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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还虚弱。”徐杳然正在解着他睡裤腰带的手停了下来。他弯腰俯身亲吻上纪译的脚踝,把金坠子含在口中,舌尖卷住兔耳,直到冰凉的金属也变得温热。吐出坠子,徐杳然折起纪译的膝盖,从小腿,膝盖,腹股沟,一路亲吻上去,直到胸前的挺立的两颗,一点一点地用舌尖舔舐。像在细细品尝一块柔软甜蜜的奶油蛋糕。直到吻上纪译的下巴。徐杳然勾起唇角,轻轻把嘴唇贴上那两瓣草莓味的柔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里面送。“宝贝儿,生日快乐。”床上一片旖旎,温暖的风绕过书桌,吹得几张书页忽闪。“你嘴凑上来,我对你说,这话就一直钻到你心里去,省得走远路,拐了弯从耳朵里进去。”周一这天,刚开完年级大会的徐杳然正准备往停车场走,老季在门口堵住了他。“诶徐老师,纪译这会儿,是不是快读完研究生毕业了啊?”徐杳然点头说是。“喔,”季老师低头思忖道,“我下午还从刘老师那边听说,今年物理组有扩招名额,但她也没说清楚,我就来告诉你一声。如果纪译想回景行的话,可以先去组织处找刘常问一声。”刘常老师就是以前那位总爱看着纪译笑的女老师,现在已经升职成了景行组织部的主任。徐杳然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走进来说:“刘老师,今年秋招的名额下来了么?”刘老师抬头看见是徐老师,点点头:“下来了呀,今天下午刚定下来的,怎么?”“季老师说今年物理组有扩招名额,我就过来和你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徐杳然站到她办公桌面前。刘常老师闻言,抬头笑着打量他:“哟,徐老师都亲自跑来帮他打听消息,这人是谁啊,运气也太好了吧。”徐杳然说:“梧大物理系今年毕业的研究生,本科是师范。”“有其他工作经验么?让他先把简历发吧学校邮箱吧。”徐杳然道:“嗯,本科在我们这儿实习的,季老师带的,他们那届里成绩最好的一个。”刘常老师才反应过来:“你说纪译啊?”徐杳然点头。“喔喔喔,”刘老师马上咧开了嘴,露出一个心心相印的笑容来,“你早说啊,那不用这么麻烦了,让他直接把简历拿来给我看就好了。”“就按正常流程走好了,不用特别给他方便。”徐杳然淡淡道,“我只是来找您确认一下消息,最后能不能进得了还得看他自己。”“哎哟,小纪老师都进不了话的还有谁进的了。”刘常老师摆摆手,从桌上的文件夹里取出一沓纸,抽出其中一张递给徐杳然:“还有这个,帮我带给纪译,告诉他填好以后和简历一起拿来给我。”徐杳然接过信息表,和刘常老师道谢之后才转身走出办公室。窗外依旧是密密匝匝的梧桐树,和百年前初建时候相似。徐杳然望着叶子打着旋儿从枝梢上落到脚边——马上有人可以和他站在一样的地方,看着同一片梧桐叶落下来。这样想着,心情跟着明朗起来。刚走出行政楼没几步,纪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徐杳然边走边接起来。“徐老师,别的同学都回家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对面的人拉长了尾音,听得他一阵心软。“马上就来,在校门口等我。”挂了电话,徐杳然迈开步子,用小跑的速度朝停车场赶。纪译安静地在梧大南门边上的砌花围墙之下,坐着等徐杳然。梧大虽然叫了这么一个名字,但在大半个校园里茂盛的却是樱花树,与几条街之外的景行不谋而合。徐老师在绣球丛里找到纪译的时候,他正埋着头数花苞,见到他来了,立刻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笑容。今天梧大研究生答辩,记忆身上的正装还没换下来。白衬衫的袖口捋到了肘部,领带松散地搭在敞开的领口之下。整个人在夕霞的照映下,像颗带着绒毛水澄澄的桃子,泛着绯红。如徐老师所说,人比花俏,大概如此。纪译偷偷把手靠在徐杳然的掌心后边,假装和他牵上了手,边往校门口走边说:“我和你说喔,学工处的主任今天告诉我,学校今年有招应届生留校当辅导员的打算。”“嗯?”徐杳然转头看他。纪译继续说:“我们系这边扩招两个辅导员名额,虽然很少,但我觉得我可以去试一下。而且这样之后,我就能拿到高校教师资格证,以后也能留在大学里教书。”徐杳然的眸色沉了一沉,低声道:“梧大的编制很难考,往年都是千比一的比例,你要慎重考虑。”“我知道啊,”纪译点点头,“但是我还是想试试,不管怎么样,我都很想能留在这儿教书。”见徐杳然没什么意料中的反应,不鼓励也不否决的,纪译忍不住问他:“你觉得呢?你觉得我考得上么?”徐杳然隔着驾驶座替纪译插进安全带的锁扣,然后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你决定好就好。”白天的时候,徐mama打电话给儿子说:“你今天晚上回家吃饭啊,带着纪译。”徐杳然没答应:“今天不去了吧,他这两天答辩,忙着用功呢。我下班还要去学校接他。”徐mama理所当然地说:“那正好接来我们家啊,我多烧几个菜给他好好补一下。你爸学生送了只甲鱼过来,毛大一只嘞,他特地叮嘱我让你带上纪译过来吃。”于是现在从梧大出来,徐杳然开车带着纪译回自己家,路上顺便去超市给徐mama带白萝卜和排骨。纪译站在一边等着徐杳然挑排骨,怀里抱着一根白萝卜。他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了呀,有什么事儿么?”徐杳然捏着肋排的手顿了一顿,转头看他:“我怎么了?”纪译把下巴靠在萝卜尖上,说:“我觉得你不太高兴。”徐杳然明显愣住了。他没想到纪译对自己的情绪变化这么敏锐,比他自己还要敏锐。纪译在这方面,不知道是第六感太准还是闲得慌,平时徐杳然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个包他也是第一个发现。更不用说今天情绪明显低落的徐杳然。见他没说话,纪译接过排骨放进自己的筐里,然后拉着徐杳然就朝收银台走——不想说就不问了呗。纪译说:“没事儿,我们回家吧。”徐爸爸收到的甲鱼比盆还大,被分到了两个大碗里端上桌,纪译一个人面前就摆着一整碗。徐mama还嫌不够,把甲鱼裙边往纪译碗里夹:“纪译,你多吃点啊,我好几天没见着你了,今天看你都瘦了一圈。徐杳然他爸爸也老和我念叨你。”徐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