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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给她戴上帽子。苏锦绣:“……”所以说,生孩子什么的,这一次就够了,以后再也不生了,坐月子真的好难受。因为钱芳的坚持,苏锦绣又坐了半个月的月子,才彻底的解脱。出月子的第一天,她就和宋清华两个人带着孩子去了胡家,钱芳一大早就去买了不少菜,左右的邻居都知道,胡工的干女儿生了孩子要带孩子回来探亲了。“老钱,你这是出去买东西?”路边说话的老太太打招呼。“是啊,去副食品店买点吃的回来,我们家绣儿爱吃鸡蛋糕。”钱芳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就拎着篮子走了,等她的背影消失后,那群老太太才又讨论开了。“这胡工命就是好,虽说春儿没了,可后来认得这个干女儿孝顺哩,胡工可没少显摆身上那件毛线衣。”“不止呢,钱芳也有一件,那花色,我研究了两天都没学会。”“你们别说,这命是各人的,胡工过继的那个儿子,现在不是在部队里当兵的呀,说是前段时间刚立了个三等功,怕是要升官了。”“嘀嘀——”几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的,就听见汽车的喇叭声,几个老太太直接吓了一跳,赶紧的你拉我我拉你的让开了。车子从她们旁边呼啸而过。老太太们对视一眼,下意识的朝着车子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毕竟他们机械厂职工大院儿,可还从来没有这种一看就是军区的小汽车过来呢。然后她们就看见,小汽车稳稳的停在了胡家的大门口,驾驶座上的小同志下来给后座开了门,里面钻出来两个抱孩子的人,然后他们推开门走了进去,那男人和小同志交代了两句什么,小同志点点头,然后就开车又从她们身边快速的离去。几个老太太都有些沉默。好半会儿才有人开口:“乖乖,那就是胡工的干女儿吧,这是嫁了个啥样的人家啊。”居然还有小汽车。其他人摇摇头。不过未来几天的谈资是有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好几户人家都听着家里的女人高谈论阔的。苏锦绣在胡家陪着钱芳说话,钱芳不要她干活儿,但是钱芳做饭也不好吃,所以她请了隔壁的邻居来做饭,等吃完午饭,钱芳又拉着苏锦绣说话,说厂里的新鲜事,母女俩好长时间没这么聊过天了,都有点激动。到了傍晚,小严开着车来了,结果钱芳有点舍不得,拉着小严让他吃了晚饭再走。也正是这时候。化名为胡明江的付拥军回来了,他一边敲门,还一边喊道:“婶子,我回来了。”钱芳正给九两换尿布,听到声音连忙招呼苏锦绣:“你出去招呼一下。”毕竟不是亲侄子,钱芳在面对付拥军的时候,态度明显的客气了许多。苏锦绣点点头,起身出了房门:“来了。”她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拉开门栓,把门打开了。天有些黑,却并不妨碍视线。付拥军手里拎着袋子,身上穿着工装,手臂上带着袖套,看起来有些憨厚的狼狈,可在看见苏锦绣那张脸的同时,他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势的锐意。“苏知青。”付拥军的脑子里面这一刻仿佛塞满了浆糊,嘴巴却已经喊出了对方的称呼。苏锦绣也有些懵了。付拥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敲的还是胡家的门。不管之前对于这个男人的记忆是多么的模糊,在看见他脸的一瞬间,原主与他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就清晰的回忆了起来。“付……”“绣儿,快来。”苏锦绣刚准备开口,就听见钱芳的招呼声,她愣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直接往屋子里面走去。付拥军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他知道此刻他该隐瞒自己的身份,装作和苏锦绣不认识的样子,可到底,心底的冲动压制了理智,他跟着进了堂屋,然后就看见钱芳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这是我前些时候给他们做的小棉袄,一共四件,做的比较大,留着穿,当做过年的新衣服了。”“知道了干妈。”苏锦绣接过布袋子。“既然家里来人了,干妈我们就先走了。”宋清华抱着八两,背对着门口,语气温和的和钱芳说道。路过付拥军的时候,宋清华看了眼付拥军,却见付拥军的目光黏在苏锦绣的身上。眼里有爱恋,有震惊,还有不敢置信。苏锦绣一言不发的与付拥军擦肩而过,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付拥军才仿佛骤然惊醒,猛地转头:“苏知青。”苏锦绣停住脚。缓缓的转过身,一脸平静的看向付拥军:“付营长。”“你结婚了?”“嗯。”苏锦绣看了看宋清华怀里的孩子:“这两个是我的孩子。”付拥军只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心肝儿都跟着疼。“好,很好,看见你现在过得好就好了。”付拥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圈儿都红了。苏锦绣点点头,对着他笑了笑:“谢谢你。”然后转身和宋清华他们出了门。等上了车,引擎启动,车子的声音渐行渐远。付拥军这才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也不顾钱芳的疑惑,直接双膝一软,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心爱的姑娘嫁人了,新郎不是我。不仅嫁人了,还当妈了,孩子他爹居然还不是我。这世上还有比这更cao蛋的么?没了!付拥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胡家呆的下去的,他不仅完美的表演出了一个从乡下刚进城的,情绪亢奋的侄子,还和胡建邦将这些日子的情报梳理了一下。他这会儿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兢兢业业的完成任务,一个在身体里面浑浑噩噩,连思绪都混沌了。一直到常石林回来了,才发现付拥军的不对劲。等他们出了机械厂大院儿,付拥军才蹲在路边,红了眼圈,泪水从眼角滑落。“你……认识我姐么?”“嗯。”付拥军哽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这会儿心都快痛死了。常石林抱着双手,也蹲在付拥军的旁边:“你这样,你和我姐处过对象儿?”“别胡说,我和你姐之间是非常纯洁的,你这样说,是不对的。”付拥军用手背擦掉眼泪,吸了口气,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只是训斥常石林时,语气还是严厉的。常石林:“……”既然没处过对象,这一副被甩了的模样是咋回事儿啊?“只是我以前向你姐提过亲,她拒绝了。”付拥军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