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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了问题:“不过进城后,我们就不熟了,咱们这次要攻城吗?”步庞:“攻城的器械没带,城的话怕是不好打。等咱们过去,把这条山谷守住,再让人运攻城车进来。”“城虽然有点难,但是这次去打几个郡,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仲聆轻松的接过话,“那咱们走吧,我在胡人靠南的这几个郡城,前后生活过一年多的时间,我来带你们走。”“班青,你和兄弟们看着周围情况,如有伏兵随时通知我。步庞,咱们带兵推进去,这事我做主了。”他们遣人回去与房邬通报,就这样制定了计划。步庞一路到处观察着,显然是非常好奇班青的队伍,村里兄弟们超强的单兵和群战能力,实在是有些吓人。仲聆和班青在前面开路,步庞落后一步,计夫子特地错开了前面那对狗男男,和步庞一处搭话。“步将军,你在想什么?”“我在想啊……可惜生的晚了,若是早点托生,岂不是能亲眼见到当年房将军、丁将军率领军队的英姿?不知他们,是不是一样如此的气势如虹?”计夫子他抬抬下巴,示意步庞向前看:“这话说的够老气横秋,在皇都里混久了,都把你给混老了?你看看他们俩,再看看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吗?”步庞笑了:“有理。”消灭了胡人的生力军后,由王爷、将军和土匪村兄弟们组成的混合队伍,就趁着胡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路推了进去。他们连夜占了几个郡,才停下了脚步。步庞因为腹部伤势在急行过程中情况反复,并没有直接参与后续的攻略战。班青和仲聆彻夜奔波巡城,计夫子从官府拿来各个郡的文书资料,立刻投入到天昏地暗的整理和统计工作中。他们这一趟打进去太快了,没给胡人任何的喘息之机。然而打进去后,几个年轻人仔细商量,却没有选择冒进。他们用手上的兵力,守好拿下来的郡,以郡围城,割据最靠近北境山脉的一边城郡,封锁贸易路线。他们击退了几波前来解围的胡人,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精锐急行攻城。他们等到压着攻城车、云梯的过了山,在山这边组装好投入使用,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惊喜——房邬指派了西雁关的一支队伍渡江,远赴江北。他们等到增援,立刻筹划攻城之事。围了郡城一个月,打下这座紧邻北地山脉的胡人贸易之都,不过两天时间。云梯架上去的时候,是仲聆带人冲锋。他于城墙上无人能敌,几乎以一己之力清了半片城墙上的弓手和投石手,身姿一如当年他的父亲房图,武名被后世记载。房家二公子之名,终于被世人所知晓敬畏。但没人知道,被记载的差一点就是班青了。因为在出发前一天,两人还在为谁去打最危险的云梯队头阵而争执。步庞见两人在军议上争成那样,晚上还能回同一个帐篷,感到十分的新奇。站在帐篷前,计夫子却和他说:“跟你打赌,明早从里面出来的,肯定是仲聆。”步庞不信,然后第二天云梯队出发的时候……果然出来的只有仲聆。仲聆面不改色的说:“不胖,你跟班青正面攻城,云梯队我来。”步庞回头瞅瞅帐篷,里面毫无动静,不禁对仲聆更生出几分敬畏,心下庆幸自己歇了心思。这样的仲聆,凭他的本事根本搞不定。郡城被拿下来后,胡人贸易路线被切断,打又打不过,不得不被逼到和谈。直到这时候,胡人才意识到,新换的这个皇帝,居然是房图将军的大儿子。而房图的小儿子不久前一战成名,杀得胡人到现在都闻风丧胆。涉及和谈事宜,仲聆不敢私自做主,派人传回了皇都,等待房邬的指示。等候的时候,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聚过一次,谈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胡人这么不经打?到底是他们几人的组合太厉害,还是胡人变弱了?如果胡贼这么不堪一击的话,他们这些年,又是在担心什么?直到他们策反了一个身居高位的胡人做内应,才知这些年胡人的制度内,权力变化也是非常巨大。尤其是年前时,北地山脉那边死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贵族,还死了一个非常被看好的将军。这两人离奇死亡,导致了这边的派系之争,都互相怀疑是对方下了手。几个月前矛盾剧烈激化,于是互相找刺客,暗杀了好几个有能力的人,现在推上位带兵的,是个好高骛远、不能成事的,位置还没坐热乎,就想侵略北地山脉内的土地。计夫子讶道:“我们赶的时机,这么巧的吗?”听到这里,班青有点困惑的挠了挠脑袋:“年前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似曾相识。”仲聆想起来了:“听前面那些事,好像是我干的?”步庞:“果真是你当初救我时杀的吗?”“见到胡人就顺手杀了,长什么样都忘了。”“……行吧,你最厉害了。”两边的统治者对着完蛋,都是先腐朽到骨子里,再出来一个真正厉害的人上位,以雷霆手段收拾残局。不过房邬这边快了一步,就甩开了胡人一大截。胡人光有精兵,却没有一个合格的将领,这点远远不及齐心协力的仲聆几人,再加上地势不熟,让他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就这样把胡人一半军队给灭了。这真是百年难逢的良机,幸运的被他们正好抓到了。步庞几人等着房邬的指示,看他是想继续打,还是和谈?又过了半月多,他们等到了房邬的回信。房邬同意暂且和谈。信函写得十分随意:【要谈就谈,多要点东西,现在咱们来了,多年内战的胡人难得拧成了一股劲,团结起来要对付我们。咱们现在再往里面打,就是得胜,损伤也太大,完全没必要。咱们切断了他们的商路,也不着急,可以慢慢耗。】【用上几年时间慢慢渗透,找机会招安一个派系,到时候他们坚固的城墙,就从里面变成一盘散沙,还不是被咱们捏着玩?】房邬的指令,倒是与他们之前的分析不谋而合。紧接着,皇都派来的人,还带来了房邬写给仲聆的家信。那信上的内容,偏心偏到步庞看了都想打人。【你赶快回来,哥要登基了,你不在我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北地山脉那么苦,叫不胖守着去,你伤势反复可怎么办?先回来再说。】仲聆嘴角抽了抽,把信收好:“登基大典在月底举行,咱们这边的人,走一半留一半,分两拨回去,总得有人在这里时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