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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软语,李焱心想,果然是好地方,连个出门迎客的小僮都有这般姿色,进到里头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绝艳呢,于是道:“你们这——”话才刚出口一半,突然看见前方两个人慢腾腾地一边说笑一边朝他们走了过来,李焱定睛一看,手直直地伸出去指着那人,嘴皮子打颤:“是你——”来人定睛一看,笑了。“哎呀,是你。”*湖绿:差不多意思就是造假说谎回想起你丫我就吐了【二】杨衍书穿了件水青的衫子,乌发上一只羊脂白玉的蜻蜓栩栩如生,他肌肤若雪,目似点漆,身形有致,一切都恰到好处,扇尖在朱唇上一点,笑弯了一双漆黑的眸子;这美貌世间少有,可李焱一看到这人,七窍生烟,上回在杭州城,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他——“看到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杨衍书一脸了然,道:“没关系,我能理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他看到李焱一脸铁青,心情更好,笑得越发开心。李焱:一回想起你丫我就想吐……其实杨衍书跟李焱并不熟,只不过是在杭州城内遇上的。犹记得那天天气好得出奇,云淡淡风轻轻,就是太阳大了点,把杨衍书晒得心情很忧郁,他在街角跪着,仰头看着那蓝天那白云,面前摆着他用草席裹着的尸首。从苏州一路吃喝玩乐走来没了盘缠,所以杨衍书才把自己暂时地给……卖了一卖,反正说好了五五分账,还能跟着人贩子一路有吃有喝有片瓦遮头,结果没料到这人贩子也是个短命的,卖身银子还没拿到,他便得了急病,一命呜呼了;杨衍书乐天知命,心想反正杭州城我还没卖过身葬过父骗过钱呢,试试看好了。结果他这卖身葬“父”的把戏玩了两天,居然都没人甩他,顿时大怒地抓了个路人道:“兄弟,这也太那个了吧,当今皇上都说现在构建和谐社会,首先就是要缩小贫富差距,我在这卖身葬父都两天了,你们也给点同情心行不行啊?!!”那路人打量他几眼,见他生得标致,便好心道:“兄弟,卖身不在这条街,隔壁街才是官方开辟的卖身大道,专门给你们这种动辄卖身葬父葬母的人设的,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专想着能入了豪门一朝得宠平步青云,所以那每个位置收费三钱银子,你赶紧着过去占个位吧,人家那一火暴起来,还要提前定位置的。”杨衍书含泪,早知道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真不知道这杭州城的水土是何等的变态才能造就如此民风;最重要的是,要是他有那三钱银子,根本懒得卖身葬父,早就任他荒郊野外里烂成一滩泥了。那路人道:“再说,你在这摆了两天,居然还没被捕快抓回去,算你运气好了,知足吧。”杨衍书奇怪:“这又有捕快什么事?”那路人同情地看着他:“你外地来的?上个月上头说是要精简县衙人员,城管的也让捕快兼职了。你这样的,那就是影响城市规划,影响市容。”杨衍书暴怒:“老子貌比潘安,生得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谁敢说我影响市容?”说完就拂袖而去。那路人无辜地朝他喊:“你不要你爹啦?”杨衍书头也不回,狗P的爹,狗RI的人口贩子;活着的时候害他受尽了罪,死了还要麻烦他,妈的,就等那些捕快来处理尸体好了。那路人看他离去,顿时感叹,现在这些年轻人,以为卖身葬父葬母葬亲戚朋友就可以进豪门,再不济被坏人调戏就会出来一个武林高手皇帝太子王爷出来解围,真当社会是言情话本么?杨衍书心中不甘,于是慢慢晃到了隔壁街,叹为观止。那街上居然还贴了布告,上书“卖身一条街”,只见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在那哭啊喊啊叫啊闹啊,撕心裂肺,震耳欲聋。面前果然都摆着一式的草席,再往里面走,果然,还有专门卖草席的摊子。杨衍书且随便一走,遇见更可怕的:一个男人,穿着暴露,脸上擦的粉随着他的动作蹭蹭地往下掉,还有那面上两块巨大的胭脂红;看得杨衍书嘴角抽搐:就这样的还能出来卖?他正感慨呢,突然前面出现一阵sao乱。杨衍书看着大家都往前面跑,于是也跑过去,看热闹嘛,就是要人多才热闹咯。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原来是一位穿着华丽的年轻公子,相貌端正眉目清朗,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正被许多人拉扯住不放,哀叫连连。这就是市场供大于求的具体表现,杨衍书感叹,国家经济岌待发展啊,我这么聪明正直的人都沦落到卖身葬父,朝廷上的人还不都嫖娼卖yin去了?那华服的公子已经被扯得衣衫褴褛,连身边的小侍也逃脱不了厄运。只见那公子被逼得急了,振臂一喊:“天上有猪在飞!”杨衍书扶墙,这都什么人啊真是,脑子进了水么?而且看来大家的智力都还保持着国民人均水平,根本无人去看那传说中在天上飞的猪。那公子无法,放眼一看,咦?还有个没冲上来摸他衣襟抓他袖子扯他靴子的人,于是立刻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杨衍书——此处唯一一个置身事外仅在看戏的人。杨衍书眨眨眼睛,那公子点点头。于是杨衍书冲锋陷阵,硬生生地挤进人堆里去,大喝一声:“别拉了!”众人一愣,都暂且停下手来,看这到底准备演出什么戏码。杨衍书打量他片刻,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拍拍他的胸口,转过脸,来用右手食指挑起人家的下巴,左手在腰带里慢慢地摸索。所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都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盯住这两人。只见杨衍书微笑着,捻出一枚铜板,塞进李焱的掌心里,道:“拿好了。”众人不解。杨衍书问那华服公子:“你,叫什么呢?”华服公子呆愣愣地:“啊……我叫李焱……”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自个不应该这么坦诚,为时晚矣。杨衍书并没在意,他转过脸对这些悠悠然地道:“一个铜板,这个人……”李焱同大家一起面带黑线,沉默。杨衍书远目:“……我买了。”大家本来兴致勃勃在看好戏,一看这剧情急转直下,顿时气结。“抢生意也不是这么的吧?!!!”群众甲愤怒。“这小子是不是卖过一次又被赶出来啦?妈的老娘最恨这种有经验的。”群众乙也愤怒。群众甲乙丙丁戌等等等齐齐怒了:穿那么好还出来卖?!卖这么便宜还玩儿买一送一?小样的,你懂不懂什么觉规矩?!一语不合,四面都是拳打脚踢,杨衍书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