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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定是他?「束五,你很开心吗?」「回主子,挺好。」「束五,你身体还行吗?」「回主子,很好。」「束五,有病要说,趁年轻治,复原的机率大一些。」「主子,我那里看起来像生病的人?」「束五,你那里看起来都不像生病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肾啊…哎,束五呀,束变态那动不动就一两个时辰是离谱了,所以他才会被叫束变态,只是不到一刻钟,这…这…这也是离谱了。」「主子,我们没做。」「啥?你不是快枪侠,你是不起之身,那问题更大。」束五扶住朱天仰的下巴,推回去,淡淡的说:「我没做是因为不想伤了束一,我不想让他像主子第一次侍寝一样,弄了一裤子血。」「我第一次侍寝没有弄了一裤子血,连裂肛都没裂咧,只是那变态磨太久了,有点破皮沾到裤子一些些而己。」朱天仰满脸疑惑的看着束五,束五和芝兰皱紧了眉头,顶了一头的问号,不解为什麽朱天仰要这样说。「你们那满头的问号是怎麽回事?有没有裂难道你们会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公子,那天是芝兰帮你清理上药的,你那时整整躺了十天,喝了十天的汤药才见转好。」「放屁,我几时让你碰我的臀部,第一次侍寝完是我自己上的药,裤子上的血量都没能透过裤子咧。」束五眯起了眼,一直盘踞心头的怀疑又更深一些,「主子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何时。」「不就是我第一次被束变态爆菊完,你站在路旁瞻仰我被人虐待完的病容?」「不对,束五第一次见主子时束五才十四,那时束五追查五爷派杀手剌杀六爷的事,却被五爷的暗卫重伤,是主子将我救下。」「呃…,我不是早说过一年的事不要问我,那不是我,难道束修远没跟你说过我穿越的事吗?」朱天仰有些怀疑,他以为他越穿夺舍的事,束修远最少会让凌伯基和八暗卫知道。「公子,什麽是穿越?」芝兰担忧又好奇,心想是不是找到根治朱天仰疯癫之症的根源,可又有些担心,如果朱天仰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疼他护他。「什麽是穿越你别管,只要知道我朱天仰永远是你的朱天仰公子就好。」「没有,主子,什麽是…?」「芝兰,去厨房炒些瓜子来。」朱天仰见芝兰走远,才接着说:「有听过借屍还魂的故事吗?」束五点点头,神色复杂。「大概是那样罗,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身体,可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朱天仰绝不是同个灵魂。」「所以,主子也不记得曾倾尽家产号群雄,突破重围救下老爷的事?」「废话,就说一年前的事完全不记得了。」朱天仰突然一脸惊讶,「你说倾尽家产是什麽意思?那时候我花了多少钱?」「据说主子卖了祖业祖屋集百万两黄金号群雄救老爷。」「啊…扶着我。」「主子,没事吧?」「有事。」朱天仰悲凄的望着天,心想自己怎麽会穿到一个长着大侠脸的脑残人身体里呢?人家束修远明明是男生,而且绝不可能被人压,偏偏用爱着女人的心态去爱着束修远,还爱的什麽都不要,以为终有一天能感动人心,真是笨啊!如果痴心能感动人心,那世界上就不会有失恋这两个字出现,而且,就算束修远真的被感动了,束修远就是个带把的,而且绝不可能当受,这两个就算爱上了也不会有未来呀!除非两个人都切了第五肢并出家,再无亲近爱人的慾望,不过,那样也不算在一起。哎…只能是个死局。「你说,如果我现在去跟束修远把钱要回来,那只猪会认帐吗?」「我想老爷不会给你现银,他怕你跑。」「我想也是。」朱天仰无力的指着房里一个大桌,「出去以後那些东西卖的掉吗?」「可以,但不出三日就会为束府所知。」☆、五十八「哎…。」朱天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真是觉得烦死人了。以前日子过的再不好,只要自己肯吃苦,肯努力,总能改变,可现在什麽都要顾忌,动不动就有可能掉性命,真的是很难办呀!爱情果然会让人变傻,什麽时候他也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爽了别人,苦了自己的事,敲敲新铸成的锅子,听着「叮叮叮」的声音,朱天仰想,这一年来他用了多少力气,花了多少心思,牵连了一堆人,可束修远的心他却还抓不住,真是丢脸了。朱天仰又叹了一口气,决心这麽丢脸的事此生只做一次。既然只做一次,他便决心一定要尽全力去做,做完不论结果,已无遗憾。「去采菜,拿给阿弃看,他看的懂。」朱天仰见芝兰捧着瓜子小脚蹬蹬蹬的跑进来,笑了一下,「泡壶茶,你二哥也要起了,你先跟他喝茶吃瓜子垫垫胃,晚膳不要吃多,等我回来大家夜宵吃火锅。」「公子,不一起吗?」「我等会就会被拎去喂束修远喝牛奶。」朱天仰话一出口,芝兰、束五和束一心都顿了一拍,脑里又浮出那该死的画面,尤其束一刚经历过那种事,差一点就从树上掉下来。束五听到声音不对,马上提气跳出窗外,抱着束一,「身子不舒服吗?不如我来替你。」「住嘴。」束一瞪着束五,心想你的脑是豆腐做的吗?你现在是朱天仰的人,你来替我盯朱天仰的梢,还不如直接一掌劈了我,免得被主子抓去以jian细论罪。「可你刚才差点摔了。」束一扶额,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了,那啥那啥的事又没有真的做,居然就被对方怀疑自己腿软,他束一是那麽弱的人吗?「下去。」束五还想再说,却先听到朱天仰的叫声,「都给我下来。」「你,小厨房里炖着红枣汤,去端来。」朱天仰指着束五。「你跟我进房。」束一望了往小厨房跑的束五,低下头跟着朱天仰进房,毕竟束家仰信还挂在那,虽然是挂在芝兰的脖子上。「来,给。」束一看着掌心里的东西,心底有一种很想一掌把这个笑的像花的人拍死的冲动。「小一啊,束五叫我声主子,那便是我朱天仰的兄弟,以後你就是我弟媳了,我那个束五弟弟什麽都好,就是憨直了点,也不知冷热,初夜居然不知舖个锦被,一定被磕了疼了吧?以後我会好好教他的,你就原谅他吧!这呐是哥哥给你的初夜彩礼,两个人以後就好好过,尽快给我弟生几个大胖小子。」束一看着老鸨附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