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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联系却好像越加紧密。而且,那两个原本各据一方的神格,此时却挨得非常近。相互之间的莹莹光芒交错,融合。用一种试探的、尝试的模样接近对方。而同时,这两个神格对于季子御的身体进行这不断的修复。如果那个医生把季子御身上的绷带拆掉,他会惊悚地发现,之前总来的rou块绽裂,筋rou泛白,看不出像个活人的人,此时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出了新生的皮肤还有些幼嫩的红,已经完全能看出原本那个和一块烧熟的rou一样面目不清的人,变成了眉眼清晰的冷峻少年。病床下,龙小小托着鼓鼓的腮帮子,一脸的不开心。他好想然然,他好饿,她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也许是在泽雅大陆就习惯了躲起来,龙小小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露面过。自从季子御被送来医院后,它的活动范围就一直在这个床底下!他真的好想然然呀!122.过去和现在(二)再能利用魔法元素感知周身的环境,也比不上用眼睛看到周围的世界。绚烂的颜色,鲜活的生命。才知道,白色是那么纯净,金色的朝阳是那么璀璨。绿色的树叶蜿蜒的脉络,滚动着透明水珠在清晨氤氲的水汽中散发出点点光芒。这些,都只有在亲眼看到的时候会觉得那么神奇。季然心想,原来他在这样美丽的世界里生活了那么久。无论看几次,他都有些出神。“怎么又一个人出来了。”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齐泽生走到季然身旁的位置坐下,问他。他也是过了一天才发现,季然竟然什么都看不见!那双漆黑的、清澈的眼睛,竟然什么的都看不到。当时,他惋惜极了。后来,他试探过许多次。比如把东西突然往季然面前甩过去,或者是不小心用水泼到季然的脸等——确定了,这个少年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即使那双眼睛非常灵活,在你说话的时候好像是认认真真看着你的。这种时候,也像是坐在椅子上,看着晨光中美好的景象。但其实,在人类的眼前有过近的东西快速接近的时候都会本能地闭眼,而季然不会。季然侧过脑袋看他:“早上空气好,我想出来散散心。”齐泽生笑着点头:“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至少和下人打声招呼。”他看着季然长长的头发上都凝了细小的水珠,被黑的的发丝串起来,就和精致的头饰一样:“你出来得也太早了,坐那么久容易感冒。”“嗯,下次不会了。”季然一脸乖巧听话的模样,认真应声。齐泽生一脸无奈,摇头:“你也就每次答应得好好的。”其实季然在屋子里的一言一行,齐泽生都能够依靠监视器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真的只是起床后直接来到了庄园中坐着,齐泽生才会那么放任。这个少年,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个叫做“小御”的人。有时候脸上会露出一种茫然的神色,大概是脑中无法记起的过去让他有些失神。只有在张嘴喊出那两个字的时候,那张精致的脸上才会有一丝想念出现。季然在心中嗤笑,就齐泽生的试探手段,与他的妖孽父皇一比还真是什么都算不上。而且他能有什么记忆呢,对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本来就只有齐家,不完整的齐家。如今眼睛都能看到了,倒是发现这算得上一个大家族。这个住屋季然没有印象,他可能没有来过,也有可能来过了,但是已经忘记了。毕竟,那个时候他只能靠着双手摸索来了解周围的环境。而那些人,是没有耐心看着他摸摸索索的。好像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就很脏!说不定,这就是他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呢!他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好全了,即使不知道什么原因,要动用魔法力显得很吃力。周围的环境中,魔法元素也并不充足。不过,齐泽生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季然也就理所当然地住下来了。他才不管那些怪异的目光,探究的神色,背后的窃窃私语。这些,他都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用季然这个身体与齐泽生相处的感觉其实非常微妙,季然有一种恍惚的错觉,那些过去和现在交叠在一起。有时候,这种交错让季然突然生出一种倦意,更多的是好笑的心态。那个时候无法解放的痛苦、挣扎、焦躁,由现在的季然来看,都能用一种更加平和的心态,冷静对待。他依旧恨那个时候那么对待齐飞的齐家人,但是由“季然”来看,那些恨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的不重要。季然大概知道齐泽生现在抱着什么心态,用一种局外人的心态看来,其实这种行为和态度有些搞笑。特别是,几天后,整个齐家人全都回来了。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坐在沙发中,悠哉悠哉喝着柠檬茶的季然。“父亲,你们怎么来了?”齐泽生亲自给一众人倒上茶,问道。齐纳桌子一拍:“我们怎么回来了?”他眼神鄙夷,毫不掩饰地扫过季然:“我在国外都听说你养了个小白脸的消息了!再不回来,是等着你把齐家的脸丢光吗?”“就是,泽生啊……”齐素瑛优雅地把耳边垂下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虽然现在玩男孩子的人不少,不过你身份不一样。要玩也不能把人带回主屋啊,看看这像个什么样子。”季然抿了抿嘴吧,放下茶杯:“我想,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呵,齐飞的生父生母。季然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有一天看到这两个人的脸,而且是以一个“齐家少爷的男宠”的身份。“是齐少爷好心地救了我,只是我记不起以前的事情,所以齐少爷又好心地收留我而已。”把心中的笑意和荒诞情绪抛开,季然眨了眨眼睛,一瞬间水光潋滟。一张精致的小脸满是正经神色,放在膝盖的手却微微发抖,像是无法承受来自众人明显的恶意。少年倔强的样子几乎挠得人心头发酥。齐泽生很好地掩盖去了自己眼中一瞬间的痴迷和势在必得:“就是,父亲、姑姑,你们都误会成什么了。季然是我和钱乐天一起发现的,当时他昏迷不醒,我们就顺手就回来了。”齐泽生嘴角微勾,那个时候少年不仅仅是昏迷不醒,还是全身赤裸。就那样躺在那里,黑色的头发萦绕在身上,就和妖精似的。他和钱乐天,但是可都呆了一下,商量过后才决定把人就回来的。“而且他的眼睛看不见,你们也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