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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这样还是惹来了一些女生的不满,一副温蕊抢了她们心上人的感觉,在接下来的爬山过程中,一个劲儿地针对她。两人不同级也不同班,爬山过程中遇到的机会不多,也就集中休息的时候能见一面。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比她高了几级的司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理所当然地和她一起往同走,并且丝毫没有去追赶自己同学的意思。仿佛他一直走在那里,温蕊身边方圆一米的距离内就是他的领地。于是没人再敢靠近她,也没人再敢欺负她。所有人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边,有一次温蕊不小心回头看到身后声势浩大的场景,只觉得像是在演君临天下。再看身边的男孩子,一脸淡然处之的表情,仿佛对这样的追捧早已习惯。他确实应该习惯,他从小不就是这么长大的吗。温蕊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原本正从包里给她拿吃的的司策脸色一变,紧接着他快速出手将温蕊拉了过去,动作略粗鲁地将她往旁边一推,直接推出草丛推回到了刚才上山的那条青石路上。而他则站在那里背对着温蕊,手里似乎还捏了点什么东西。温蕊惊魂未定,好奇地探了下头:“怎么了,是有……蛇吗?”这念头突然蹿进脑子里,吓得温蕊双腿发软。一切都是那么得相似,当年的司策也曾在山上帮她抓了一条蛇,现在想来温蕊还有点心有余悸。发现蛇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四散奔逃。温蕊也想逃,偏偏那蛇就在她脚边,害她根本不敢动,只能看着它吐着细长的舌头慢慢向自己靠近。是司策及时出手掐住了蛇的七寸,还使坏般地往她面前一晃,一副想看她出糗的模样。当时温蕊什么心境如今已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得似乎没出息地哭了。但今天她绝不会再哭。温蕊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小心翼翼又往前走了几步,边走边问:“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找根棍子来打蛇吧?”话音刚落就看到司策手一使劲,就有一抹青绿色在眼前一晃而去,很快就被他扔进了草丛里。眼见蛇跑了,温蕊不由松一口气,可当她再跑回到司策身边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窑,吓得头皮发麻。司策撸起的袖口处有很明显的一摊血迹,看起来新鲜又刺目。那是蛇咬的,那明显的咬痕处还在不停地向外渗血。温蕊仿佛听到一声惊雷在头顶响起。司策他……不会死吧?第49章吻温蕊被司策吻得浑身脱力。刚从姑姑家离开搬到司家的那段日子,温蕊总是很担心司策会离开她。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胆小很多,父母接连出事的打击以及表哥马超对她的欺负,让她对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不信任感。只有司策。只在他陪在自己身边,她才能将那点不安暂时藏起来。所以那一次学校组织春游爬山的时候,虽然司策的臭脸有点让人尴尬,温蕊还是像只小兔子般紧追不舍地跟在他身边。只要跟着他,她就什么都不怕。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跟着跟着就把人给跟丢了。明明只是起了一阵风把她的帽子吹跑了,司策去帮她捡帽子,可他一钻入旁边的矮树丛就不见了踪影。温蕊当时心慌急了,眼看着那些跟着他俩的同学们按捺不住全都继续往前走了,只剩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傻傻地等着司策回来。山里天气多变,初时还晴空万里,一转眼的功夫天又阴了下来。头顶上的乌云越来越厚,遮住了大片的阳光,加上耳边妖风阵阵,温蕊站在那条通往山顶的石子路上,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呼喊司策的名字时,一顶帽子突然出现在了眼前,兜头罩住了她的脑袋。帽子上有她熟悉的司家常用的洗衣液的香味,但却不是她的帽子。这帽子比她的大一些,罩在她脑袋上空空的,温蕊拿下来一看才发现是司策的帽子。当时她捏着那顶帽子,带着哭腔质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你这么久都不回来?”司策还是那么张毫无表情的脸孔,甚至还透露着一点不耐烦,懒得解释什么抬脚就往山上走。温蕊两条小短腿吃力地跟在他后面,努力小跑着不和他拉开太长的距离。见他不肯解释自己半天不回来的原因,便赌气般地把他的帽子还给他。“我戴自己的就行。”“上面沾了狗屎,要戴吗?”司策把帽子搁在了随身带来的一个塑料袋里,温蕊打开一看果然闻到了一股不太好的气味。她捂着鼻子喃喃地反驳了一句:“这不是狗屎,山里哪来的狗。”“那也是某种动物的排泄物,说不定还是好几种动物的混合体,所以气味才这么……特殊。”司策边说边把袋子往她怀里塞,吓得温蕊尖叫一声躲了开去,颇为嫌弃地想要扔掉。可转念一想又舍不得。这帽子是她爸给她买的,是他出事前给她买的最后一样东西。虽然他不是个好人,但对温蕊来说却是永远也割舍不掉的亲生父亲。想到这里温蕊又伸出手来,想把那袋子拿回来。但司策比她出手更快,直接就将袋子塞进了自己的书包。“回家洗了再给你。”硬梆梆的一句话却让温蕊觉得格外温暖和贴心,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就软和了许多。接下来的一路两人并肩而行,身后没了那些让人尴尬的跟随者,温蕊心情放松了许多,话也多了许多。她还是很纠结司策刚才究竟去干了什么:“……帽子被吹得很远吗,你是为了追帽子才走远的?山路是不是不好走,那些荆棘是不是很麻烦?”司策大概是被她喋喋不休的唠叨给烦着了,又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瞪了她一眼,吓得温蕊赶紧闭嘴。但这次他没再那么高冷,敷衍地解释了一句:“又碰见了条蛇。”在这之前司策已经抓过一回蛇,吓到了包括温蕊在内的所有同学。所以当时她听到司策那样说的时候,着实有点意外。“那你怎么样,受伤了吗?”“我是什么人,怎么会受伤。”他说这句话时脸上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温蕊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只是同样的事情多年后在同样的地点同一个人身上发生,实在也太巧合了点。更糟糕的是这一次司策似乎没了当年的好运气,这一次比上次严重了许多。饶是温蕊已不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小女孩,却还是紧张得冒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她有点急了,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会受伤的吗?”边说边将对方的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