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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洗澡的时候,秦渊的那话硬起……先前他不了解两个男人如何行房,可这几天看得脆皮鸭文学那么多,就算不想知道,也都知道了,又怎么可能还像先前一样再对秦渊的身体变化无动于衷?但闻人沐确实好久不见秦渊,心里又是想念又是心疼,思考了片刻,还是脱了衣服入了水,帮秦渊洗澡。说是帮秦渊按摩,但闻人沐的手劲儿小,按摩的力道不够,反而像搔痒一样,弄得秦渊很快就上了火。“沐沐。”秦渊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忽然叫道。“什么?”闻人沐停下给他捏肩膀的手,之后揉了揉——秦渊身上的肌rou和骨头都太硬,他又没什么力气,稍微捏一会儿就觉得手疼了。秦渊拉过他的手,随后在大浴缸里转了个个,正对闻人沐,问:“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什么?”“在赌城的时候。”秦渊提醒。闻人沐回想了起来,当时唐川嚷嚷着要去看成人秀,但他看着那海报便面红耳赤,怎么也不想去看,便和秦渊说了。秦渊说:“要是你现在亲亲我,就不看了。”但当时酒店里人来人往,闻人沐面皮薄,便说:“能不能回到酒店房间再亲。”秦渊道:“那也行,不过以后我想让你什么时候亲我,就得什么时候亲。”闻人沐又看了一眼海报上衣着暴露的女人们,红着脸答应了。秦渊见闻人沐的脸比最娇艳的红玫瑰还要诱人,心里痒痒,便问:“想起来了?”闻人沐害羞地点点头。“现在亲吧?”秦渊于是仰起头看着闻人沐。闻人沐半跪在池子里,难得能够居高临下地看秦渊,这一眼仔细望去,才发现后者星眉剑目,鼻梁高挺,连唇线都像是拿刀刻上去的一般,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到这个地步,本该是个薄情又冷酷的人,可偏偏秦渊骨子里的温柔能拧出水来,平时你见他总是眉头紧皱,不言不语,仿佛一开口就能吃了谁,可在自己面前,这人的眉眼都像是蒙了几层滤镜,那依旧刚硬的线条却能柔和得不像话。哪怕在闻人沐对男人的审美里,秦渊这模样是称不上好看的,他也不得不承认,秦渊确实是英俊非凡的。并不只因为他这张带着侵略性叫人过目难忘的俊脸,更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令人忍不住想要臣服的气质。可就算秦渊再英俊美好,闻人沐依旧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涨红了脸。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羞赧和从前被家里培养出的矜持所造成的,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过来的。秦渊虽然总因为吃不到闻人沐而纠结万分,可他又确实爱惨了闻人沐这羞赧矜持的模样。从前的那些小孩,大多放荡,哪怕平时装得在清纯美好,到了床上也都原形毕露,个顶个的sao浪。大约就是因为吃惯了荤腥,腻得慌,才会对闻人沐这样羞涩的模样感到怜爱不已。不知是不是因为浴室里水汽氤氲,小孩那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此时雾气盈盈,含羞带臊地看着自己,单单是这样一个羞涩的眼神,就叫秦渊抑制不住身体与内心的冲动。闻人沐攀着秦渊的脖子,随后缓缓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贴上秦渊的嘴唇后,一触即离,然而离开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做出,便被秦渊眼疾手快地压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青浅的吻。像秦渊这种风月场里混大的老流氓,对付闻人沐的时候,他的功力十成使出一成也就够用了。这人含着闻人沐香甜的小嘴恣意侵略的时候,手上自然也不会老实。他一只手按着闻人沐的后脑勺,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则在后者光洁柔滑的皮肤上游走,不时在人腰间和臀rou处摩挲。若是放在几天前,秦渊即使这样对待闻人沐,他也只会觉得身上不明缘由的燥热,可这几天闻人沐别的没干,在“黄金屋”里把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学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此时秦渊带着**意味的抚摸,还没挑起闻人沐的**,反而先让这小孩脑子里浮现出了不该出现的场景。闻人沐本来就面若桃花,此时更是红得吓人,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脸上一样。他挣扎着想推开秦渊,然而后者小半个月没见到他,哪舍得放他离开,那只压着他后脑勺的右手,半点不肯松劲儿,闻人沐只好继续与他亲吻。秦渊见身上的小孩放弃挣扎,心中大喜,他主动结束了这个火热的吻,同时卸了右手的力道,转而用双手扶着闻人沐的腋下,将他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这姿势两个人都能将对方裸露的身体一览无遗,闻人沐羞愧不已,他一边觉得自己对不起父母jiejie的谆谆教导,一边却又因为看了那些书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有了莫名其妙的期待。两个小人在心里打架打得不可开交,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这几天在家都做什么了?”秦渊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鼻音,低沉悦耳,又带着隐忍不发的情欲,却最是撩人。闻人沐脑海里正天人大战,听秦渊这么问,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实话实说地回答:“在看书。”“哦?”秦渊挑了挑眉,继续用他那把低沉的嗓音问:“看的什么书?”闻人沐总算反应了过来,脸色更加红润,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渊的问题。秦渊也没逼他,只说:“说好的帮我按摩呢?”“我……按了呀!是秦先生说要亲亲的……”闻人沐蹩眉,委屈地控诉。“可是我这里难受,想让沐沐用手给按摩按摩,行吗?”秦渊得寸进尺地指着两人小腹中间已经有苏醒迹象的那根东西。闻人沐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随后脸几乎胀得比大红的缎子还要艳丽,他不由心里大骂“秦先生是变态”,可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羞愤地瞪着秦渊。老流氓看到闻人沐的反应,觉得好玩,随手将人搂到怀里,然后可怜巴巴地说:“我在城北的旧部给那些老不死的折腾了大半个月,都快难受死了,回来想让你给按摩按摩,你还不愿意,我真是太可怜了。”“……”闻人沐只恨自己也像他一样生个如簧巧舌,心里纵有千百个理由,此时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沉默地任由对方继续装相:“哎,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这点忙都不愿意帮我,我好伤心啊!”“……”闻人沐又沉默了半响,才说:“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真的?”“嗯……”“那我们入洞房吧!”秦渊欢天喜地地说。“……”闻人沐问,“还有别的选项吗?”“没有……我说你也太难伺候了吧?”臭流氓也是会装腔作势,倒是恶人先告起了状。闻人沐给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半响,才在秦渊怀里轻轻点了点头。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秦渊大喜,当下澡也不洗了,抱着闻人沐出了浴缸,将人放下裹了浴巾后,又将人打横抱起,回到了卧室。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