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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扬是为了路易维斯来的。沈奕扬点点头,直白地问:“失踪很多天,是不是让你扣下了。”墨语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没有扣他。”“啊!”从浩然房间传来的惨叫,让墨语心头一颤。墨语跑上楼,浩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墨语突然想起了一种可能,有些急躁地对着沈奕扬问:“他失踪几天了?”沈奕扬伸出四只手指,“四天。”“四天”墨语喃喃地重复了一下,“都四天了,为什么现在才来通知我?”墨语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他恨着他没错,可是他不也希望他出事啊。沈奕扬张着眼,他也刚刚才被通知啊!“有问题吗?”墨语脸色发白,没有回答沈奕扬的话,对着一个女仆道:“通知肖默,马上到倾魅的刑堂去。”沈奕扬紧跟着墨语走了出去,不会真的出事了吧。书香门第angle_5384群魔乱舞第七十五章濒死肖默有些惨然地看着路易维斯,这家伙,居然落到了倾魅那家伙的手里,真惨。肖默寒颤了一下,耳畔传来阵阵惨叫,肖默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倾魅那个家伙,说他是疯子都是看低了他。墨语不住地发着抖,“把人放下来。”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心力,墨语才保证了自己的声音不至于过于颤抖。千刀万剐,恨的急了,怨的深了,他曾经这么想过,但他真的被这样伤了,他却止不住地感到心疼。毕竟曾经相爱过,知道他这几年的寥落寂寞,明白墨思语名字的含义,他也有动容。只是被伤害的深了,便止不住怀疑,忍不住胡思乱想。墨语扶住路易维斯的身子,“原谅我。”因为四肢被钉入了银针,路易维斯软倒在墨语怀里。墨语吸着气,“你别说话了。”路易维斯唇舌早就被咬的鲜血淋漓,那微弱的呼吸,像是随时都会被掐断似的,那英俊的脸,没有了一贯的强势有的只是淡淡的哀伤,和卑微的哀求,“原谅我。”路易维斯再次低声哀求。即使是他当年被废掉手脚,也没有路易维斯这般的凄惨,难道真的要一报还一报,公平了,才可以重归于好。“二少爷,先把人弄出去吧。”肖默提醒道。这里的气氛可不适合治疗病症啊!“原谅我。”路易维斯抓着墨语的手,紫色的目光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哀痛。墨语闭上眼,“别说了,别说了,我原谅你。只要你撑下去,我就原谅你。”如果伤到如此地步,他的要求也只是卑微的哀求他的原谅,他又怎么能不答应。路易维斯如释重负地昏了过去。肖默大致的检查了一下,着实为路易维斯旺盛的生命力寒颤了一下,倾魅那家伙,果然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居然把人整成了这副德性,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衣服都黏在了皮肤上,撕下来的时候,都要带下一块rou。被钉入了四肢的银针还不能立即取出来,胸口处中枪的部位,居然被墨语秉着气,呼吸都不敢太大声,路易维斯虽然痛的冷汗直冒,但是神情却好像愉悦。“这个烙印?”肖默有些犹豫,路易维斯身上会容忍这种徽章吗?墨语顺着肖默的手看去,血rou模糊的伤口印着两个龙飞凤舞的“上官”。上官墨语。“去掉吧。”路易维斯:“留下吧。”上官墨语转头凝视着路易维斯潋滟的紫眸。“留下吧。”路易维斯重复了一句。墨语看着路易维斯,好像要这样看进这人心底,沉默了半晌,墨语终于开了口,“那就留下吧。”两人都沉默,肖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实在是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到那步田地。肖默替路易维斯撒上药粉,墨语替路易维斯拭着头上的冷汗,忍不住双手发抖。他不报复了,原来所谓的报复不过伤人伤己。“你要做什么?”墨语问道。“打电话,让杰克他们呆在宾馆里,要不然消息传了出去,会很难办。”路易维斯靠在墨语肩上语气虚弱地道。“你都这样了,算了吧。”墨语有些担忧地道。“不行。”路易维斯握着墨语的手,神情严肃,他好不容易盼到墨语的原谅,如果因为他的伤势外传,造成他们兵戎相见,他会崩溃的。即使病着,那个人的眼神却强势的骇人,墨语把手机递到路易维斯手里。虽然疼的一张嘴就可能发出惨叫,路易维斯打电话的声音,却很平稳,有条不紊地交代了事情,又说还会消失几天,一切事情,会用邮件通知,随后便挂断了。信号一断,路易维斯就昏了过去,墨语这才发现,刚才还好好的手心,已经被抓烂了。肖默眯着眼睛,看着路易维斯灰败的脸色,墨语担忧的表情。“二少爷,你先出去吧,我会保住他的命的。”肖默保证道。墨语摇了摇头,“我呆在这就行了,你不用管我。”肖默用手术刀割破路易维斯的衣服,一个个伤口的上药,伤口其实都不深,但是多不胜数,胸口中枪部位,血rou翻卷,墨语凝视着路易维斯的睡容,是什么力量,在那个男子伤到如此地步之后,还不放弃地祈求他的原谅。倾魅站在大院里,紫色的衣服随风飞舞,脸上一派似笑非笑的神情。“为什么要折腾他?”上官墨言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他果然是太纵容这个人了,路易维斯这件事,倾魅居然都没有向自己报告,如果不是沈奕扬及时赶到,路易维斯说不定就死在了上官家的刑堂里。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对的起浩然。“我看他居心不良嘛?而且他又易容,果然是个见不得人的。”倾魅笑靥如妖,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和死不悔改。“你是故意的。”上官墨言黑着脸问,森然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倾魅勾起嘴角,细长的眼角挑了起来。“难道家主不想这么做吗?”“你太过分了。”墨言抱着双臂,冷声道。“家主,除了他,二少爷不可能再对其他人动情了。”倾魅喃喃地道。墨言抱着双臂,眼睛里寒光涌动,“那又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只是觉得,要彻底医好伤口,除非把伤口割开,让毒血流尽,别无它法。”倾魅眼神悠远,眼神深处涌动这温柔的光芒。魔鬼与天使,墨言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会想到这个,面对倾魅,墨言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将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系于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