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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莲花婊的气质。在这种场合下,竟然还穿了平底鞋,往肖珊那个恨不得把所以买得起的珠宝首饰都往身上的挂的暴发户身后一站,活脱脱一出“小姐与丫鬟”她瞥一眼,冷笑。瞧瞧,她还没主动去找人,这俩就上赶着来送人头了。要不是防着梁天骁,她非得上前把她们撕个透心凉不可。肖珊娇俏一笑:“刚才看到背影像你,就想着来看看,没想到真是你。在这里遇到老熟人还真是叫人惊喜。”宋晓若也跟着柔柔开口:“珊珊说有个晚会,她爸爸非要叫她一起来。有点认生,让我也陪着。你呢唯一?上次见面,你说没有男朋友,怎么今天……”只怕不是脑瘫,都能听出她的话里有话。唯一对上这种不经打的没脑子货色,连白眼都不屑翻了。还真是屎壳郎眼里全是屎壳郎,光自己臭不够,拉着别人也要进粪坑。她笑了笑,瓷白牙齿露出标准八颗,迎上头顶灯光更加璀璨夺目。“你说你长得这么复杂,怎么智商就没随了脸,低得如此朴素呢?自个儿是个劣质货就把别人也想那么低端?上次我就想说你了,多大个姑娘了,还学那些小学生整天开口闭口就是情情爱爱呢?也怪不得你学习不好,最后只能进Z大了。”不是爱谦虚吗,她就成全她一把,顺这话说呗。她没兴致和这俩戏精在这儿弯弯绕绕演宫斗戏,耍心眼斗心机那是别人做的事。她赵唯一后台硬腰杆直,性格就是一言不合就开干。不憋着闷着装大度,有话说话,有气当场发。一番话直怼宋晓若脸色几变,脚步跨上前一步,被肖珊不着痕迹的拦了一把。狗主子倒是比她的狗聪明多了,笑意不减轻声细语:“怎么火气这么大呢唯一?咱们好歹老同学一场,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么怒气冲冲的,叫人家旁观者看笑话不是?私下里咱们就随便一点,这种场合嘛……唯一,你别嫌我多嘴,我也是为你好。”说完有意无意的扫一眼周围交谈的人群,自以为不露声色的鄙夷,叽叽歪歪废话一箩筐,剖白了只有一个中心思想,两个字便可高度概括:泼!妇!赵唯一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最烦她说话的方式,永远山路十八弯屁话很多。说一句话能踏马铺垫一个世纪。很多时候她都没耐心听完。唯一木着脸,按着她的方式,刻意学她的语调轻声细语:“要不说我就喜欢你这孤陋寡闻的样子,说你怎么了,我兴致上来,打你都不是不可能,想试试?”肖珊冷笑,岿然不动有恃无恐:“你当这儿是你家?容的你撒泼?”唯一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要是我乐意,这儿明天就是我家。”宋晓若手指轻捂嘴,像是才注意到她身后站着根木头似的,直接冲着阿文开炮:“这位先生,您也来参加这次的投资竞标会?唯一打小脾气就不好,您多担待了。”丫还入戏挺深,文绉绉个没完没了了。阿文打刚才唯一开口起,就很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模样,几次试图插个话劝架,都被无缝怼出去,只能站在后头狂给自家老板打电话求救场。这会儿突然被拉进战场,措手不及,手脚都没处放,开口就是结巴:“我我我,不是——”唯一抬手,示意他住嘴。妈个鸡他三哥办事儿到底行不行?扔来一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丢人玩意儿,还得靠她护着。她脚步挪了挪,抬手就挽住阿文手臂,小鸟依人的往他身上一靠,那一瞬间明显感觉到身边人的僵硬。她笑意嫣然:“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不牢费心。另外,我家后山上养的猪倒是和我度过了一段愉快的童年时光,你这么乐意对号入座,我都不好意思剥夺你乐趣。”换了一口气,正当唯一打算来最后一击收下二人项上狗头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人未到香已至,熟悉的香奈儿典藏栀子花。紧随而至一句话,声色明亮,不加掩饰的嚣张:“赵唯一你怎么回事儿,这么随随便便把猪比作她,猪难道不委屈吗?”认真算起来,梁天骄是个正经大小姐。矫情起来几百里外都要给她开路,原定跟她一起来的晚会,临了却因为某牌发售限定包,一言不合就飞去日本了。唯一的意思是,晚会比较重要,包可以托人买。梁天骄的回复有理有据脑残的令人无法辩驳:包认主!拆封见到的第一张脸必须是她!……就此今天出席的只有她一人。唯一仰脸,帮眼球做上翻运动:“你咋来了?”身穿迪奥塔罗刺绣裙的年轻女人往她身旁一站:“我一琢磨不对啊,我哥也来!你万一碰上他咋办?下飞机就赶来给你报信了,请叫我小信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吐槽她长脑袋是不是出气用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透着散漫,痞味儿十足:“我这刚来就听有人在说我坏话,谁这么怕我呢?”音节逐字递入耳膜,她瞳孔猛缩,紧接着头皮发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调整一下面部表情,她若无其事的抓紧手包:“阿文我们走吧,我赶时间。”刚一回身,迎面而来一堵rou墙,梁天骁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眼神散漫盯着她瞧,视线晃了晃,定在她抱紧阿文的手臂。唯一的打个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立马把手松开。“我一来就走,看样子扫了诸位的兴。”肖珊适时出声:“多巧的事,咱们几个老同学在这里相遇。唯一怎么要走?”她心里暗骂贱人多事,恨不得回身就给她一顿高跟鞋炖rou吃。都怪她出来作妖,扭得她看不下去忍不住这个暴脾气,不然这会儿她早溜了!肩膀倏然一沉,右边覆上一股暖意。梁天骁揽住她肩膀,当着众人面也不避讳,低头跟她状似亲密的咬耳朵:“上次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跑了?”她听的后腰直发软,手臂暗暗用力,被他警告似的捏了捏。“你的车不错,送去赛车场了。好久不玩有点手生,你看拿它练手怎么样?”唯一一愣,仿佛才回忆起放在酒吧的车。反应过来后转身怒目瞪视好闺蜜梁天骄:“你他娘把我车钥匙——唔!”话说一半,刚对上她闺蜜那句傻缺脸,嘴巴就被身后人牢牢捂住。灯光下他笑意璀然,侧脸精致如雕塑。放下手中酒杯,面向众人:“失陪,解决一下家事。”第5章话一落,唯一惊恐目光转向阿文,对上了阿文比她更惊慌的目光。她双手掰着梁天骁的手腕,对上男人坚实手臂,两只细细手腕弱的不堪一击,不能撼动分毫。阿文急出了满头大汗,“这,这位先生,您有什么话先放手再说。”梁天骁睨他一眼,已经能听出话里的不耐烦:“兄弟,人我带走了,有话让赵奕柏亲自来找我说。”阿文欲哭无泪,一个两个都是祖宗,连说辞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