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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秘书嘴毒自恋,却又异常的自信。秘书说女朋友和他分手只是一时被迷雾花了眼。店长说你要等她啊?为什么要等她?秘书不解,我已经有了另一个喜欢的人了。“谁?”店长追着问。然而秘书咬死了不开口,店长就刺他说肯定不漂亮。可这会百八年没说过情话的秘书居然为了传说中的心上人维护了起来,把店长给稀奇的,无端起了兴头,甚至还祝愿他马到成功,真心真意,不过最后还是嘱咐了一句千万别那么没脑子了。秘书依然觉得自己智商超群,否则怎么能应付店长爸爸的鸡毛蒜皮。秘书走了后,店长就招着手,把电动轮椅推到了阮佲身旁,“行了,别看戏了,看把你能的,以为我没看到啊,你和大牙一个德行。”大牙撅屁股伸懒腰。店长狠狠说道死相。阮佲兴奋地坐上电动轮椅,有个方向控制杆,上下左右随意控制,阮佲差不多跑了一圈就熟悉了,还说声音也没那么大。“那自然了,我爸挑的,能差到哪里去?”店长又拿出充电线,看了说明书,大约需要充电五到八个小时,没电了会有提醒,“你平时到了店后就能充电,这样下班后也不怕没电停在半路上了。”阮佲按按屁股底下的垫子,是按照臀型有下陷的曲线,正好贴合在屁股上,阮佲就招招手,大牙就窜到了阮佲的腿上,找了个好位置,阮佲说一句开不开心。大牙就汪一声,爪子搭在了扶手上,往下按了按,表示很满意。店长嫌弃地看着那边人狗和乐融融。但到了下班的时候,还是蹲下来揉了揉大牙的大脸,爪子,撸撸背上的毛,也不管大牙听不听得懂,说了好一堆话。大牙呢--大牙有了新的主人,已经忘记了店长的恩情,也忘记了自己当时那么狗腿求收养的样子,挥手告别的时候大牙只留给店长一个屁股的剪影。一耸一耸的,看得店长想给它一记。大牙在前面开路,阮佲控制cao纵杆往前走去,一开始大牙还配合,喜欢四处看看,看夜晚的霓虹灯,嗅着人行道上的残雪,小尾巴翘的老高,一点也不害臊。大牙吸引了不少人,问的女孩子渴望能摸摸头,而大牙则渴望被摸摸脑袋,一见阮佲点头,大牙的脑袋时不时就被人蹭上一把。一路往前推去,一路就有人停下来,从摸头到揉脸,已经到了拎爪子玩了。大牙不怕冷,阮佲冻得脸都僵了,像秋月里的红苹果,通红通红的,不得不鼻子抵着围巾,那呼出来热气给自己取暖。大牙喜欢美女,但尤其喜欢帅哥,可是大马路上能入得了大牙慧眼的屈指可数,多数是女孩子占了上风,便是有穿着厚重的羽绒服的男生过来也想逗逗大牙,大牙便贯彻着不妥协不投降的政策,充分展示了自己看脸的素质,要给他颁个金牌。阮佲溜着它继续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出去,大牙却不在走了,它像每一条撒娇的狗一样,不肯动,不肯走,甚至不愿意让自己的rou垫再往前挪动一寸。谁都在看这条耍赖的柴犬,它集猥琐和娇憨于一身,阮佲方才是冻得冷,这会是劝不动狗急得嫌热。大牙神神在在的,老汉揣袖,仿佛遛得千千万万,它就在舞台中央,毫不觉得害羞。“大牙,你为什么不走呢?你不走就回不了家了呀!”大牙不屑于回家。阮佲急着问它到底该怎么做,你才答应站起来呢。可是大牙毕竟是一只狗,阮佲也理解不了大牙的意思,到是有路人提醒说黑柴是不是累了,想要你抱抱它?大牙已经抬起了脑袋,阮佲与它对视,企图让它放弃这个想法,他对大牙说身为一条狗狗,你是有四只脚的,不能这么懒。大牙又趴了回去,兀自吹着风,还眯起了眼睛。阮佲热得出了汗,随后体温就开始下降,风一吹就觉得四面八方都在蹿风,路边一个商店搞商业大酬宾,喜迎圣诞节,一件七折,两件五折,三件买二送一。他在心里向还没开始办签证的圣诞老人说,爷爷啊,我不需要爱人了,请给我一扇任意门,我需要它门一开就能到我想去的地方,不要让大牙再肖想我的膝盖。他又补充了一点,如果有任意门的人是我爱人就好了。有人劝阮佲看开点,这场战役注定会是人类的败北,阮佲看着那名男生,问你怎么输的?男生说因为不肯抱它回去,它就在在地上打滚,蹭背。“啊?”男生叹口气说:“我刚给它洗好澡。”阮佲体会到了话语里深深的恶意。男生拍拍阮佲的肩膀说兄弟啊,你还好了,我家的那是哈士奇。阮佲点头,决定不作死。大牙一看战役取胜,该领取自己的胜利果实,一骨碌爬了起来,一点也不像累的样子。它像个高傲的国王,走向自己败北的主人,一次妥协,便会次次妥协。它已然即将开启不需要四条腿的美梦,可以每天坐在膝盖上回家,然而突如其来的车喇叭声打断了它即将到来的美梦。阮佲看过去,随即笑了起来,大牙觉得这人看自己时都没那么开心,因此用审视的目光看到底是哪个吸引了阮佲的注意力。然而下一秒,大牙比阮佲还要激动,汪汪几声,浑身的毛发都在转圈颤抖。看!帅哥!活的帅哥!会动的帅哥!见帅哥走了过来,大牙迫不及待往地上一躺,露出了肚皮。帅哥!快看我!摸摸我肚皮!我准许你摸我的肚皮哦!帅哥的皮鞋越来越近,大牙吐着舌头,皮鞋在大牙的附近停了一下,大牙连气都不喘了,屏住呼吸,帅哥会摸摸肚皮吗?帅哥并没有选择摸摸脚边这个疑似兴奋的黑柴。他路过了大牙,大牙生无可恋,干脆躺了死尸。阮佲都看见了,有些幸灾乐祸,没有立马抱抱大牙安慰。“关先生,你下班了?”关闻鸠将视线从大牙的身上移开,点了点头,说:“刚才在车里开过正好看到你。”阮佲说:“那关先生视力真好,天黑了都能认出我来。我就不行了,人站在我面前我都可能认不出来。”“你近视?”“没有。”阮佲摇头,“就是单纯地注意不到而已。”说话间,大牙又站起来蹭在两人中间,直勾勾地仰脑袋看着关闻鸠,它的视线太过热烈,关闻鸠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只狗当做目标,他很为难地问:“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味道?”阮佲长嗯了一声,说:“它只是瞻仰一下美的力量。”因为物似主人型这么一句话,关闻鸠微微眯起眼来,终于蹲下身来,摸了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