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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带过给她。监狱里的良好表现,只能让法律认为他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之人,从而放了他,这是最让人有心无力的地方。雷镜料定他出来会报复他,可在这文明社会,他能如何做?他不能主动,只能以防为首。可千防万防还是百密一疏。雷镜不想她每天都生活在可能随时都会发生的危险里,更不想她每天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可是…他好像错了。错的很离谱。他的阿引长大了,需要的是站在她身边的男朋友雷镜,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总是把天真懵懂的meimei挡在自己身后的哥哥。……夏引之觉得自己腰背快被雷镜箍断了,半晌,她双手才缓缓抬起,第一次碰他,去拽他衣服两侧,想让他放开自己。雷镜却在一霎抱得更紧。一面收紧着手臂,一面重复着道歉的话。夏引之心绪难平,被他一遍遍的道歉说的想哭,生生忍着。她不是不知好歹,可她太怕了。闭上眼,全是小褚给自己说的那场事故,那些话。夏引之知道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时间分秒走过,她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将欲开口,却因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骇住。她看面前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那血腥味便是从这里散出来的。夏引之一时有些慌,她忘了,忘记他手臂上刚缝过针。虽他只说是小伤,可想他骗自己的话,还有那绷带包裹的厚度,夏引之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一定是他的又一个谎。夏引之虽然气他恼他,却从未想过真的让他失血过多而出问题。此时来看,缝好的伤口铁定已经崩开了。夏引之推他拽他,雷镜纹丝不动,只是紧紧抱着她。她无法,只能开口,“你胳膊——”雷镜不理,还是抱她,更紧的抱她。“……”夏引之眉间蹙起,“你伤口裂开了,需要赶快去重新包扎。”或许,要重新缝针才是。雷镜听见了,却不撒手,也不回话。直到夏引之急得想拿东西砸他脑袋时,才听到他闷堵得声音从她颈窝里传出来:“收回你要分手的话,不然…就让我这么流血到死算了。”第99章色令智昏。-屋子里,有空调孔呼呼吹来的暖风声音,近在咫尺的落地窗外,有汽车鸣笛的声响,还有警笛音和救护车音相互交映的响动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夏引之听雷镜无赖至极的话,胸间的闷堵更甚,还有莫名起来的烦躁和怒气。她不想着他的道,用力咬着唇,双手去推他。雷镜纹丝不动。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僵持着。片刻,雷镜脸从夏引之颈窝里抬起,低头看她,他眼睫是湿的,是刚刚听到她说分手时流的泪。夏引之看到,有一瞬的心软,可在他凑近来亲她时,还是偏头躲了过去。雷镜不声不响,脸贴着她的脸紧追而上,两人无声一追一躲,旁人看着也许会觉好笑,可夏引之却因为他的耍赖,气到不行。刚收回去的眼泪又涌出来,这次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委屈。相持间,夏引之最终被雷镜双手捧在脸颊两侧堵上了嘴唇。夏引之上唇下唇,被雷镜接连用力吮着。可她从始至终闭着眼睛,牙齿也紧紧咬着,抗拒着和他更近一步的亲昵。雷镜百寻不着,最后无法,只能有些挫败的在她唇上又啃又咬,一时失智,他咬得重了,夏引之痛的哼了声,松了牙关…夏引之脸上的泪不断,气急的委屈抽噎让她呼吸本就不太顺畅,现在又被雷镜这么堵着嘴唇重重亲着,因为缺氧,她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扒拽着,可雷镜始终不肯放开她。争执间,雷镜腾出一只手搂她的腰,抱着夏引之往后退,小腿挨上沙发,他跌坐下来,拉她跨坐到自己腿上,将她整个人桎梏在身上怀里,唇舌始终没松开过她的。他最是知道她喜欢如何,舌尖在她上颚舌下细细扫过,虽无章法却又耐着所有性子来慢慢的取悦着她。直到最后察觉到夏引之在一声委屈至极的哽咽后,轻轻回吻他一下,继而和他舌尖相搅在一起,雷镜始终忐忑的一颗心,终于稍稍放下一些…他掌心压在她后背上,将她更紧的搂向自己。身体对爱的人的反应最直接坦白,两人亲着亲着,先前不管是生气委屈还是担惊受怕,绵延悠长的亲吻全都在这一刻一点点的改变着,此时此刻,两颗热切guntang的心,需要真真实实的熨贴在一起。一开始,夏引之惦记着雷镜胳膊上的伤,抗拒着,最后被他望过来湿润央求的眼神软了心。宜海湾不在市中心,偏近郊,夏引之住的这栋是楼王,从落地窗前一眼望过去,视野空旷,最近的是待开发的楼盘,再远些是人工湿地植物园。现在是午后阳光最热烈的时候,屋子里被光照得暖和明亮,这是夏引之从未体会过的,无论是环境还是姿势。她像是第一次,闭着眼睛紧张的摇头,要去床上。雷镜抱着她不放手。最后,她还是没有拗过他。雷镜包了整个上臂的纱布被血染红了一侧,夏引之惊骇着,要起身,又被他牢牢拽下来。“没关系,”他和她模糊耳语,“不碍事。”他浑身的肌rou都在紧紧绷着,这个时候,他不想放开她,也放不开她。他亲她,要她忘了眼睛看到的,靠着她耳边问记不记得小时候那次在比利时,他教她骑马的事。夏引之一时没大反应过来,现在为何忽然提起这个,直到她疑惑的眸子对上他含笑又期待的眼睛…雷镜额前的发被汗打湿,半遮着他双眼,没了眼镜的遮挡,漆黑的瞳孔和眼睫都是最佳催情催欲的东西,夏引之望着他,陷在里面,脑袋里唯一的意识,就是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窗外彩霞挂上天空,雷镜往后,后背靠到真皮沙发背上,抱紧趴俯在身上的女孩子。怕她着凉,他探着长臂拿沙发角落里的羊毛毯给她裹到背上,隔着毯子,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颈窝里,最开始只有稍急的喘息声,随后慢慢的,呼吸声渐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小声抽噎。雷镜被这一声声的哭泣声弄的心口钝疼,他把夏引之汗湿的发撩到耳后,低头从她发上,额上,亲到她混着眼泪和汗的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唇。这个吻没有了方才的急切和霸道,是十足十的安慰和歉意,“哥哥真的知道错了,”他贴着她唇边,低声告诉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