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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劲,把周围的人踩一圈,把他们踢飞,就能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了。”班青:“……”仲聆与地平行的身体,突然卷了回来,他就这样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收了招,把枪头拔了出来。班青以为自己在做梦,喃喃道:“娘子。”仲聆神情一肃:“我是很认真教你的,严肃些!这个时候不要乱叫,你可以叫师兄。”仲聆将枪送到了班青手上:“你再来一次。”班青呆呆的重复:“……师兄?”仲聆轻轻笑了一下:“比你大两岁,当得你的师兄了。不闲聊了,你现在给我走一遍。”这一天在雪山湖边,他们从正午,一直练到了深夜。仲聆前所未见的严格:“撑着枪的时候,把握不好自己身体的力量吗?”班青惭愧道:“是有点儿。”仲聆本来还严肃,此时抬头看看天空上的月亮,想了想,还是没忍心太狠对他:“那今天就到这儿,明天你开始练习手中抓枪,全身离地的平衡性。”班青:“嘤。”仲聆想笑,却还是板住了脸:“我哥当年练我的时候,可比我对你狠太多了。严师才能出高徒,平常我可以宠着你,但这件事,你必须认真。”天已经这么晚了,两人自然不会返回石楠村,就在这山谷中班青的屋子,对付了一晚。班青躺在床上,仍然不能入睡。他心中全是娘子今天教他的最后三招,他把自己没做好的地方,又仔细想了几遍,有了一些新的心得体会。仲聆为了让他专心,今晚甚至都没有和他睡同一个屋子,给了他充分的时间,进行休息和反思。他显然是了解班青的。若是两人一屋住,这小土匪脑子里就只有他了。班青在心中把今天学的东西过了一遍后,才终于想到了“娘子为什么会用房家枪法”这个关键问题。他那一点睡意,顿时不翼而飞了。仲聆为什么精熟房家枪法?他为什么可以给出代房邬答应他,传授最后三招的承诺?仲聆叫房邬“哥”。只有房家人才能学这套枪法,难道仲聆是房家的远房亲戚?……都说了是远房,那自然不是嫡系亲属,应该没有资格学习。不过房家落败后,若有幸存的支系,又是仲聆这种习武天资极好的,房邬破例教他,也是有可能的。可是那次他偷听到的,娘子认识的不胖……为什么又说他和房邬之间情分很深呢?班青睡不着觉了。他不敢在黑夜里出去,就打开了窗户,打算吹吹风冷静一下。可是窗户一打开,他就听到外面的声音。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大当家的今天过来了,于是就有谷中的兄弟,看上了他房屋附近的清净。他墙下偷偷来了两个人。这俩人一见面,就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半天才分开。班青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说:“心肝儿,再让我亲亲你。”另一个声音也是男人:“哥,我好想你啊。”班青:“!!!”班青愤怒的甩上窗户,发出“嗵”的一声震天响。私会的小情侣:“……”班青终于明白了。房家一脉单传,仲聆总不可能是亲弟弟。叫哥哥的——果然都是情哥哥吧!?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够明显了吧?我会房家枪,能做主传他枪法,叫房邬哥,还给爹磕头。仲聆:班青肯定知道我是房邬亲弟弟了,不可能有误会的,嗯。—————第70章房家枪法的最后三招,仲聆带着班青练了整整半个月。虽然练枪很艰苦,但是班青并不觉得难以忍受。因为仲聆一直陪着他,就算只是看着大美人在身边,都特别有满足感。这段时间里,班青对房邬的心路变化,也十分复杂。他用了许多年来崇拜房邬公子,就像仲聆是听着父亲的故事长大的一样,班青是听着房图将军、房邬公子两位的故事长大的,从他小的时候,师父就对房邬推崇备至。朝廷说房邬已死,班青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局。但他又是盼着出现奇迹,房邬能平安回来,一方面又相当纠结,怕他要真回来了,娘子跟着他跑了可怎么办?虽然说班青也能感觉到……仲聆比以前还要喜欢自己。这半个月专心学武的过程中,仲聆为了让他专心,不刻意与他亲近。可是当他学会了,仲聆说他可以出师的时候,仲聆神情那么暖,还主动拥抱了班青。可是班青还是想要亲亲。上一次他表现太差,搞得娘子现在都不敢亲他了,似乎还没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这可不太妙。他们现在回到了石楠村。老计已经知道班青带着仲聆去山谷的事,差点儿没和班青打起来。但班青和他说了事件起末,还给计夫子展示了新学的那三招后,计夫子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疑心最重的老计,也接纳了村子里的第一位外来成员。日子还是照常过,但是当仲聆教会他枪法后,班青明显感觉到,仲聆在想别的事。这天,仲聆在西山的院子里,没有下来。那班青就率领着自己的狗鸟大军,上去找他呗。仲聆在西山的院子里,正在翻看之前从江对面给他带回来的信件。张窝囊死前,仲聆从他的嘴里,撬出了“鬼影”的名字,这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鬼影,是仲聆的杀父仇人,而房家兄弟两人居然闻所未闻,这就很是蹊跷了。房邬依然没有消息。时隔多年后,“鬼影”的名字再次重新浮上水面,仲聆不知道兄长的遇难,会不会和这个人扯上了关系?班青推开院子的时候,仲聆正坐在一堆书信当中。辣鸡看到仲聆,高兴的摇着尾巴扑了上去。班青没抓住,怕辣鸡弄坏仲聆的书信,连忙叫它回来。辣鸡理都没理他。仲聆一抬眼,对辣鸡说了一句:“站住。”辣鸡瞬间就一步都不敢动了。班青怒道:“到底谁是你的主人?谁天天给你饭吃?”辣鸡小心的踮着爪子,绕过仲聆堆在地上的书简,凑到了仲聆身边,用狗脑袋蹭了蹭他的手。事实上大部分时候,仲聆都是一个人肩负起,照顾班青屋檐下所有活着喘气的吃食的重任,这件事上,显然辣鸡比班青还看得明白。辣鸡头上的小麻雀,顺势滑到了仲聆膝头,叽叽咕咕的跳了起来。这只小麻雀引起了仲聆的注意。这是不胖留给他的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