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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走的是咱们这边的山路,无论他们从哪里出发,都会经过雁城,去那里总能打探出消息。”班青被计夫子教训的蔫儿蔫儿的,他拉了一个板凳坐下:“我知道,老计你是不会害我的,但是我觉得……仲聆也不是会害我们的人。”计夫子:“他这个人品性如何先不说,但他到底什么目的,我们谁都不知道,你的心眼儿还是得给我留着点。咱们山里这么多的人,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你可别见色忘义,一转眼把咱们都给卖了。”班青垂头丧气:“我晓得了。”计夫子恨铁不成钢:“有的时候啊,我真的想不明白,先生为什么只收了你做弟子?还把这一切都交给了你?”班青也点点头:“是啊,大万比我谨慎,你比我聪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选了我。”计夫子:“虽然我不服你,但是我绝不坑你,咱们都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兄弟,无论谁当老大,都是齐心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山里人好,好好的生活,谁不珍惜呀?”计夫子语重心长的教育:“咱们这两个山头,多少人都指望在你身上,长点儿心吧。”班青点点头:“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仲聆解释,我不想骗他,但也不能告诉他。”“这你自己想啊,难道等着我教你吗?”计夫子仰天翻了个白眼:“你这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咱们都要三个月没下山抢过东西了,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土匪,等过两天开张,随便去抢点东西吧。”班青来了精神:“好呀。”他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我回去准备准备,再过几天又到十八了,得出去干干活。”班青一探头,看见村子里升起的炊烟,突然就喜上眉梢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计夫子随口问了句:“我这边都下课了,当然不早了,不过你怎么突然就这么开心了?”班青美滋滋的:“娘子在元港城的时候,答应要回来给我做好吃的。”“哦,都做什么?”班青报了下菜名。计夫子陷入沉默。只有班青快快乐乐的回家了。班青一回家,看见仲聆已经在自家的厨房里了,他冲进去帮忙,但是仲聆怕他越帮越忙,把他给哄了出来:“快好了,你先去换身衣裳。”班青换了套衣裳,好开心的在床上滚了两圈,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着那敞开的柜子门。关于娘子的性别,他已经很好的确认过了,但有些东西被发现就不妙了,必须趁早毁尸灭迹。他在衣柜的衣服里摸了半天,把之前藏的那张纸摸了出来。班青赶紧探头看了一眼,见仲聆还在厨房里做饭,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顺手打开了那张折好的纸。然后他看到自己写的长长的“娘子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分析边,仲聆批的那个朱红小字。半个时辰后。计夫子登门拜访。他一进门,就看到一桌子明显两个人吃不完的丰盛菜肴,先是暗暗一喜,但当他把头转向屋子的时候,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班青整个人被蒸熟了一样的红,把脑袋一下下的往墙上撞。仲聆无奈的站在墙边,拿手护着他,让他撞到自己放在墙上的手上。计夫子目瞪口呆:“你们在干什么?”仲聆淡定道:“这孩子有点事想不开,给他点时间,让他冷静冷静。”班青决绝道:“仲聆!把手拿开!”仲聆:“不行,你已经傻乎乎的了,撞得更傻可怎么办?”计夫子:“……”计夫子面无表情:“打扰了,你们继续。看你们菜做了不少,我能拿点再走嘛?”片刻后,计夫子心满意足的溜了出来。他拿着食盒,昂首挺胸的走了。门外的胖丫目送他离开,又等了许久,才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脑的冲了进去。然后,胖丫两眼锃亮的看着桌上的菜。可是当她正在寻找房间主人时,却发现班青合衣躺在床上,双目放空,宛若一条死鱼。仲聆拎了一桶刚从井里刚打上来的水,用布巾浸湿了凉凉的井水,“吧唧”一下拍到了班青脸上。胖丫满脸疑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仲聆淡定开口:“这孩子要着火了,我给他降降温。”胖丫:“……”眼前诡异的景象,并没有使胖丫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她眼睛亮亮的看着仲聆:“仲聆啊,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高难度的菜?这就是你跟我之前说的那道八宝鸭吗?”仲聆:“是啊,按照咱们之前的约定,你可以拿一点回去尝尝。”于是胖丫欢欢喜喜的每样菜都拿了一点儿,秉持着认真探讨厨艺的精神,拿回家吃去了。人都走了,仲聆无奈道:“祖宗啊,再不吃,我给你做的这一桌子就被人分光了。”班青闷声道:“你去吃,我想静静。”仲聆直接动手,把班青从被子里刨了出来:“行了行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摸的我,我都没说啥,你干嘛这个反应?”班青悲愤欲绝:“娘子啊,别问啦——饶了我吧!”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我把你当娘子照顾,你却叫我做娘子……———谢谢敏之的浅…浅…浅水炸弹?!(=°Д°=)第54章“胖丫,你们在看什么?”以胖丫为首的姑娘们听到声音,一起惊喜的回头,果然看到仲聆站在身后,于是个个喜上眉梢。“仲聆你来了?快来看刺猬!”“刺猬?我以为刺猬冬天是冬眠的。”姑娘们争相解答:“是啊,可是它们一个冬天,总要醒上两三次,出来找点东西吃,才肯回去继续睡。”这是一只在冬天迷路的刺猬,在下了一场大雪后误入了村子,遭到众人围观。既然仲聆来了,姑娘们就不去看刺猬,都去看活的大美人了。胖丫过来打了个招呼,问:“仲聆,你头发上怎么沾雪了?”仲聆摸了摸头发,把雪抖落:“刚才下山的时候没注意,刮上了。”仲聆身上的衣裳散发出冷意,似是在外面已经待了许久。他今天穿了一套极普通的灰衣,若是站在树林里,离远些怕是都不会发现他的行踪。胖丫疑惑:“怎么感觉你好像出去一会儿了?”“大概是看雪景,一时看得入迷,我以前在江的一边,并不常见这样的大雪。”仲聆不甚在意的说:“算起来,班青他们也差不多该回来了?”胖丫说:“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