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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凤好看的眉毛皱起,颓然的坐下:“为什么不去?”许从之眼神柔和了几分:“江然还在等我呢。”红凤:“…………”红凤:“再见!!”…………诗雅和诗致发现现在桌子上没有包裹了,心下疑惑——公子的朋友不来了?诗致有心想问,不过却被诗雅拉住衣袖制止了,而颜玑就像是没有发现她们两人的‘眉来眼去’般,一声不吭的喝自己的米粥。吃完早饭之后颜玑去了秦湘那边,抱回来一盆栽,里面种着一棵枝繁叶茂的看不出是什么的花,不过上面只有三朵花|苞没有花。见颜玑回来诗雅和诗致赶紧迎了上来,诗雅伸手接过花盆,诗致好奇的开口:“公子,这是什么花啊?”颜玑摇摇头,指着的窗户下面的一个凳子,说道:“就放那里吧。”诗雅听了把花盆放在凳子上,还有些疑惑——这窗户下面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凳子?等是诗雅放好之后,颜玑看着诗致,递给她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把剪刀,对她说道:“去把上面的花|苞剪下来。”诗致拿着剪刀,转头看他:“啊?”诗雅也不解的看向颜玑。颜玑笑笑:“愣着干嘛,去啊。”诗致有些惊讶:“可是公子,还没开花啊。”颜玑点点头:“就是因为还没开花所以我让你剪。”颜玑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诗致只好照办,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等诗致手心握着三个小小的花|苞走过来的时候,颜玑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开口道:“丢了吧。”只是花|苞,剪下来也没用,诗致这下倒是没多说什么,低头应了一声:“哦。”诗雅觉得今天颜玑很不对劲,准备待会儿去问问红凤是不是叫教中|出什么问题了。颜玑看着那盆花,吩咐诗雅和诗致:“以后你们每天早上的看到这花有花|苞了都剪掉。”诗致睁大了眼:“为什么啊,是因为这花开了之后不好看吗?”听了诗致的话后颜玑一愣,随后淡笑的点头:“是啊,不好看。”诗致扁扁嘴,低头小声的嘀咕:“过分,竟然因为人家不好看就不让人家开花。”颜玑听到了,不过笑笑没说话。又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诗雅和诗致再也没有看到桌上的包裹,她们也渐渐的忘了这件小事,只是偶尔颜玑会盯着那桌子出神。最近颜玑看起来气色很好,食量比之前还好一些,这多少让诗雅和诗致松了口气哦。而红凤最近经常沉迷练武,许从之对江然几乎是寸步不离没事见不到人,一时间整个闫教给颜玑的感觉就是静悄悄的,仿佛自己是个假教主,闲的过分。不过这种悠闲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红凤收到消息,武林一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要开始了。颜玑和两位护法坐在大厅里面,红凤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精神:“每年都来这么一次,他们真是闲的无聊。”许从之看着手上的纸,皱眉:“新的武林盟主呼声最高的吴林?”颜玑眯了眯眼:“吴林是谁?”他以前怎么没有听过,武林盟主的话,怎么也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吧?许从之一目十行,神情有些复杂地简单总结:“凌修派掌门的义子。”颜玑和红凤都是一愣:“啊?”红凤瞌睡也不打了:“这个吴林是小然父亲的义子?”许从之淡漠的看他:“江然早就和他们没关系了。”红凤眉毛一挑:“也是哦。”看着两人,颜玑叹口气拉回正题:“好了,不管是谁,反正最后的矛头都会指向我们,你们吩咐下去,最近要小心行|事。”红凤和许从之都站起身,对着颜玑一拱手:“是!”等红凤和许从之都走了之后,颜玑皱了皱眉,忍不住心想——武林大会,季言会去吗?第24章嵇山宗武林大会不但名门正派的人很重视,颜玑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每年的武林大会除了选盟主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商讨接下来的一年该如何对付魔教的人。颜玑他们都觉得武林盟主一年一换太频繁且太麻烦,可是自诩正派的却乐此不疲,愿意提前好几个月开始准备。不过今年颜玑还没等来武林大会就听到消息,说那些人要开一个‘除魔会’。红凤站在下方脸色黑沉很难看,许从之则是抱着剑站在一旁,脸色看上去也不怎么好。颜玑刚吃完饭,有些食困,用手挡着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下面的两人,开口问道:“怎么回事?”红凤气鼓鼓的不开口,许从之叹了口气,看向颜玑,回道:“昨天桃州有一户人家被灭门,全家十七口人无一人生还,有人说在案发现场看到了红凤带着几个手下正给活着的人补刀。”颜玑听后皱眉,低声开口:“十七口人……”红凤心里憋闷,气呼呼的开口道:“明明这几天我都没有下峄山,教主他们污蔑栽赃我!”这些人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陷害她!许从之凉凉的插话:“都这么些年了,你还没习惯?”红凤这气啊,瞪眼:“但是这次可是十七条人命!”以往就算了,这次竟然朝自己泼这么大一盆脏水,她忍不了,她现在想把那个造谣生事污蔑她的抓回来好好‘报答’一番。“桃州是不是这次武林大会举办的地方?”颜玑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红凤和许从之听后都是一愣,两人一想也明白了,许从之皱眉:“教主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引我们过去?”颜玑点点头:“有这个可能。”红凤有些困惑:“那人怎么确定我们会去?”他们是外人眼中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在外人眼里他们没必要为这十七口人命去自证清白,杀了就杀了呗。颜玑眉梢一扬:“也许他就是赌这个万一呢?”许从之看红凤:“在武林大会召开的这个时候出了这个事,恐怕不是简单栽赃,肯定有其他目的。”红凤鼻子皱出了褶子,想了想看颜玑,开口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理他们就好了。”颜玑:“十七口人命不管了?”红凤一挥手,不甚在意:“反正不是我做的,我问心无愧,不会晚上睡不着觉做噩梦。”颜玑又问:“这次是栽赃,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呢?”红凤耸耸肩,朝许从之的方向努努嘴:“就像他说的,我都习惯了。”就算这十七条人命放自己肩上有些沉重,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反正没做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