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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一片朦胧的白雾,唯有眼中跳动着两团幽绿色的鬼火,像成群的萤火虫,悬停在夜色中。

古战场中的阴兵,出来寻找军妓,犒赏三军了。

为首的阴兵朝他伸出手,冷硬的铁指套间,悬着一贯铜钱。

第15章白璧蒙尘(路人偷窥视角,伪路人轮jian,轮jian,轮jian,女xue双龙,虐,慎入!)

玉如萼眼睫一颤。

这些阴兵的面目虽然模糊不清,但隐隐显露的轮廓却令他无端心生熟悉。

只是他如今双腿大敞,遍体浊精,完全是一副被玩烂了的娼妓模样,这熟悉感便尤其惊心动魄起来。

玉如萼微微睁大眼睛,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如电光一闪,但他已无暇深究,只能眼看着那贯沉甸甸的铜钱,跌进了胭脂里。

鬼妓冢中。

一张张苍白妩媚的美人面,自坟冢间探出,如无数幽幽开放的昙花。

她们的恩客在阴兵出现的瞬间,已经作鸟兽散了。这些鬼妓因门庭冷落而惶恐不已,纷纷翘首窥探。

其中有个老妓,名唤阿蒲,年岁最长,一身皮rou浑浊而松弛,如同半融的白蜡,又挨了近百年的cao弄,xue眼暗沉松垮如破布口袋,捅进去半天挨不着边际,哪怕是风sao地翘起腰,将臀rou摇得如同鸽乳,也向来乏人问津。

此刻她扒着缝隙,又妒又羡地往外张望。

只见那雪白娇嫩的鬼妓跪坐在破席上,白绸般的发丝黏在赤裸的背上,如一层朦胧半透的薄衣,显得那脊背的线条尤为温润含蓄。

他仰着颈子,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正温顺地舔舐自阴兵指间垂落的铜钱。铜钱上沾染的胭脂被他慢慢舔开,在薄红的唇角晕成一片,仿佛雨后狼藉的牡丹。

他身后,一个阴兵正揽着他的腰身,带着铁指套的手捧着他雪白滑腻的臀,大小花瓣被两指强硬地剥开,露出嫣红而娇嫩的内蕊。

阴兵手腕一递,直接捅进了三指,湿红的雌花吮附着冷硬狰狞的手甲,被毫不怜惜地破开,一团颤巍巍的红rou淌着yin液与浊精,时而深深没入xue缝中,只能看到白腻而鼓胀的阴阜间,捅着几枚漆黑的指套;时而凸绽出一朵嫣红肥沃的雌花,xue眼已成了一口胭脂色的roudong,被夹在两瓣雪滑的臀rou间,随着呼吸时鼓时缩。

阴兵捣弄的动作越发暴戾,小臂上的肌rou贲凸,手腕极速连振,几乎只能看到铁指套漆黑的残影,裹着一团红腻软rou闪电般捣进拖出,yin液四下飞溅。

娼妓的大腿痉挛着,银瞳涣散,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显然被这强悍无匹的插弄一举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已经吃不消这过激的快感了,雪白的臀一扭,在阴兵的掌心里起伏弹动,试图挣脱那几枚刑具般的手指。但身前阴兵的手,正牢牢抵在他肩头,迫使他敞着雌花,将湿滑一片的臀rou递到那冷硬的手甲中。

娼妓的瞳孔里朦胧一片,湿润得能滴下水来。但他却只能吐出红舌,柔柔舔舐着阴兵的指缝,用自己雪白的面颊,贴着对方冰冷的掌心来回磨蹭,显出卑微而yin贱的求欢姿态。

阿蒲看得遍体发热,恨不能以身相代,亲自尝尝阴兵的手段。那鬼妓虽然身子娇嫩,但未免太过沉闷,只是偶尔被捅得痛了,才发出几声呜咽,大多数时候都是蹙着眉,默默忍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雪白的两腮上渗出鲜润的潮红。

为首的阴兵闷笑一声,隔着盔甲,声音低沉而含混,像是号角的低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小母狗已经被cao开了。”

一时间,周围的一圈阴兵都哄笑起来,十多双带着铁指套的手,同时摸上了娼妓赤裸的身体。这些人握惯了剑,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一味地揉捏,或捧着两瓣堆雪般的臀rou,狠狠掐揉,漆黑的指套间溢出满把的柔滑白rou;或揪拧着那两枚嫣红鼓胀的rutou,里头的奶水已经蓄饱了,被捏得咕啾作响,整片凝脂般的胸脯上,遍布着青红交错的淤痕,肿得足有半指高;垂落的男根,红肿的蒂珠,翕张的尿孔,都被抵在男人的指尖,来回挑弄。

这鬼妓像一朵雪白剔透的花,被迫展开花瓣,任人搓捏蹂躏,翻折出一身的狼藉红痕,直到零落成泥,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晶莹颜色。

阿蒲眼睁睁看着鬼妓腰身颤动,被亵玩得yin液四溅,破席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他终于体力不支,跪伏在地上,臀间的xue眼合不拢了,撑开一个湿红的roudong。他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则勾着宫口垂落的红绳,将那枚湿润泛光的铜铃扯得叮铃作响。

几乎每扯动一次,雌xue便疯狂蹙缩着,喷出一团黏湿的yin液。

为首的阴兵嗤笑一声,明知故问:“小母狗的saozigong里夹着什么?响得这么大声。”

“唔啊……是客人的赏钱……”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一个深深的顶刺:“怎么才六枚铜板?是不是你这小母狗xue眼太松,没伺候好客人?”

娼妓的手肘支着地面,雪白的腰身颤抖得像绷紧的琴弦,他垂着颈子,咬唇不语,却旋即被一记深顶捣得泣不成声:“是……是小母狗太松了,恩客不愿意给钱,说这么松的xue合该白cao……”

“你若是抬起屁股,掰开xue儿,挨个儿让军爷验验货,爷就将这一贯钱,赏进这口松xue里。”

娼妓眼睫带泪,勉强在一群男人的亵玩中跪稳身子,牝马般翘起臀,腰肢深陷,十根雪白的手指掰开臀间红腻湿润的rouxue,主动taonong起了阴兵的手指。rouxue如一张guntang的小嘴,紧裹着那枚铁指套,来回吮吸,翕张着吞入指根,又柔柔地以yin肠推挤,吐出一段温热濡湿的指尖。

他身体里显然热烫湿滑得紧,这么一根手指进出起来毫不费力,转瞬就被煨得发热。

娼妓一边扭着臀,挨个儿吞吃臀后抚弄的指尖,被十来枚手指贯进穿出,轮流插弄,一团红rou被挑得如同湿烂的胭脂,颤巍巍的将融不融。一边偏过头,看自己任人搓揉的雪白臀rou,白发垂落在肩上,发丝间隐现的面容也是湿漉漉的,一点嫣红的唇珠上悬着白液,在他guntang的呼吸中摇摇欲滴。

阴兵将手指递到他唇间,他便启唇含住,探出红舌,舔弄自己湿滑而腥甜的肠液。

阴兵忍不住,以指把玩起他柔滑红嫩的舌尖,他也只是轻颤一下,乖乖地垂着睫毛,将红舌衔在唇间。

“多谢客人的赏玩,”他低声喘道,“唔……求客人插进来,为yinxue消一消痒……”

几个阴兵都大笑起来,或搓捏着他雪白的大腿,或抓揉着他肥沃的阴阜,为首的阴兵抢先一步,揽着他的腰身,一把贯到了勃发的胯间。

娼妓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显然是直接被破开了宫口,眼角的湿红晕成一片,不知是痛是快。但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