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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吸大了一点呢。”易文柏的胸比普通男人的是要大一点,乳rou也很软,但大的幅度有限,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并不比以前大什么,“才没有”他眼睛看到自己的奶尖被养子舔到艳红泛着亮光的样子,连忙羞耻的别开头,“有什么好吸的不要吸了”“口是心非的爸爸,明明喜欢的很,每次一吸爸爸的奶子,爸爸的xiaoxue就湿的更厉害了。”易尘一边说,一边用yinjing缓缓的摩擦那个湿淋淋的阴阜,浴室里很安静,所以摩擦发出的轻微水声也被两个男人听得一清二楚。易文柏觉得自己简直在给自己挖坑,不管说什么话,养子都会往下流的话上面引,让他根本无言以对,唯有咬紧嘴唇,不再做声。易尘细致的给他舔着乳rou,将那小小的奶尖含在嘴里吸吮,又张开嘴将整团乳rou吸进去,易文柏这里极其敏感,拼命咬着嘴唇也没办法止住喉咙里的呻吟,最后憋的眼角都红了,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不要不要再吸了”易文柏小声求饶,“可以了”易尘吐出那粒奶尖,往他嫣红的嘴唇上轻轻吹了一口气,“爸爸,什么可以了?”易文柏每跟养子zuoai一次,就多知晓这个人心里藏着怎样的恶劣因子,每次都要逼出他最羞耻的状态。易尘见他不回答,缓慢的用硬热的yinjing摩擦着湿乎乎的rouxue,又蹭上那根同样硬挺的粉色roubang,蹭的易文柏发出一连串的轻呼。“爸爸,什么可以了?”易尘又恶劣的问了一次,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艳红的奶尖。易文柏被舔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小声的呜咽道:“呜,可以可以插入了”“爸爸要说清楚一点呢,不然我怎么能听得明白呢?”年轻英俊的男人抵上他的额头,鼻尖的距离都只有两公分左右。易文柏咬了咬嘴唇,小声的指控,“你怎么怎么这么恶劣?”他眼睛里冒出了水花,脸颊上也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那颗泪珠正顺着他白嫩的肌肤往下滑落,被易尘舌头一伸,就舔进了嘴巴里。“大概是与生俱来的。”易尘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易文柏愣了一下,瞬间想到他的生世,父亲是三流混混,因为过失杀人而坐牢,母亲不知晓什么原因做了妓女,生了脏病而离世。这样的出生,在易尘心里肯定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伴随了他整个的童年。想到这里,易文柏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内疚感,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揭他的伤疤,他有些无措的小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易尘静静的看着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连眼神都极其深邃,刚刚才存在的那股yuhuo不知道是熄灭了还是隐藏了,现在完全看不到半点踪迹。易文柏更愧疚了,他犹豫了一下,才主动凑近养子,忍着羞耻,小声的道:“可以用yinjing插入xiaoxue里”易尘的yinjing听到这句话胀大了一圈,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淡淡的,“爸爸,我还是没有听明白。”易文柏闭了闭眼,羞耻的全身都泛着粉色,还微微的颤抖起来,他声音结结巴巴的,“小尘,可以用大jiba呜cao入的xiaoxue里啊”他话音未落,高大的少年已经难以忍耐的将早已等候多时的yinjing顶入那湿软的xue口,狠狠的喂进了养父湿哒哒的yinxue里,直接顶到了饥渴的甬道的深处。第十六章对着镜子的羞耻性爱,看养子怎么进入自己的屁眼里,无套内射易文柏感受着rouxue内被完全撑开,养子的yinjing顶了进来,进行着最亲密无间的摩擦行为,整个人羞耻的要命。弄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易尘还没戴套,整个人都惊慌起来,“呜,小尘,快拔出来,说好要戴套的啊”易尘挺动着腰,将粗大的yinjing顶的更深,一边哑声道:“爸爸,我不射在里面,没事。”无套zuoai的感觉太舒服了,这样才能让他有一种结结实实占有养父的感觉,怎么愿意放弃?“不行这样不行”易文柏慌乱的挣扎着,从跟养子有了私情后他就查过避孕的事,虽然他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孕,但还是保险一点为好。这种无套的性行为即使不射在里面,但也不是安全的避孕方式,想到有可能会中招,真的变成无可挽回的事,易文柏整个人都焦灼起来,“不可以小尘,你要讲信用,答应我的呜不要顶那么深啊”易尘拧着眉,看着他满脸潮红的模样,整个人更兴奋了,“爸爸,我暂时不想出去拿套子,怎么办?”易文柏欲哭无泪,毫无阻碍的进入的感觉也让他极其舒坦,恨不得就这样做完就好了,让养子强势的占有他,guitou直接顶入他的zigong里,然后在zigong壁上射精呜,但是可能会怀上宝宝,他跟养子已经是luanlun了,再生出个孩子来,该怎么办?易文柏咬了咬嘴唇,小声道:“先从先从后面做呜”易尘去舔他的嘴唇,“爸爸要说清楚一点,我才能明白哦。”他说着还用粗大的性器狠狠往那rouxue深处顶了顶,直接顶到了宫口,顶的易文柏溢出一连串的呻吟。他的身体非常敏感,这样直接的性爱让他的xiaoxue变得湿哒哒的,还在不断的分泌着yin水,艳红的媚rou将那根yinjing裹的很紧,像是很多张小嘴一般,还会自动吸吮吞咬。易文柏被他欺负的呜咽出声,鼻子一抽一抽的泛着红色,看起来可爱极了。他将头埋进易尘的颈边,小声道:“可以先插屁眼呜,把大jiba插进屁眼里面来”养父的sao话对于易尘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顶级的春药,他只是听一下,就觉得浑身有电流蔓延而过,恨不得将养父cao的更深一点。他把yinjing抽出来,上面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他故意用yinjing磨蹭了一下易文柏的roubang,低声笑道:“爸爸你看,爸爸的saoxue里喷了好多yin水啊,把你最爱的大jiba都浸透了。”易文柏羞耻难堪,又忍不住去看他的yinjing,紫红色的yinjing泛着水光后显得极其狰狞,鸡蛋般大的guitou正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让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吃进这个巨物的?他的疑问还没散去,身体就被易尘放在地上,下一秒,从背后抱起他,把他的双腿打开,形成一个抱着小儿撒尿般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让易文柏羞耻极了,挣扎着想要被放下来,“不不要这样”“乖,抱着我的脖子。”易尘往他耳垂上舔了一下。失重感让易文柏不得不乖乖听话,反手搂住了养子的脖子,屁股上磨蹭的那一根yinjing让他有些不安,等发现养子的意图后,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一般,哭着说“不要”。易尘已经将他带到梳洗台前,一块颇大的镜子足以将两人都照了进去,除了过低的地方被掩盖外,他们的股间和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