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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云启脸色难看。自己着了这个混蛋的道……他就那么怕自己追上么?!铁了心的要跑,要脱离自己么?!他想起那个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止不住的恨。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成朋友,将来也绝对不会是朋友。自己和他的关系,就是上面和下面的关系。他想起宁无心绝代的姿容,心里一阵发紧。这个人要招惹谁,那人都未必能抵挡的住。他千万不要作出什么混蛋事情来……刘毅昭被包慈叫醒的时候,愣了好好一阵,接着便赶快起身,衣服也没穿好就赶到了严云启的房间,心想到底出了什么大事,需要这样。他在门口候着,“属下刘毅昭……”还没说完,只听里面传来愤怒却克制的声音,“进来!”刘毅昭连忙走进去,只见严云启脸色阴沉,衣服凌乱。他心中想,王爷看起来……怎么有些风中狂乱的样子……严云启盯着他,“明日一早,你就去给我调查宁无心到底怎么出了王府,又出了哪个城门。找不到不要来见我!”刘毅昭一阵发懵。原来是……宁神医走了……看王爷的样子,只怕是偷着走的……他挠挠头。这两个人,真是不省心,整天搞出这么多事情。自己的职责,现在只怕已经包括要给王爷追夫了。他连忙道,“属下遵命。”严云启翻身下床,“今晚你就收拾一下行李,明早一有消息,我们就出发。”说着,他开始找出包裹,烦躁的扯着自己的东西。刘毅昭又是一阵发懵,“王爷的意思是……”严云启语气愤恨,“还能是什么?!他竟然敢跑,我就要看看,他到底能跑多远!”刘毅昭看看包慈。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自己只怕是要受苦了。果然,还是神医在的时候比较好啊。————————————————————————————————————————第二天一大早,刘毅昭便来向严云启复命了。为了调查宁无心的行踪,他动用了自己一大堆关系。王府里的,王府外的,什么都用到了,才总算把事情弄清楚。他对严云启回复道,“神医贿赂了王府里一个看马的小厮和一个看着偏门的小厮。两人帮着他作掩护,他才出了王府。一出去,神医就从南门出城了。一个看南门的守卫说,一个身穿白衣的十分好看的青年公子骑着马出城门,当时看到的人不少,都……注意到了。”实际的情况是,很多人看到宁无心的风采,都有点看呆了。想不注意到也不行。严云启脸色阴沉,低声道,“追!”说完,他背起行李,刘毅昭连忙要接过。走到门口,严云启猛地停了下来。不对!那么招摇的出城门,怎么就感觉那么刻意。他想了一想,冷冷一笑。他昨晚被自己做了那么久,还能骑马?只怕一出城门就得下马,换成马车。问题是,城外根本没有让他买马车的地方。他咬咬牙,对刘毅昭道,“再去城内车行调查,看有没有一位年轻公子买马车。”刘毅昭一愣,连忙答应出门了。王爷的心思,自己实在是无法揣摩。严云启坐下来,心里更加难受。宁无心骑着马招摇出南门,分明就是掩人耳目,让自己以为他向南边去了。他出了南门之后,必定又换了一身衣服,再次返回城中买马车。他出去的城门,绝对不是南门。这只狡猾的狐狸。但是,和自己相比,他只怕还不够看的。现在宁无心必定认为他自己安全的很。严云启哼笑一声。他就继续安心吧,最好慢慢的走。过了半个多时辰,刘毅昭又赶了回来,气喘吁吁道,“正如王爷所料,城内车行的确有一位穿着青衣的年轻公子和他们买马车,虽然戴着斗笠,却还是看得出十分好看。他们一个马夫帮着他把马车赶出了城外。那个公子是从西门出去的。之后,那个公子就接过手,自己赶着马车走了。”严云启深吸一口气。西门。这才是宁无心出去的地方。他到底要去哪里呢?严云启沉稳道,“走。”刘毅昭犹豫的开口,“王爷,你的初定和纳妃,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该怎么办?”严云启看着他,过了半天,低笑一声,“你过来。去帮我办一件事情。”刘毅昭连忙伸出头听着,脸色却越来越苍白。王爷,真的疯了……——————————————————————————————————————天启六年末,严云启破获明妃之死一案。此案疑是太后所为,却苦于没有证据。六年后,太后一党被瓦解,终于再次将此案翻出,确信为太后所为。天启七年初,严云启的马车在和州城门外翻下悬崖,严云启薨。马车似乎被人动过手脚,有人猜测是太后所为。帝多方查探之下,未能找到严云启的尸身。小村谜团☆、第40章【案件四】一路意yin宁无心往西部行了半个月,一路上心情实在是差劲的很。他有点后悔。要是死皮赖脸待在那个人的身边,起码现在不用这么难受。宁无心抹抹眼睛。时间……应该是磨平一切伤痕的良药吧。现在的他们,只是对方的累赘,还是想象一下就好。他开始想象多年后他与严云启重逢,自己被他愤怒的压住,被翻来覆去这样那样的情景,心里感到一阵舒爽。“王爷……我们是不可能的……”“混蛋!我就是要做你!”身上若干衣服被粗暴的扯下,宁无心瑟缩着在床的一角,紧紧的拉着床单,“王爷,不要……”严云启扑上去……宁无心闭着眼睛,满面通红。先这个姿势……再用另外一个姿势……接下来再用换一个姿势……好爽……宁无心心满意足的擦擦嘴。没有了真人,他这段期间就是靠想象过活的。果然,以前的想法是对的。不能要一辈子,起码先快活一阵子。自己现在起码算是有经验的人了,说起话来都觉得脊背直了很多。连想象,都有了一个真实的幻想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