他隐瞒过冯丽离开他们的原因,也因此,他不喜欢任何女生的接近。包括他刚出生没多久同父异母的meimei。中考结束后,傅砚时如愿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