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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帮忙!我睡觉了!”“真不需要?我看你快爆炸了。年轻人,老憋着对身体不好……”魏行风今晚也有些怪,开起玩笑不会停,完全不似他平素的点到为止,就像那些用黄/色玩笑掩盖自己欲/求不满的中老年人。孟朝阳一手堵住耳朵,一手扯过棉被盖了脑袋,用行动表达了此刻的嫌恶心情。魏行风扔下平板去抢被子,“你全拉过去了,我盖什么?!”孟朝阳在被子里奋力反抗,“你自己有被子,干嘛非抢我的?!”“我给你捂暖和了,你让我去睡冷被窝,我才不干!”“你走开!给我被子!”“就不!”……棉被争夺战演变到后来,变成了两个人顽童似的撕闹。两人在被褥下滚上滚下,滚进滚出,为原来那团小火苗浇上一通热油。孟朝阳不知怎的爬到了魏行风身上,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生理性的颤栗掀起了一阵热血风暴。着魔地凝视身下人,他的理智已经被轰成齑粉。那被供在神坛上的爱情,非常需要一次实体的证明,犹如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极度渴求一口清泉。魏行风就是漩涡,就是深渊,就是万劫不复的魔窟!可他要跳!就一次!死了也甘愿!俯下头,他第一次主动亲吻了心上人。虽然青涩,但虔诚,就像信徒膜拜神明,用尽了整颗心的热爱。一动不动地任他亲吻,魏行风静静地注视着他,有些纵容,有些忍耐,并不厌烦。孟朝阳颤抖着一路吻下去,碰到某个部位的时候,魏行风终于发出一声粗/喘。伸手薅住青年的头发,他低声阻止:“别!”然后他看到青年水波潋滟的双眸,放出让人心惊的光,犹如一只急切渴望爱/抚的小兽,哀求着对他的占有和亲近。无声地对峙了两秒,魏行风放开了手,重重地倒在枕头上,被青年拖着沉入了极乐之海。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那啥了,撒花撒花!第25章那一夜过得极其颠倒混乱。孟朝阳一直用嘴伺候魏行风。而魏行风投桃报李,帮他撸了好几次。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横在他们之间那场薄薄的窗户纸是撕破了。孟朝阳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面对着他把自己半边脸埋在枕间,魏行风睡得很熟,明晃晃的阳光落到脸上也一动不动,显然是累狠了。梦境的余韵还没有散去,孟朝阳充满爱意地凝望着睡美男,半晌之后才意识到现实的尴尬。魏行风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躲避他?以后他们该如何相处?他全都不知道。像犯了错的孩子,忐忑不安地等待家长表态之余,他忍不住一遍遍回忆昨晚的情形,自己做的很卖力,魏行风也爽到了,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感情色彩,更像是一个过火的玩笑。他正想得出神,魏行风的眼睫忽然动了动,随即慢慢掀开了眼皮。悚然一惊之后,他急忙闭上眼假寐。魏行风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来。他并不急着起床,侧过脸长久地端详身旁装睡的某人。孟朝阳能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终是装不下去,自己睁开了眼。骤然相对,孟朝阳的脸羞赧地红了,嗫喏地张开:“早……”“早。”魏行风显得很淡定,甚至还温和地笑了笑。“想吃什么?”他掀被下地,边穿衣服边问。“随、随便。”孟朝阳被他的自然弄得更加不自然,好像自己做了一场乱梦,而梦中人置身事外,一点不知道他的绮思。“快十点了,孙磊该打电话来催了,面包牛奶行吗?”他迅速地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就要去厨房准备早餐。孟朝阳再睡不下了,赶忙起身,打仗似的收拾完毕。魏行风已经装好牛奶,递给他一片面包,说:“你边走边吃。孙磊发飙了。”看他只带了一份早餐,孟朝阳问:“你不过去吗?”魏行风:“哦,我今天不过去了,想画画。”孟朝阳垂着眼点点头,心中十分憋闷——他到底还是躲开了。这一口气一直堵到晚上,在看到魏行风收拾被褥意图分铺时,终于彻底爆发了。孟朝阳一句话不说,骤然发难,把魏行风扑翻在床。像个急/色/鬼似的三下五除二扒掉他的裤子,孟朝阳俯身就要行动。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魏行风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就不能够再把他推开!好容易抢到的地盘,他是绝不会放弃的!仰望一个人实在太累了,不如拉扯着一起嘶咬来的容易。发泄也好,同情也好,都没关系,除非魏行风赶他走,否则他咬一口是一口,抢一点是一点。魏行风使劲儿抱住他的头,死活不让他下嘴。他一面挣扎,一面绝望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昨天都做了!”“我不想让你后悔!”魏行风咬牙切齿地回答。“我不会!”他更加咬牙切齿地说。魏行风的手松了一下,又收紧,揪住他的双肩把人拖到自己上面。guntang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两人的眼中不约而同地迸出怒气和欲/望。下一刻,魏行风粗暴地压下他的头,恶狼似的地啃上他的唇……之后,果真有一有二再有三。类似的肢体接触成为他俩的日常活动之一。孟朝阳不知道魏行风是怎么想的,也不好意思问。于是,他掩耳盗铃般一晌又一晌地贪着欢,假装他们是相爱的情侣。春节前,孟朝阳去给顾筠庭拜早年。本来魏行风也要去的,临时被路教授喊去参加聚会。好在顾筠庭和他交情浅,他不露面也不显失礼。孟朝阳到顾宅的时候,看见一名中年男子门神似的站在门口。这里是别墅小区,安保比较严,不像有些小区随人进出,这男人应该是认识屋主的。上前按了门铃,孟朝阳好奇地和男人打招呼,顺便偷偷打量对方。男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但是神情冷淡,看上去很不好打交道。对孟朝阳也只是微微一点头,算是回应。孟朝阳碰了个小钉子,便识相地闭起嘴不多言。然而男人像是瞅过一眼后,忽然回过神发现什么,整个人猛地转向孟朝阳,一双眼牢牢地盯到他脸上。孟朝阳被他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男人正要说话,门开了。吴助理立在门口向孟朝阳招手:“孟先生。”孟朝阳两步垮到花园的铁栅栏前,不料和男人擦身而过时,被对方突兀地捉住了一只手。“……”孟朝阳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沈先生,这位孟先生是陈太的朋友。”吴助理一面快速跑下台阶,一面出言替孟朝阳解围。姓沈的男人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