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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更失望。你比我还人渣,你心里肯定爱着郑惟,但你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是不是这样,你就能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了?”“我没有想过,我不知道。”杨齐辉觉得头疼,就像脑子被人剖析开来一样。“可能我真的只是不敢面对罢了。”阎恒声音带着无奈:“我告诉你他老家在哪,什么时候去任你,最好等你想好了吧。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梁承的老家在一个南方的小镇,杨齐辉从来没听说过,也没有在意过。两个星期后,杨齐辉动身出发,决定把梁承找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QWQ喵,求评论,求收藏咩!☆、第十二章.旅程所谓生12.火车颠簸着,隔着透亮的车窗玻璃,身旁的景色一一向后退去。杨齐辉撑着腮,歪头看着窗外,手指稍稍弯曲,一下下有意无意地扣着着面前小小的桌子。脑海里设想着万千种见到梁承后可能会发生什么。身边的小孩子们在车厢里跑来跑去,说话带着南方腔,软软糯糯的,有着独特的韵味。让常年生活在北方的杨齐辉觉得很新鲜。两天一夜的硬座旅程,在到站后结束了。杨齐辉揉着酸痛的肩膀,从火车上跳下。在接亲朋好友的人群中穿梭。杨齐辉搭上了通往县城的大巴,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点点变得透亮、明丽、蔚蓝,大巴稳稳地停下了。梁承,我来了。杨齐辉低头看看手中阎恒给他的地址,默默的想。一路询问着,在交错复杂的小巷里兜兜转转,天色发暗时,终于在一个已经锈了的铁门前停下。杨齐辉轻轻叩响铁门,又飞快地抽回手,心跳得很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谁啊?”梁承轻柔的声音传出来,脚步声传递过来。那一瞬间,杨齐辉差点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敲了门就迅速逃走。他深吸一口气,定住腿脚,目光直视着将要打开的厚重铁门。“杨齐辉?你怎么来了?”门推开了,梁承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杨齐辉,一脸的惊讶。梁承瘦了很多,也憔悴了不少。本来就羸弱,如今更像是骷髅架子。颧骨更加突出,锁骨也更显得突兀。“梁承,我有话想和你说。”杨齐辉正对着梁承的眼睛。梁承低下头,把门大敞开,错开身,道:“进来吧,天快黑了,还没吃饭吧?”杨齐辉进了院子,院子里干干净净。一直大黄狗懒洋洋地趴在角落,见到杨齐辉,抬起眼,还象征性地叫了两声。“梁承,我错了,我现在想清楚了。”杨齐辉在院子里就抓住梁承。“有什么事情进屋说。”梁承想推开杨齐辉,“别在院子里站着。”“我现在就要说,梁承,我爱你。”杨齐辉抱住梁承,吻住梁承的唇。梁承想说些什么,都被堵了回去。还没来及有下一步进展,杨齐辉突然觉得小腿肚一紧,猛地传来疼痛感。“这怎么——”杨齐辉松开梁承,看向身后,那只本来在打盹的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偷偷的绕到杨齐辉背后,闪电般狠狠地咬住他的腿,死咬着不松口。“别闹。”梁承好不容易把它轰走,撩起杨齐辉的裤子,检查伤口,“我就说别在院子里站着,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它容易咬人,你就……真是的,我回去给你上药。”大黄狗夹着尾巴跑掉了,在墙角发蔫的缩着,眼神楚楚可怜。“跟我去打狂犬疫苗,诊所离这有点远,现在就走,还能在关门前赶到。”“算了,还是不去了吧。”杨齐辉撩起裤子,戳戳伤口,有血冒出来,他迅速用手背擦掉了,“这么讲究干什么。”梁承不由分说,将杨齐辉拽出门,向邻居借了车,拖着杨齐辉向车走去。“你会开车?”杨齐辉看看这辆坑坑洼洼的小面包车,难以置信地问道。“嗯。”梁承拉开车门,钻进去,招呼杨齐辉道,“快上车。”杨齐辉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略带怀疑地问:“你不会没有驾照吧。”“要不然?我哪有钱考?”梁承笑道,“你是不是怕一会出车祸把你撞死?”“那也算是死一块了。”杨齐辉嘟囔,“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梁承笑笑,不再理会。“那是你的房子?”杨齐辉想起那个小院。“我爸的,后来给我了。”梁承专心看路,所以搭话有些慢,“他说他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穷地方。”杨齐辉本来就对梁瑞平印象不好,听梁承这么一说,梁瑞平在他心里就更成了魔鬼形象。于是他不满的哼哼道:“他现在在混得也就那样不是?现在就知道甩脸色给别人看。”“那只狗,小黄,也是他养的,不过没养多久,就送给邻居了。这回回来,我好不容易从别人那要回来,没想到它还记得我。”梁承开车一个大转弯,让杨齐辉有一种差点要被甩出去的感觉。平静下来后,梁承接着道,“它都十岁了。”“和你爸一样,也看我不顺眼?”杨齐辉掐了下伤口,疼得直呲牙。“他没看你不顺眼,谁让你欺负我了。”梁承放低声音,“他是在保护主人。”“我那分明是表达我真挚的……”杨齐辉抗议,话音未落,梁承就在诊所门前停了车。梁承下车,拉着杨齐辉进去,哄道:“走吧,进去打针,不疼的。”杨齐辉在慢吞吞地走,道:“你是不是原谅我了。”“没有。”梁承没回头,但也不像生气的样子,“我等你解释清楚,再做决定。”打了针,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杨齐辉诧异的发现,这里的天空居然可以清楚地看见星星。梁承见杨齐辉又呆又傻的仰着头,从他身后绕过来,拍拍他。“还要不要吃饭?一会饭凉了,我可不给你重新热。”杨齐辉进屋,狼吞虎咽的吃晚饭,郑重道:“梁承,你现在愿不愿意听我解释?”“说。”梁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惜字如金一样,吐出一个字。“我知道有些事我做的很浑蛋,而且我还一直在你和郑惟之间飘摇,”杨齐辉咽了下口水,之前编的词全都忘了,想说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曾经戏称这种对梁承才有的反应是“杨齐辉脑抽定律”,现在就像又发作了一样,“反正我,我错了,我选择了你。”“过去的都不重要,现在我完完全全的想好了,才跑过来找你的。以后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只有我们两个人,纯粹的活着。”“虽然说理由不充分,台词也磕巴。”梁承听完杨齐辉的辩词,挑眉,“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