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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地方,是他们背后的玫瑰花园,照片里的玫瑰花都是蓝色的,但他们现在看到的玫瑰花有红有蓝,难不成种到半路还变异了不成。夏甜甜站在柏坠手边,看到照片发出一声惊叹:“唉?”柏坠看了她一眼,只以为她是在奇怪玫瑰花,他把照片放到桌上,走到床边,他们刚才另一边的窗户是面对着别墅的后院,这边是面对着别墅的前院,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窗外的花田。红蓝交杂,确实没错。那头,夏甜甜还弯着腰看着照片,她眉头紧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机的电只剩百分之三十了,她把亮度调到最低,翻到相册中的一张照片。在她拉大照片的一瞬,房门似是被窗户灌进来的风吹上了,她发出了短促尖叫,手机摔在了地上,倒扣在木质地板上。“怎么了?”柏坠走到她身旁,捡起手机,还是昨晚的那张照片,毫无异常。夏甜甜吞了吞口水,问他:“你有没有在上面看到什么?”她尾音打着颤,自己却没有察觉到。柏坠没答,反问她:“你看到了什么?”夏甜甜偏过头,不敢看手机,她视线飘忽的说:“女人,穿着红旗袍的女人,看不清脸,就站在玫瑰花里,你看到了吗?”柏坠盯着照片看了半响,摇头,怎么看他都没看见上面有人。“为什么你看不到?”夏甜甜夺过手机,放大,身体踉跄了两下,喃喃自语,“……不见了。”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景俞和姜玉文站在门口,景俞拉着门问:“刚才听到你们这里有些动静,怎么了吗?”柏坠抬头,还没来得及答话,夏甜甜就用力的摇了摇头:“没事。”景俞:“没事就好,你们先出来吧,陆颂他们在下面催着了。”大家都差不多找完了所有房间,没有意外的话自然是没有什么收获,但还是得聚在一块聊聊有没有什么办法。柏坠和夏甜甜出了这间房,带上了门,房门合上,房间内,床头柜上的照片啪嗒一声,倒扣在桌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摁了下去。临近中午,众人焦头烂额,仍旧没有进展,把别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有个活人,衣柜里放了满满的衣服,还都是名牌,看起来在这建造别墅的人还挺有钱的。他们猜测对方可能只是短暂的来这住几天,毕竟没谁这么闲得慌天天住荒岛,但房子又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要么就是他们才走,要么就是有固定的人来岛上打扫。“算了,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先去海边等等看有没有船只经过。”景俞站出来把控全局。眼下的情况,需要有一个人把这盘散沙聚起来,景俞很好的做出了领头效果,在这干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去海边等待。经过轮船被人开走,他们都没有安全感,出门时带上了各自的背包。海边海风很大,海鸥沿着海平线低空飞过,八人一排站在沙滩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啊……什么时候来艘船啊。”徐梦娇蹲下身抱怨,伸出食指在沙子里画圈圈。船当然是不可能来的,柏坠从包里拿出一盒牛奶喝,其他几人见他吃东西,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肚子饿。下船时因为有柏坠提醒大家拿点吃的,这次他们便没沦落到去林间摘野果子。在海边吹了一天的冷风,傍晚时分,他们又瑟瑟发抖的回到了别墅,大家情绪低落,没人开口说话。高峰与拿出手机按了好几下开关键,低骂一声脏话:“cao,没电了。”陆颂闻言看过去,似无意的说:“不知道别墅有没有电。”高峰与抿着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从沙发上起来,高低肩从他背影来看分外的抢眼,他走到门口找到灯的开关,来回按了两下。吊顶灯黑沉沉的,没有亮起来的迹象。景俞也跟着站了起来:“会不会是总阀门没开?”昨晚他们想着别墅主人会回来,不敢多动别墅里的东西,现在这些都被他们抛之脑后了,心态的转变只在一天之间。电对现代人来说是不可缺少的资源之一,没有电的讯息简直就是噩耗,他们找了半圈,没找到总阀门在哪,白天转悠别墅时又没注意,只能等着明天天亮了再说。气氛更压抑了,每个人脑中的弦都绷紧了,只要稍微给一点刺激就能反弹,天色一点点的黑了下来。这是他们在别墅的第二晚,夜里,柏坠的眸色沉了沉,他今天有意无意的观察陆颂,没有任何异常,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晚上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一小时……半小时……最后到两分钟。这会大家都累的打着呼噜了,柏坠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仰躺靠着沙发背闭着眼睛浅眠。“咚、咚、咚”。三声沉闷的响,笼罩着整栋别墅,还有余音绕梁,震的人头皮发麻,睡梦中的人儿惊醒。“什么声音啊?”“景俞,景俞……”“我在我在,别怕。”“cao,哪来的声音啊,吓老子一跳!”……每个人都醒来了,窗外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浓郁的雾气,大厅沙发上坐着的几人手臂挨着手臂,纷纷醒了过来。柏坠在第一声钟声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陆颂,他正好也在看他,两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看不太清晰,但就是能确定对方在看自己。柏坠食指指尖动了动,他想了许久,想来想去,于殇进来了,最大的嫌疑陆颂。其他人都有可能会死,于殇定也知道的,他要是成了其他人,从一开始,应该就不会乖乖的走剧情,无论他成了谁,都有可能露出破绽,唯独陆颂。因为八人之间,只有陆颂是最安全的。“嘻嘻嘻……”别墅内响起一阵童趣又阴森的笑声,“和我玩吧,和我玩吧--”“啊!!!”夏甜甜忍不住尖叫出声。“谁啊,是谁弄出来的这声音,别吓人了!一点也不好玩!”徐梦娇尖利的道。高峰与骂道:“cao,玩你妹啊玩。”“景俞,我害怕。”姜玉文紧紧抱着景俞的腰身,不敢离开他一星半点。“没事没事,咱们这么多人呢。”景俞轻拍着姜玉文的后背。“这他妈谁搞的啊?”李庆哲也忍不住骂出口。大半夜的来这一出,没心脏病也该吓出心脏病了。声音持续了两分钟,他们骂骂咧咧了两分钟,被成功带偏以为这是恶作剧,待声音消失时,大厅霎时间只剩下此起彼伏粗重的呼吸声。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没了,别墅陷入一种别样的寂静。柏坠在沙发上几人的黑色身影上扫过,今晚,第一个死的人,是高峰与。柏坠:“高峰与。”高峰与火气还没下去,说话有点冲:“干嘛?”柏坠没在意,他道:“今晚不要一个人出去--”他顿了一下,“大家今晚都不要落单。”他想试试,剧情是否能够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