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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霄是不在,他去找我jiejie了,我姐在山海艺术学院教书。”少年眼都不眨地说谎。“山海艺院啊,那可不近,虽然不在市里,但那里人也挺多的吧?厉霄一个人去那里该多危险!”巫多想了想,“阿霄不是单独去的啊,聚了好些人一起去的,还说路上也可以找人手。而且应该不危险,阿霄的能力特别神奇,很厉害,没事的!”这是真厉害所以放心,还是心大啊?不会是在哄老子吧?臧大宝心里掂量着,“巫多弟弟啊,你的能力是什么啊?”他这样笃定巫多有异能,难道每个人都有吗?巫多这几天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但这时候可不能说实话,他歉意地笑笑,“对、对不起,阿霄不许我告诉别人……”“嗨!没事!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不想说就不说吧。哎对了,厉霄就留你一个在别墅里吗?”“原来有那些蚂蚁守着啊,它们虽然很吓人,可是好像不攻击我和阿霄。”跟着臧大宝身后进入的十多人,才进来就在屋里四处翻动着,十分不客气。臧大宝和巫多说了会儿话,这才转头制止了他们。“哎我去,你们能不能老实点,在人家家里乱翻干什么?过来见见咱这小主人啊。”他又冲巫多笑,“弟弟啊,你瞧,一个个又饿又累的,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下房间,找点吃的?”他绝口不提昨天想进别墅之前说过的,自备了食物。也不能一昧地装乖,巫多像孩子被抢了玩具,耍起小脾气,“好多食物都给阿霄带上了,留的食物只够我吃的。你刚刚明明说了只是躲雨,现在又要吃的!”一个平头男人走过来,在巫多身边擦起刀来。巫多有点怂怂地一缩肩膀,“本来、本来就是!”他想生气,但还是害怕,最后放了句狠话,“哼!你们自己爱干嘛干嘛吧!”转头蹬蹬蹬地跑上楼,“砰”地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平头男人盯着巫多的背影,眼神火热,“大宝,咱何必这么客气呢?”“麻蛋你以为我想啊?!”臧大宝抹了把油腻脖颈上的汗,压低了声音,“咱不客气了,但他哥厉霄万一真有人手、真有能力,回来以后还不弄死咱们?”“毁尸灭迹好了,就当他这弟弟不听话跑出去了,不关咱的事儿。”“不行,现在花里花哨的啥异能都有,万一有个什么追踪气味、搜索记忆之类的能力……这毁尸灭迹也没法万无一失,不能这么干。你们都先对这巫多客气一点,等几天,看厉霄回不回来。”“切,没意思……”外面传来一声惊雷,像是开了天门,雨水决堤般轰泻而下。“妈的幸好来这里了,要在车库里,没多久就淹了。”暴雨中,一男一女在急速前进。雨水砸落的声音嘈杂而响亮,巫多侧耳伏在卧室的门上,被这落雨声干扰得根本听不见楼下的动静。他心里总有种不安的预感,再次咬破食指后,他把床头柜和单人沙发都推到房门处,死死抵住门。这对异能者可能并没有太大用处,巫多将东西推回原处。他将一个一人高的花瓶挪到房门旁边,从后腰上抽出刀子,安静地立在花瓶之后。小土从床下钻出来,看见他戒备的模样,又慢慢向床下缩了缩,让自己的身影被遮挡住,只留着一双眼睛,警觉地注视着房门。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暴雨声始终不歇。卧室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巫多依旧站着,只微微放松了身体,稍作休息。他有些混沌的大脑还在思考,如果只是臧大宝,利益权衡之下,应该会和他交好,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值得担心的。可是,他为什么总觉得不安?他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些人惦记?也许只是错觉。我应该去睡一觉,再不休息一下,等阿霄回来,我就猝死了。巫多晃神想到。“哧喇——”指甲挠门的声音。巫多瞬间清醒过来,脑子里莫名闪过那个平头男人的脸。门锁的位置融化出一个大洞,雨声里,男人调笑的声音不到一米外响起,“你这都帮我把门开了,真的不一起来吗?”“算了吧,我还是更喜欢女人,喜欢有波浪的妹子,受不了你这口味。以前真没看出来你还好这一口啊。”“那行吧。”“我先和你说,晚点臧哥怪罪下来,不关我事啊。不是我说你,臧哥让咱们客气点,你还敢干这事,你可真是——”“客气个屁!臧大宝也不比我强多少,我干嘛要听他的?!”“行我走了,你动静小点,虽然有雨声,你也别太放肆,别把臧哥从楼下招来了。”“你滚蛋吧。”巫多握着刀的手越发用力。门被轻松地推开,一个平头脑袋伸进来,昏暗的视线里,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一团,“正在睡啊,挺好~”他的语气阴yin不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迈进一条腿。小土在床下,龇起牙,绷紧了后腿。平头男人彻底踏进来,背对着房门和旁边的花瓶。巫多从花瓶后悄悄上前,举刀刺向男人。被躲开了!平头转过来,笑得狞恶,“哟,还以为是个小绵羊,结果是个会挠人的猫儿啊。”挠你大爷!小土无声地窜出来,杀气腾腾地跳到平头背上,一口尖牙扣在他的肩膀上。巫多紧随其后,再次一刀刺向平头男人,稳稳地扎进rou里,鲜血登时涌了出来。平头被疼痛激怒,变出一团火球甩到巫多身上,巫多还未来得及扑灭这火,就见男人又往小土身上丢火球。他急急上前,用手挡住那团火,末了又忍着痛捅了男人一刀。“小土走!”他后退从大开的门离开,小土灵活地紧随其后,一人一狗迅速下楼。楼下四处散漫地坐着几人,巫多放声喊道,“臧大宝!出来!”臧大宝衣衫不整地从楼梯旁的书房里出来,同一时间,平头男人跌跌撞撞地从楼上半走半摔滚了下来。“这这这!这是怎么了?”臧大宝看起来一脸紧张,却连上前查看平头的伤势的动作都没有,其他同样远离了巫多和平头,隔岸观火、漠不关心。比起看着像要死了的同伴,他们似乎对突然出现的小土更感兴趣些。这个队伍真的差劲极了。巫多心里想着,眼里泪珠不要钱一样落下来,他走到臧大宝身后,委屈道,“大宝哥,你的朋友想、想欺负我!好可怕!还拿火烧我!要不是我的狗救我我就死了!我要告诉阿霄他欺负我!”臧大宝一迭声地安慰着,“哎呦哎呦,别哭啊,我也没想到这混账东西这么大胆,他可不是哥的朋友,哥给你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