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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的孩子哪能听得懂他的话,白嫩的小爪子在他的闹腾下直接呼上了青年的脸,青年有些懵,银色的眸子里极为无奈,直到他将掉落在摇篮里的小黄鸭捡了起来,继续捏小黄鸭的肚子,在啾啾啾的声音安抚下,他怀中的孩子收了眼泪,咯咯的笑了起来。青年眉头总算松开,抿着的唇角在孩子笑闹的声音下微勾,他似乎不常笑,那张冷俊的脸在勾起的淡淡弧度下极为好看。然而下一瞬,青年的嘴角迅速放了下去,将抱着的孩子与自己分离一些,眼帘垂下,银色的睫毛微眨,貌似对突然发生的意外极为无奈。青年墨绿色的军装濡湿了一大块,他抱着的小家伙自己的裤子也湿了,他抿了抿唇,动作有些熟练地给抱着的孩子换开裆裤和尿布。理智上知道那不是自己,但华云依然面上有些燥,他别过头去,辣鸡系统的动态视频表情包突然戛然而止,停留在男人伸手替小家伙换裤子的那一刻,立体投影屏幕突然消失。他的老父亲曾对他说,他小时候经常尿他一身,还有喜欢橡皮小黄鸭的啾啾啾,老父亲口中的事情,这个青年在这简短的表情包动态视频中都被做了一遍,然而那个青年和他的老父亲的长相完全不同,他问辣鸡系统,“那个男人是谁?”千苍碧绿色的眸子有些闪烁,他有些不自然地道:“有吗?我怎么没看到,宝贝,你看错了吧。”“千苍。”华云极为认真地叫了一声他辣鸡系统的名字,“我看到了。”“哦,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吧。”千苍目光躲闪地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华云面无表情地质问道,他有有一种直觉,有些人在对他极力隐瞒什么,这些人中包括他的老父亲。“宝贝,我就是一个做保姆的,我能知道什么。”千苍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如海藻般的金色卷发。“千苍,我不得不说,你的保姆做的很不够资格。”华云心下了然,他们都在瞒着他,有些很重要他不知道的事情,轻哼道。“我已经很努力有童心了,宝贝!”千苍委屈地道,他原本就不是擅长照顾孩子的保姆系统,它都一大把岁数了。“……”华云,想扔他一脸奶瓶,他嫌弃地转过头,迅速将omega的华丽衣服换下。打开卧室门出去的时候,他的老父亲正好靠在门上,反应的十分及时,身形平衡。华云默默地打量了一眼他的老父亲,男人的脸俊美,有着古东方血统的雅致俊逸,与视频中那个穿着帝国少将军装的青年面容完全不一样。“你靠在门上做什么?”华云眉梢几不可见地一蹙。“你把门锁了,我怎么进去洗冷水澡。”宫沉十分自然地走进门内,深深地看了一眼黑发黑眸的少年,圆润漂亮的肩头与白皙细嫩的脖颈都被正常的衣服掩盖,他调笑道:“换个衣服还跟我这么见外,果然是大了,都不需要喝奶瓶了。”“想要我不见外!有父亲会对着儿子有反应的吗?”华云顿时羞恼地反击道。“没有,因为我不是你的老父亲呗!”宫沉以一副玩笑的口气道,朝卧室内的浴室走去,走到门口时他脚步微顿,提醒道:“还有,宝贝,你刚才那副可口的样子,是会被alpha日的,不要让别人看到了,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你的老父亲这份定力的。”男人的嗓音带着些微的戏谑,同时更是一份警告。一个小黄鸭奶瓶对着男人的脑后勺扔了过来。宫沉看都没看,伸手在脑袋后面接住了一个奶瓶,用无奈又责备的口气道:“云云,奶瓶不要乱扔,不然一屋子都会是你的奶瓶的。”这副责备孩子将玩具和奶瓶乱扔把屋子搞乱的语气显的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华云瞪了宫沉一眼,“我睡我的摇篮!这里留给你。”第二天皇室的礼仪课程结束后,华云主动去找了训练手下军官的元帅大大,和昨天一样,他先跟阿道夫干了一架,像以前在军校的时候一样,接着元帅大大开小灶讲解军事课程,以及剖析他曾经的一些经典战役,相比起冰冷的教科书,他自己本人的讲解以及结合他作战的个人特色,华云受益匪浅。以后来皇宫履行omega王子亲卫队队长职责的每一天,华云都会照例去找阿道夫,雷打不动,对方乐的教,倾囊相授,他也乐的学,渐渐形成了一个两人之间的一个默契。首都星渐渐入了冬,阿道夫拉起从没打消过打到他念头被压制在地上大口喘气,因为高强度的战斗导致身体有些虚脱的黑发黑眸少年。阿道夫不得不承认少年的可塑性很强,异能天赋极高,更难为可贵的是有一颗不服输向上的积极心性,总想取他而代之,他十分看好他,尤其是身体的柔韧程度,阿道夫琥珀色的眸子里晕出一抹高深的笑意,他将一个温好的奶瓶塞到少年的手里,“补充一下体力,待会还有军事课程要上。”华云咬着鸭嘴奶嘴,温热的奶液滑入喉头,身体内的力气一点点被补充,他用毛巾擦了擦汗,耳边响起男人沉稳的声音,“你最近脾气似乎有点暴躁?”“嗯。”华云随意地点了下头,他最近还把奶嘴咬坏了好几个,他照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牙都差不多长齐了,可能是长牙磨牙的缘故。阿道夫沉思了一会,直到少年催促他进行下面的课程,他才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没良心的小东西,总是把人用了就扔。第二天的皇室皇后礼仪与仪态课程斯托克夫人没有来,来的是一袭白袍的神圣祭司。神圣祭司面容上覆着一层圣洁的光芒,祥和神圣,让人看不清面容,为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白鹤在看到神圣祭司时顿时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眼帘羞涩地垂下。华云狐疑地看了看白鹤于神圣祭司之间,就差点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关系时。“我是来为白鹤王子殿下看病的。”神圣祭司对他的圣子解释道。华云顿时打住了有些危险的想法。神圣祭司坐在白鹤对面用空灵缥缈不含一丝尘埃的声音道:“你的发情期自从去年年初的初潮来过一次后就没有再来了是吗?”华云羞赧地点了点头。华云顿时了然,之前他在金兰广场救那个男性omega之前,白鹤是对他说过这件事情。“吃过什么药,是什么人开的?”神圣祭司问的很仔细。“皇家医学院的所有医生以及帝国军队里面的军医都为我看过病,开的药太多了,我记不清,但有每天按时吃。”白鹤极为老实地回道,对于自己身上的怪病,他心底有些小兴奋,他希望自己的病永远都不要好,这样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