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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仔细,丁香小舌娇怯地随之翩翩起舞。想起了件事,怕自己现在不问等等又被亲得晕头转向,给忘记了,冰染推开他气喘吁吁地缓了会儿才低低问著:「哈、哈……喂!你、你刚才怎麽会学鸟?」青澜还以为他有什麽重要事非得要打断这缠绵时分,结果听他一边喘著一边蹙著眉认真地问著,竟然是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忍俊不禁地笑了声,没有回答反而是掐了下他的腰用力的捣进了深处,便立刻听见了冰染压抑的娇吟。青澜这时开口了,发出的却是冰染的声音:「青澜你好棒……我好喜欢啊……」「啊──」冰染愣了下,回过神立刻羞愤的掐著青澜的脖子尖叫:「你、你为什麽会学我的声音啊──」「商业机密恕不奉告啊。」依然维持著一丝不差的冰染嗓音说话,青澜轻笑两声有回答等於没回答,却有点不满在这种激情时候冰染竟然还能分心想那些五四三,显然是自己的努力不够,手指沿著背脊下滑到交合处,在湿漉漉一片的xue口轻刮著,用力挺腰顶撞,刻意学著冰染的声音说道:「我好湿,把青澜的衣服都弄湿了……」「嗯啊……不……你、你闭嘴……」冰染觉得自己整个脑袋要烧起来了,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紧闭的眼角又开始渗出泪水,听著自己的声音陈述著yin荡的事实……他的确能感受到,身下层层叠叠的衣料被他後庭源源不绝溢出的爱液溽湿了大片,抵著青澜肚腹的性器也沁出了白浊弄湿了身前的布料,接著又想起他们刚才互相舔弄下身的yin秽事情,还有含著对方jingye,以嘴交融的情景……他羞耻得有种想哭的欲望。随著难以克制的呻吟与迎合,欲望与甬道拉扯出的快感,汹涌的吞噬四肢百骸的神经,在身体的感受累积到了极端,两人都攀上了极乐的巅峰,沉浸於欲海之中迷失了自我……* * *才刚踏进家门红叶立刻迎门,急急忙忙却有些困惑的向青澜说著:「刚刚有个人身负重伤被送上门,似乎身份相当显赫,求诊的那个阵容真是惊人,只是……他身上好像有被做过紧急诊治了,那个针和却和您的相仿啊……」说了一长串,红叶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青色寒伤,惊惶失措地嚷著:「主子,你的手……」「不碍事,人命关天,救人要紧,不过可能要由绿柳帮忙施针了,去吩咐他一声吧。」「是。」红叶临走前别具深意的瞅了一旁的冰染一眼,想不透这大半夜的,主子和他是能上哪去呢。冰染自然是看不见红叶那疑惑的眼神,但听这对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青澜望著他思索的神情,缓缓地开口:「那个人没死,我刚才稳住他的命脉了,大概是我们在……的时候便被送来了吧。」「你救了他?」冰染仰起头拧著眉心声音大了起来,原本以为青澜只是跟在他後面,没想到还顺手捡回那人一命。「身为医者行医济世本是应当,世间最珍贵莫过於生命,况且我也不想让你手染血腥……」听你在放屁!冰染咬牙直想口出秽言,要是真这麽重视,还会在树上把他折腾成那样?NPC明明就是AI罢了,看他入戏这麽深冰染真想狠狠打醒他,不,应该说他满口仁义道德做的却全是另一回事,啊──气死他了!「你房间到了,你今晚也累了吧,先休息吧。」系统讯息:刺杀失败。青澜走了他才坐在椅上喝著茶胡思乱想,他爹命令他杀的人没死,那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是晚点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他?不行啊,方才红叶说了护驾队伍阵容坚强,他自己出门也都是一堆随扈,知道突破重围是多麽艰钜的任务……而且青澜如果执意要保他一条命,他下手後不丢到荒郊野外喂狗,还不是又被他救起来,而他哪里有能耐摸黑拖著这麽重的人弃尸啊……都是青澜打乱了他的计画啦!原本还想臣服於他爹的yin威下好一段时间,看之後有没有什麽翻盘的剧情,才揭竿起义,不过看来时机点会提早了。而且系统也不给个明确的指示,只是用讯息的方式让他无所适从,虽然是代表这个剧情节点可以有自由发挥的空间,不过……看来还是先按兵不动吧,毕竟还有那个语气总是冷静无起伏的奇怪青年虎视眈眈著呢。抿了口茶水,冰染又开始想像著两人头脚相对的画面,羞得扑到床上将整个头埋到被里不出来了。第四章-谋杀亲夫?(3)* * *那个人果然也没死,命是救回来了,但一时半刻也无法将体内盘据不去的寒气驱除,就是活死人般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入住青澜後院的伤者便又多了一名。整个後院收留了三教九流不少被毒伤硬生生拽去了半条命的名人,来来去去的眼线众多,更是人多嘴杂的谈论了许多消息,像是江湖中除了蛇蝎美人之外又多了个冰山美人的名号不胫而走。同样的心狠手辣、同样的杀人不眨眼,甚至连容貌都相像,只是一个使毒、一个用寒掌,还有传闻说,两人根本是同一人。但冰染根本没给人看见,传得如此沸沸扬扬,十之八九是那个爹在扰乱视听。害他在青澜家畏首畏尾的,担心露出马脚被认出,而他也完全不了解他爹的想法,那人没死肯定他是知道的,作为惩罚当天的解药没送来,但……仅此而已,无声无息的反倒教他觉得奇怪。不过光是没了解药就让他尝到苦头,时限一到渗入脑中的疼痛开始发作,眼睛与脑袋都痛得受不了,直想拿头去撞柱子或什麽的止住这电波般的痛楚,怵目惊心的血泪也化成了豔红色的水流交织在两颊。在房里跌跌撞撞的,青澜不知哪时来的,修长的臂膀一捞勾起他娇小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坐著,青澜用没伤的左手替他施针,眼上的布也被取下,换上新的、气味不同的药草,冰染这才觉得好些。「来,这药喝下吧。」虽然知道冰染的身分是另有隐情,不过他也没多加追问,只是采取守著他别出去为非作歹的消极作法。一闻见那苦涩的味道,冰染立刻撇开头:「不要,我病好了。」「良药苦口,别任性了。」「就说我好了嘛,不痛了干麻要喝?」说完之後冰染坚决的闭紧嘴巴,死活不肯喝下那光闻就吓人的药汁,他最讨厌吃药了,看病宁愿打针也不愿意吃那些苦死人的药。「像孩子一样要人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