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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么长时间?到底怎么了?”喻诗问看他的领带松了,顺手整理了一下,认真地斟酌片刻才说:“你每天有处理不完的事情,你心里考虑更多的自然也在于大方面,我不想给你增加多余的压力,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如此而已。”她以退为进,就是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他闻言却笑:“既然你清楚我的负担很多,那就更应该清楚,你是我最放不下的那一个。”喻诗问顿了一下,说:“总是有那么多好听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难为你妄言我妄听……”他正经道:“这我哪敢?”接着她又想起一个事由,“还有,你重视你的家人,我当然也要考虑我家里人的感受。”她指的是那晚她提及喻若若的婚事,他冷言冷语,怪她总是多有顾虑。谢珵矣马上反省道:“是我把话说重了,这怪我。”他一味地顺着她,反弄得她怪不好意思,更加没理由了。喻诗问想了想也只好换个话题,提到刚才利用了他的身份,方便了她,还是得谢谢他。谢珵矣很是大方,说:“这倒无妨,以后还有什么用的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喻诗问被哄得熏熏然,拿腔捏调地对着他,“用得上再说吧,毕竟我这个人做事,也是要讲原则和规则的。”他说:“社会体系之下,规则固然重要,人人遵守规则社会自然进步……但规则不是四方形,是一门几何学,看你怎么变法而已。”这话正是了,因为喻诗问一直觉得谢珵矣的心思就是一门几何学,各种变法。他能有这样堂而皇之的论调也不足为奇。古云无规矩不成方圆,他是不正经无所顾忌。“想什么坏事笑成这样?”谢珵矣注视了她半天,不知道她偷摸着乐些什么,问:“心里边怎么排遣我的?”“哪有。”“怎么没有?你心里憋什么坏我不知道?”他存心戏弄,握住她的腰若轻似重地迎了一下胯,惊起她一声轻喊。喻诗问气了说:“你就偏有这些不三不四的趣味。”他却是一声轻笑。==50.甚矣万般情味。谢珵矣把人带去了别墅,抱她上了床,从朗朗白日温存至将夜,却仍是不够。久了且多了,喻诗问有些受不住【不可说】……“你今天这么有时间……”“嗯。”他且吻且应。……行得正酣,他忽然抱着【某】坐起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似乎热衷于这样的方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问为什么。他说不出所以然,一味如是。【如此这般】起来,万般情味。□□了时,喻诗问一阵倦顿,昏昏欲睡,也真睡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身边空了,却看见阳台玻璃门上映着一道浮影,她随手抓起一件衬衫穿上,系着纽扣过去,见他衔着一支烟,燃着袅袅一溪云。夜幕之下,他立于一隅清光里,这般冷隽。谢珵矣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眼神淡而隐昧,似在吟味之前,也似在专注于她,亭亭一如琅上轻白,直至半晌过去才伸手将她拥入了怀。百般深沉,尽在不言之中。喻诗问深知他心里有个位置已经悬空,任谁也无法填补他的缺憾,只能偶尔抽出个空来沉湎,或者等时间久了,淡化一些情绪。谢珵矣抬起她的脸,在晚风里吻她。连着几日,谢珵矣都匀了一点时间出来陪她,带她看画展,看歌剧戏剧,听演奏会,有时间还会教她投资理财,分析各项政策,帮她的方案把关。这日他实在抽不开身,带她去用了晚餐就送她回去。已经十一月份了,也是农历的季秋之月。入夜以后气候凉些,喻诗问的手总是被他捂热,离了他之后又总是复凉。他跟着下车,说:“年末事情比较多,可能很久都抽不出时间陪你。”大概那天她以退为进的一句“不想增加你的负担”点醒了他,心知她的患得患失,所以这次总算学会跟她交代自己的行程。喻诗问说:“没关系,你要注意身体才是,就怕你每天跑来跑去,会忘记休息。”他说:“你看着时间给我打电话,陪你聊会儿天就当做休息了。”她笑起来问:“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一边聊天一边工作,害我耽误你做事?”“在你身上我耽误得起。”谢珵矣将她脸颊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低语道:“这么久不能见面,是不是应该亲一下?”她轻笑着摇摇头,被他揽近身前。喻诗问点起脚尖正要亲时,陡然一声怒喝,叫得震天响,惊得她一踉跄,撞入他的怀里。来者正是喻教授,身旁还有梁园春,夫妻两个饭后散步,享受老年情感生活,没想到散完步回来,竟然撞见了如此放肆的画面,简直气煞喻教授。这是喻教授惯有的毛病,只要看见哪个男人和女儿亲昵,他的心里不分青红皂白,只认定女儿被非礼了。梁园春倒是镇定自若,拉住了他,说:“你冷静一点,年轻人谈恋爱而已,你这么一惊一乍,让问问的面子往哪搁?”喻教授反而更急,甚至叫板,“不能冷静!谈恋爱是一回事,让我看见又是一回事!再说了问问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放不下,那之前还给问问介绍这个那个?”“那怎么一样?我看上的都是值得托付的人选!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谁!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如此放肆!”喻诗问见喻教授来势汹汹,下意识就推开谢珵矣,甚至还赶人,说:“你快走!”谢珵矣当然不会走,甚至以为自己听错,确认道:“你说什么?”“我爸他……”喻诗问不知道怎么解释,平时就连段景川这个准女婿,在喻教授面前都不能对喻若若的举止太过亲热,说得好听是礼数,其实是免得喻教授吃味。更何况喻教授对她和谢珵矣的之间的关系并不知情,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喻教授的反应会更激烈。说话间,喻教授已经行至近前。不过他确实考虑到了女儿的面子,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声实在太过突兀,不过既然已经引起了小俩口的注意,索性就直截了当地上前。喻教授原本已经恢复了长者的气度,可见走近以后看见了谢珵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