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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几分。他克制不住地问道:“姓秦的,安锦王的失踪跟你有关联吗?”秦央蹙眉,问道:“国师为何怀疑我?”“因为你不是个好人呗。”白苏九轻笑一声,忽然伸出手指冲着秦央勾了勾。秦央一僵,犹豫片刻后蹲下身子,凑近白苏九问道:“何事?”白苏九带着戏谑的笑容挑起他的下巴道:“明奚王,若是本尊告诉你...抓走安锦王的那群人,可能还藏在宫里。你...有什么想说的?”白苏九尖锐的指甲刺破了秦央的下巴。秦央看着白苏九那阴晴不明的眼神,呼吸乱了几分,借着疼痛定下心神后说道:“与我何干...与您何干?”白苏九愣住了,默默地抽回手,仰面看向天空。“是啊...与你我何干呢?”白苏九喃喃自语着,伸出手指向天空:“姓秦的,我想去那里。”“好。”秦央应道。白苏九哈哈大笑起来:“你答应什么,又不作数。”秦央没再回答,只是默默地拿出帕子,伸向白苏九悬在空中的手。白苏九手掌上的伤口裂开了。在暗室中被水一泡,隐约有些严重的迹象。秦央将手帕重新包在白苏九的手上,小声叮嘱道:“国师,您得多注意。”白苏九看向秦央,心中忽然泛起无限的酸楚。他不知道这难受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只能又重复了一遍:“与你何干...”第30章【三十】寻真相安锦王被掳一事,暴露了宫中潜藏的危险。而雪上加霜的是,那个暗室又一次人间蒸发。白苏九曾偷偷跑去查探,谁料小树林里干干净净得什么都没有,坍塌了一半的暗室后墙居然消失了。这回,白苏九没再相信这一切都是所谓的幻觉。安锦王是最好的人证,他被吓出了重病,最近还在养病。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如今暗室消失在白苏九的视线中,怕是...有人施展了法术。白苏九茶不思饭不想,不停地思考着这其中的因果关联。宫中何时修建了地牢一般的暗室?娄畅跟抓走安锦王的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偏偏要抓安锦王?白苏九想得直头痛,却丝毫想不清楚。白苏九开始回忆起前世的种种过往,愕然发觉前世的很多事情中,似乎有许多蹊跷。最蹊跷的便是国君的死。一向身体强健的国君为何忽然暴毙?真的是如太医所说的那般染了重病吗?还是...白苏九陷入了沉思。暗室修建在国君的书房里,那群黑袍邪道很有可能就藏在里头。那么前世的国君很有可能被这群人所害。只是这种想法既说得通又说不通。国君死于他手,那安锦王被掳又是怎么回事?想同时杀了安锦王和国君好篡位?也不对啊。若是为了篡位,为何国君死后对方无动于衷,任凭太子顺利继位?太子...白苏九心中一沉。一个极其荒谬的猜测在心中慢慢成型。黑袍人抓安锦王明显不是为了篡位,因为如果是为了篡位的话,抓太子才是最合适的。太子是储君,杀了太子再杀了国君,那这江山不就落入他们的掌控之中了吗。再者,安锦王平日里人畜无害,从不与人树敌。而唯一一位觉得安锦王可能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便是太子。安锦王近日里风头太盛,颇得国君青睐。太子虽为储君,但日后谁能继承皇位到底还是个变数。若太子认为安锦王会抢走他的储君之位...如此这般,安锦王被抓就解释清楚了。只是安锦王是这一世中变化最多的人。他身边的流殊,前世的时候一直是个毫无存在感的人物,为何在这一世如此活跃?到底是什么原因推动了这一切?太子有没有弑君,不得而知。只不过太子到底变成了白苏九的头号怀疑对象。这也不能怪白苏九多疑。太子偏偏出现在暗室的后边,更因久居宫中占了秘密修筑暗室的天时地利人和。而且,太子有憎恶国君的理由。当年若不是国君将皇后打入冷宫之中,太子也不会年幼丧母。以他频繁地跑去冷宫哀悼母亲的行径来看,太子压根就无法对母亲的死释怀。但如果事实真的如此,那也未免太可怕了,白苏九心中一阵寒悸。仇恨的种子真的在太子的心中生根发芽了吗?那么未来的一切会不会毁在他的手里?若太子一直心怀恨意,所有的谦卑与尊敬都是装出来的...那倒是也论证了前世的他为何能对白苏九痛下杀手。白苏九越想越难受。不久前他还以为太子只是个年轻气盛的孩子,看淡了自己曾死在他手中。结果老天爷忽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打击,让白苏九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不过白苏九颓废了一会儿后便想出了对策。太子到底是不是幕后黑手还有待考察,而最好的办法便是近距离盯梢。如果太子是清白的,那一切皆大欢喜,他白苏九守好太子和安锦王加上国君便可,其余什么妖魔鬼怪见一个杀一个。若太子真的如此歹毒...白苏九冷笑一声,他可不介意前世今生的仇怨一起算一算。虽不能杀人,但把他关起来还是做得到的。既然太子这么喜欢关人,那也让他常常被囚禁的滋味...白苏九一边想着,一边吃下递到嘴边的葡萄。葡萄还挺甜,白苏九满意地眯缝起眼睛...“嗯?!”白苏九回过神来,愕然地看向身边之人。只见秦央极其耐心地帮他剥了葡萄皮,又捻了一颗送到他嘴边。“你...你干嘛!”白苏九嘴角抽搐地问道。秦央不慌不乱,煞有其事地回答道:“见国师苦思冥想、愁眉不展,帮您分担一下。”“你...你你你。”白苏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忽然觉得自己吃下的那颗葡萄极其恶心!不!是从今天开始所有葡萄都变得恶心了!秦央一脸的泰然自若:“我?”“你...”白苏九气运丹田,一爪子呼了过去:“你给本尊去死!”秦央矫健地绕着院子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道:“国师,天干物燥,何以动这么大的肝火?”“秦央!你的矜持呢?!”白苏九捶胸顿足地吼叫道。秦央一路跑回了屋子,关上门,趴在窗台上回答道:“国师面前,不敢虚伪。”“合着你都是装出来的?!”白苏九憋屈得脸都青了...翌日,散朝后,太子夏侯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