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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钢琴作为乐器之王,是所有从事音乐创作的人无法回避的一件乐器。创作钢琴作品是作曲专业的基本功。秦海鸥在谭硕的作品里面倒是找到了钢琴,可它要么是在乐队里作为陪衬,要么是出现在二重奏、三重奏等重奏作品中。谭硕没有为钢琴创作钢琴协奏曲,对此秦海鸥可以理解,毕竟要写出这种规模的作品并非易事,可在这几大筐的作品中竟然连一个钢琴独奏作品都没有,这就让秦海鸥感到纳闷。秦海鸥喜欢钢琴,从小演奏钢琴,在翻找作品的时候难免带了私心,特别留意钢琴,然而到最后他却有一点失望。“你为什么不给钢琴写点什么呢?”他问谭硕。“钢琴?”谭硕一愣,转头看着那些筐子,“那里面不是有很多吗?”“我是说,单独的钢琴作品。”秦海鸥道。“没灵感。”谭硕道。“那你上学的时候也没有写过吗?”秦海鸥不甘心。就算谭硕这些年来没写过钢琴作品,那他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的时候,总该写过钢琴的习作吧?“那么古老的东西,谁还留着啊!”谭硕道,“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啊……”秦海鸥叹道,“好可惜!”秦海鸥接触过不少作曲家,其中不乏当今著名的作曲家,他们无一例外都很珍视自己的作品,手稿自不必说,有的甚至连突发灵感时随手写在纸片上的东西也不会扔掉。现在听谭硕的意思,他把从前的那些习作都弄丢了,秦海鸥心里一个劲儿地替他惋惜,可既然谭硕说没有了,他也无法就这个问题再追问下去,只好问道:“如果你以后有了灵感,你会写钢琴作品吗?”“也许吧。”谭硕道。秦海鸥不得不把钢琴的问题暂且放在一边。他看不到自己最想看的作品,就退而求其次,将那些钢琴在其中出现得较多的作品挑出来,又因为陈诉和吕立秋的缘故,他对大提琴和小提琴还算熟悉,所以也挑选了一些为这两种乐器创作的作品。秦海鸥将这些作品逐一仔细翻阅,有的还反复琢磨了许久,看到觉得有趣的地方便和谭硕讨论一番。对于不熟悉的乐器和作曲技巧,他不敢妄下结论,但至少有两点他可以确定:一是谭硕对钢琴的演奏技巧非常熟悉,在这些作品中,钢琴部分的创作手法十分纯熟、不拘一格;二是谭硕是一个有才华的人,虽然秦海鸥不敢说这些筐中的所有作品都很有才,但至少在他能做出判断的范围内,作品的整体水平很高,有一部分更是极具魅力,不逊于任何他曾演奏过的当代作品。秦海鸥尤其喜爱其中的一首三重奏作品,正好是小提琴、大提琴与钢琴,他相信如果吕立秋和陈诉看到了这个作品,他们也一定会感兴趣的。“这些作品发表过吗?有没有人演奏过?”秦海鸥得出了两个结论,便又有了新的疑问。谭硕道:“我一个卖米粉的,写着玩而已,没想过那些。”秦海鸥听他这么说,想要再问点什么,却又觉得这是一个无可厚非的理由,一时便不知从何问起。相比之下,他更在意的是谭硕的这种状态。若说创作灵感,这些年来谭硕的灵感明显不曾中断,若说创作热情,谭硕显然也是热爱作曲的,这么多作品就是最好的证据。若说才华,秦海鸥认为只要有了合适的机会,谭硕的作品就一定能得到人们的认可。这三个重要的条件谭硕都具备了,这意味着秦海鸥先前所猜测的迫使他改行的原因都不成立,可他却仍然将自己当作米粉店的老板,将一个与自己的专业无关的职业当作自己的职业,将自己本该从事的职业当作业余的爱好。他一方面不断地创作新的作品,另一方面却又将自己封闭起来,既不尝试发表作品,也不争取演出的机会,甚至连音乐圈似乎也很少接触,俨然是世外隐士的作风。秦海鸥左思右想,决定慢慢找法子劝说谭硕。他并非想要否定谭硕选择的生活方式,他只是觉得谭硕的作品应该为更多的人所知道、所欣赏,否则实在是太可惜了。如今谭硕的书谱已经被秦海鸥边看边整理,断断续续地收拾了大半,只有书柜里还有一小部分尚凌乱着。这天秦海鸥想找德彪西的前奏曲来看看,他对自己经手的书谱记得非常清楚,知道在已经整理好的那部分里没有这谱子,便先来问谭硕。谭硕想了想,说似乎是有的,秦海鸥就打算在柜子里找一找。秦海鸥的目标很明确,直接就到未经整理的那几格柜里去找。谭硕存放谱子既不讲究顺序,也不讲究尺寸,横竖大小都往里塞,直到塞满了为止。秦海鸥必须先将那些挤在外面的谱子一本本抽出来,才能看见格子里面还有些什么。他这样逐个格子慢慢找过来,翻到倒数第二个格子的时候,从格子的最里面掏出了一卷摸起来很厚实的谱子。这卷谱子本来是裹成筒状的,手感质地和其他的书谱不一样,秦海鸥将它一展开,就惊讶地发现这似乎不是从外面买来的印刷乐谱,而是一部手稿。稿子看上去已经很旧了,封皮是一张粗糙的厚纸,上面空白一片,连个字也没有写,但是由于保存得不好,封皮的下半截几乎被刮掉了,露出了里面手写的笔迹。秦海鸥看得愣了一愣,刚想翻开看看里面的内容,手里的谱子却突然被谭硕抽走了。“别瞎看!”谭硕嘴里叼着一根冰棍,随手又将那卷谱子塞到了另一边的柜子里一个较高的地方。秦海鸥的双手还保持着捧着谱子的姿势,闻言抬头望着他,更惊讶了。“为什么不让看?”秦海鸥诧异道。自从他获得了谭硕的许可,无论是在这房间看书、找书、听CD,或是帮着整理书柜,谭硕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任何行动,也没有将任何书谱藏着掖着,就连床下的几大筐手稿都痛痛快快地让他看了个遍,现在却唯独不给他看这一本,秦海鸥觉得这件事情太反常了,脱口便问了出来。“上学的时候写的,见不得人。”谭硕说完,坐到转椅上转了一下,边吃冰棍边鼓捣电脑去了。秦海鸥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含义,突然就觉得有点好笑。谭硕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听他刚才所说,那部手稿应该是他学生时代的习作,也许是因为当时的水平有限,写得不好,所以才不愿意拿给人看。秦海鸥倒是十分理解谭硕的这种心情,可是他同时也记得谭硕曾说过,自己把上学时写的习作都弄丢了,怎么这里竟有一条漏网之鱼?这是多么宝贵的一个发现!秦海鸥又惊喜又好奇,目光移到柜子高处的那本谱子上,很想把它拿下来细看,却碍于谭硕就在眼前,不敢轻举妄动。若换作是别的事,谭硕若不同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