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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只要是你要求的,我必定做到。”屈远凝视着白月荷,这样,至少能减少一点他心里的愧疚。白月荷羞涩地垂下头,娇羞地道:“妾身哪有什么要求,只愿将军每次都能凯旋而归,平安无事,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屈远的心脏一颤,感动地执起了白月荷白皙柔嫩的小手,眼神也柔和了起来,“月荷,看着我。”白月荷抬起螓首,羞涩又不掩深情地看着屈远。“我是认真的,我愿意给你一个承诺,无论任何事,只要是你要求的,我一定做到!这是我的誓言!刚才那个不算,你再考虑考虑,要我承诺你什么?”白月荷怔住了,愣愣地望着屈远认真严肃的眼神。许久之后,她终于明白,将军并不是随口说说,他是认真的!白月荷的心里激荡了起来,将军的承诺!她竟然能得到将军的承诺!她在做梦吗?她、她该提出什么?她一直深爱将军,将军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但将军呢,将军爱不爱她?待自己色衰迟暮之时,将军会不会厌倦她?就像娘那样,只能看着爹爹把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娶进门来?不,她不要像娘那样!她不要将军被别人夺去,她会受不了的!白月荷咬紧了红唇,微微侧过头,不敢直视将军的眼神,垂在身侧的双手揪紧了大红色的新服,鼓起勇气开口:“如、如果我说,希望将军这一辈子,永、永远只能有我一个呢?”屈远静默了几秒,就在白月荷紧张到快要受不了之时,屈远突然笑了,温柔地把白月荷搂进了怀里,笑道:“原来你的心愿是这个。我答应你,这辈子,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立此为誓!”白月荷靠在将军温暖的怀里,满足地笑了。“夜深了,我们就寝吧。”……熟睡中的屈远猛地睁开了眼睛,翻身坐了起来,眼里尽是迷惘,还带着一丝惊惧。“搞什么?”被打扰的陈优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屈远继续沉睡。听到了陈优的声音,屈远的眼睛缩了缩,伸手把陈优翻转了过来,动作堪称粗暴。不过屈远顾不得那么多,俯下/身细细地打量着陈优的脸庞。再次被打扰的陈优勉强掀起眼皮瞪了屈远一眼,连话都懒得说,继续沉睡了。确定身边的人是陈优,屈远激动地把陈优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还好,刚才的只是梦!他差点以为,他又回到过去了……幸好只是一场梦!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去的人和事了,今晚怎么会又在梦里想了起来?难道是因为见了杨芷嫣?屈远黑着脸,为自己被一个女人影响到了感到很不爽!翻了个身,压在不着寸缕的陈优身上,屈远决定,用陈优的rou/体,来安抚他今晚受惊的心灵。喘息声很快又在卧室里响起,夹杂着陈优断断续续的痛骂声。☆、第71章天刚蒙蒙亮,谭京的房门便被人敲的砰砰作响。“谁啊?”谭京一边喊着,一边穿起衣服。“谭医生,快救救我老婆!”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隔着门板都能听出声音里的恐惧。有病人?谭京面色一整,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把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高壮的小伙子,怀里还抱着一个表情痛苦的清秀、呃,男人?谭京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确实是两个小伙子没错。而且这两个小伙子他都认识,被抱着的那个叫陈优,是一个清秀腼腆,心地善良的年轻人。高壮小伙子叫陈育远,会酿制将军令的小伙子,他这回就是冲着这小伙子的酒来的。认出了两人的身份,谭京对陈育远抱着陈优喊老婆的事也就了然了,这两个小伙子昨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唧唧我我的时候他也刚好在场。虽然有点意外,不过他并没有看不起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他没见过?只不过是两个小伙子相恋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过这还不到一天,怎么就出事了?谭京面色凝重,侧开了身子,对屈远说:“先把他抱到床上去。”屈远闻言马上奔进房间,把陈优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颤抖的右手安抚地摸着陈优苍白的脸庞,抖着声音说:“别怕,我已经找到医生了,你马上就会好的!谭医生,快来看看他怎么了?”屈远扭头对着谭京大喊。陈优双手抱着肚子弓成了一个虾形,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瞥了眼屈远惊慌失措的模样,突然很想嘲笑屈远的大惊小怪,到底是谁害怕啊?可惜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该死的,为什么他的肚子突然就痛了起来?难道是盲肠炎?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慌的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两只手下意识地抱紧了肚子,似乎想要保护什么。“别嚷嚷,你这样子会影响到病人。”谭京把大呼小叫的屈远赶到了一边,左手抓起陈优的一只手,右手搭在陈优的手腕上。屈远抿紧了薄唇,焦急的眼神一刻也不离陈优身上。看到陈优那痛苦的神情,屈远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捏住了那样疼。如果可以,他宁愿痛苦的是自己!“咦?”谭京的脸色忽然变得非常奇怪,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约莫一分钟后,谭京把陈优的手放了回去,脸上凝重中又带着几分疑惑。“医生,怎么样?是什么病?”屈远赶紧问。谭京没有回答,而是起身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一个针灸盒,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满了各种长度的银针。谭京拿起一根针,用酒精消毒之后,刺进了陈优的腹部。接着又拿起另一根稍长的针,刺进了另外一边。如此,一共施了九针,谭京才停了下来。接着,谭京又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银针,随着他的动作,陈优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消失,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谢谢医生。”陈优睁开眼睛,向谭京道谢。他能感觉到,肚子里的sao动已经停了下来。虽然还是有点隐隐作痛,但是已经好了很多,他不安的心也镇定了下来。陈优的情况好转了,但谭京的神色却一点也没有放松,诡异地望了望陈优,又望了望屈远,问:“病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感到不舒服的?之前你们在干什么?”陈优的脸庞顿时红了起来,尴尬地低下了头,差点把头埋进了胸膛里。屈远却非常坦然地说:“大约半个小时前,当时我们正在行周公之礼,陈优突然就抱着肚子叫了起来,说他肚子痛。我慌慌张张地抱着他,本来想带他到镇上医院,后来想起谭医生你就在村里,便赶紧到你这里来了。”幸好谭京刚好在这里,否则,陈优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