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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博烦不胜烦,脸上尴尬的笑容都快要咧得变形了,可程榕却依然像是没看见一样,抓着他聊个没完。好在张导叫两人过去说戏,潘博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今天要拍的这场戏是整部电影的最高.潮,程榕饰演的男主角李响因为多次比赛的失败,再加上自己先天性心脏病的病情加重,萌生了放弃成为拳击运动员的念头。而潘博饰演的男二号陈文霆为了鼓励他不要放弃,用激将法逼着李响和他在小区的篮球场里,在夜晚的白色射灯的强光照射下,和李响打了一场拳。两个人的力量美都要在这个场景中完全爆发,因此张导决定这场戏拍雨戏,来让画面更加好看。张导讲解了下雨中的表情控制,便让两人脱了衣服上场。绿色铁网围起来的社区篮球场中,砖红色的塑胶地中间站着两个裸着上半身的男子。他们两人的衣服被胡乱地丢在了地面上,两人的眼神则紧紧盯着对方。潘博的肤色极白,肌rou线条也是偏精瘦型的,线条优美却没有特别夸张的大块肌rou;而程榕的肌rou却要嚣张得多,淡小麦色的细腻肌肤上,鼓鼓囊囊的肌rou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更是很难将这样一具身体与剧中有着先天性心脏病的李响联系在一起。但是潘博的眼神却很严肃,因为他明白,这是一个生怕自己比不过别人的孩子,为了心安,拼了命努力的结果。李响瞪着潘博,鼻子像牛一样疯狂喘着粗气,难以忽略的帅气脸蛋上全是愤怒:“你懂什么?如果我可以,我会放弃吗?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梦,现在也是时候醒过来面对现实了!”潘博活动着脖子,气定神闲地问:“什么现实?”“先是就是我这辈子,都别想成为运动员了!”李响看着潘博轻轻挡在左脸前方的手臂,眼底闪过一丝怜悯后又恢复正常。“队里是什么情况,你这个曾经的运动员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所以你别劝我了,我真的不行。”潘博却不理他,只抬着头问他:“你准备好了没?”李响将手护住头部,点点头道:“好了,最后一场比赛了。”他话音刚落,就眼前一花,看见一道人影冲了过来,身体条件反射地护住头部佝下腰,双肩却被眼前的人一般拽住往下一带,紧接着腹部就被坚硬的膝盖猛地踢中,传来锥心的绞痛。“艹!”李响嘴里冒出一句脏话,惯用的左拳就朝那个在他正前方的脑袋打去,可对方速度极快,朝后猛地一退,就躲开来了。理想再也没有刚刚的轻视,眼睛如同鹰一样紧紧的盯着潘博,想要从他身体些许的晃动中判断出他下一秒的动作。可是潘博很稳,就连眼神都没有透露一丝的犹豫和松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到就你这样子果然是不行这两个字“不行”,彻底勾起了李响的怒火。他是骄傲的、自负的,对于自己充满了信心。哪怕他嘴上一直说着自己不行,但心理一直认为自己是因为身体缺陷被迫放弃,不是不行。他这么说着,替自己争辩着,潘博听见之后却冷笑了一声道:“不行就是不行,还给自己找了这么多借口。连我这个被赶出来的运动员都比不过,你又何谈去参加真的拳击比赛呢?”李响的眼彻底红了,他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不忿地道:“不过是耍小聪明踢中我一脚而已,比赛还没结束呢。”两个人都彻底投入进去了,也没了往日练拳时的小心翼翼和控制力道,每一拳每一腿都用尽了力道,朝着对方身上的要害打去。如此这般,没过一会儿,两人身上都见了红。而天公也不作美,轰隆隆几声响雷之后,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脸上的血被雨水冲淡,在两人的脸颊上滑过粉色的痕迹,可两人手上的权未停依旧用力的攻击着对方。很快,李响的身体就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运动,他的嘴唇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脚步也有些虚浮起来。可潘博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依旧步步紧追,将李响逼的节节后退。潘博的拳出得越来越狠。李响有几拳没躲开,硬是用脸部的骨头撞上了潘博扔过来的拳头。刺骨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大脑,疼得他嘶嘶叫了几声。他忍下呼痛的声音,心里被激起愤怒来。他不服,他自觉不比潘博弱,甚至潘博的左手还受了伤,凭什么就是他被打得还不过手来。他狠狠的瞪着潘博,又挨了几拳,可是这几拳是他故意的。他很快发现了潘博的破绽:在潘博的左拳打到他的身体时,他能够明显的发现潘博的左手瑟缩了一下,还有些微微发抖。可是潘博会很快将拳头收回,用左臂继续护住头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李响故意在自己的六右侧留了一个空门送给潘博,果不其然潘博的左拳立刻打在了李响的左侧肋骨上。他瞅准这一空档,右手一个用力挥拳就将潘博的脸打歪了过去,潘博的头发还在空中甩过一道雨水的弧线。他趁胜追击,一连对着潘博的脑袋锤了好几拳彻底将对方击倒在地后,一屁股坐在潘博的腹部,恶狠狠地说:“你输了!”可让他没料到的事,潘博不仅没有丝毫的恼怒和生气,脸上反而绽放出了一个笑意,随即那笑意越来越大,笑声也越来越大,整个人甚至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李响傻了,手上的力气松开了,从潘博身上起身,呆愣愣地问:“你笑什么?”潘博笑着起了身,眼睛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举起自己的左臂,那道狰狞的rou红色的伤疤分外显眼。他说:“这个疤,虽然是rou体上的疤,却也在我心里张了一个疤。其实我从队里出来,不是因为我的手臂受伤了。”“而是这里,”潘博用手指戳戳左胸口,“这里长了疤,一直没好。”“这道心上的疤,是我自己刺出来的,但是你不能学我,自己把没有的疤画出来,骗自己说你有了疤,没法去打拳。”他顿了顿,眼神深邃得仿佛里面有着点点星光,“你明白吗?”“卡!”张导一声大喝,看着在雨中伫立的两人,就连满脸的络腮胡子都无法遮掩住他脸上激动的神情,“过了,太棒了!”两人的助理立刻就将大毛巾盖在了两人的身上,端上热姜茶供两人驱寒。按道理说八月的北京天还很热,可是第二天一早,程榕却吸溜着鼻涕出现在片场了。他带着nongnong的鼻音向潘博打着招呼,脸上的笑容却是笑眯眯的:“早啊,潘博,你感冒没?”潘博摇摇头,他的抵抗力一直很好,很少感冒,昨天那场长达二十分钟的暴雨戏也没能成功突破他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