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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这个项目结果一样令人惊讶,玩到最後场上有一组人,硬是没有一人淘汰,其中一人居然是李真可,但见李真可被一个脸部似烧伤身着侍从服的人抱在怀里,脸上又是惊愕,又是怀疑,甚至略带着李真可自己也没查觉到的惊喜看着对方,而对方则一脸淡然,到了最後那个人甚至是单脚独立抱着李真可。朱天仰收起惊讶,自言自语似的叹了句「这就是真爱啊!」,规则里只规定不能互推挤,并没有规定不能抱对方,所以朱天仰宣布两人平手,同为胜者。下一个项目就是心有灵犀,参赛者有朱天仰最关注的束一。游戏规则是,两人一组,由对手把糖丸放於身上任一处,另一人以嘴寻之,过程只能用眼神示意,不可言语,或用手势引导。束五听完规则马上瞪着束一,你选这是什麽鬼目项!束一扁了扁嘴,心想是你自己叫我选的。而束一和束五的对手,恰好是何安涵与叶进,朱天仰看见何安涵和叶进的名字时真觉得这里的人都疯了,他这样毫无忌惮不怕死,是因为他有那块绿油油的束家印信,和束修远指天立誓的誓言,所以,他可以吃李承欢豆腐,捏墨祈臀部,偶尔调戏一下其它人,因为他不用受家法,不会被遣不日馆,可其他人也跟着毫无忌惮起来,这到底是为了什麽?不过想起那只束修远看着自己时那样爱恨交杂的眼神,朱天仰又释怀了,大不了他多胸口那块东西多掏出来几次就对了,哎~叹了一口气,朱天仰觉得自己真是太妇人之仁了。☆、三十八比赛开始,比赛者皆两两一组,并选出寻物者,束一和束五这组决定由束五来寻物,而何安涵这边是叶进来寻物,选定以後,寻物者转身,由另一人将糖丸次於对手身上,束一把糖丸放在何安涵领口内,并以眼神示,我对你这样友好,你也给我友善一点。何安涵怯怯的领过裁判递来的糖丸,置於束一的裤腰内,心想这样应该不会得罪束五爷了吧!比赛开始,束五一回头就见束一以眼示意他往下,於是束五头略低往束一胸口探,搜寻了一阵发现什麽都没有,抬头就见束一一张气极败坏的脸,束五撇了撇嘴,心想你又不是女人,老子就算不小心碰到你乳首又怎样。而这另一方,叶进与何安涵一开始便默契十足,叶进一下手便是领口的位子,只可惜叶进还没咬到,领口便因叶进的动作而松动,糖丸顺势往下滚,便滚到何安涵的乳首之上,但见何涵安突睁大了一双美眸,接着双颊陀红,而叶进根本就不用再看示指,胸口那明明突出了,於是他一动作便向目标咬去,呃…结果何安涵的脸更红了,耳根发热,耳朵也红了,颈也跟着红了,原因嘛,还不简单,从裁判没有宣布他们赢了就可以知道。而束一和束五这边,一个人仍是气极败坏,一个是面带惊惧,因为依束一和束五从小相处到大的默契,束五实在不敢相信束一居然要自己用嘴去碰他那部位,虽然他现在戴着人皮面具,丢完脸换张皮就没事,可是以後叫他怎麽面对束一啊?束一瞪大了眼往下一瞟,你快点找,就是这没错。束五扁扁嘴,你确定?束一又瞪,废话。束五哀怨的回看,真的要吗?束一瞪的眼睛快奔出眼眶,束五悲凄的认命,一边感叹何安涵看起来清清秀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那麽邪恶。束五弯下上身,往腰部下方一探,束一被吓的一抖,糖丸动了,滑过某部位的柱身,接着滑下大腿,束五看见束一大腿间滚动的小球,心想机不可失,马上隔着裤子咬住糖丸,裁判判定束五一组赢。束一看着裁判手上的糖丸,自我安慰的想,束五只是隔着裤子咬了糖丸,又没有真的把糖丸含在嘴里,没关系,他和束五还是好哥们,别介意,没事的,别………呃!!!但见身旁的束五在众人的掌声中把裁判手里的糖丸往上一抛,头一偏,帅气的咬住糖丸,亮着一排白亮亮的牙齿得意的笑,束一在一旁看愣了眼,目瞪口呆,整个人石化了。朱天仰得意的往李承欢那里瞟了瞟,李承欢对着朱天仰嫣然一笑,两人便不再关注台下,其它人又不太熟,没啥好看,所以朱天仰就关注起旁边台上的几位爷。这次他发出六张请帖,二位爷表示有事不克前来,十七还在找那所谓的第一命士,来到会场的只有老八束立云,老十束长哲,和张晓明心心念念的十三爷束兆亭,朱天仰见到束兆亭时,真觉得如果他还能回去当赵若男的话一定要少看点电视电影,那边他才叫张晓晨练了佳人舞,这边就来个金捕头,他的脑子实在太狗血了一点,简值比琼瑶阿姨还要琼瑶了。最後一项人面桃花相映红,只见桌上摆上散沫花粉和煮熟的鸡蛋,一样是两两一组,用鸡蛋沾上散沫花粉,以鸡蛋滚脸作画,越像桃花者胜,跟一方净土一样,这游戏只会有一组得胜者,令朱天仰跌破眼镜的是,束修远这时也来了,表示想参加,而且要跟他一组,朱天仰摇摇头表示,他是结拜大会的主角,所以他跟李承欢都不用参加,束修远指着通告说:「是你自己说日芳院众人须择一项参加。」朱天仰掏出那块油绿绿说:「主角就是不用参加。」束修远一笑,「你平时总喊着民意民意,公平公平,我们就用你最爱的投票解决。」结果当然是朱天仰完败,朱天仰气的把那块绿油油丢出去,吓的众人一窒,那可是传了十二代的印信,独一无二,还好凌伯基机灵,朱天仰一动作,他也跟着动,在那束家印信落地前接着了,束修远又帮着挂回朱天仰脖子上,并宣布,李承欢跟凌伯基也组一组参赛。李承欢和凌伯基差点掉了下巴,朱天仰这才舒了眉头,嘴角微勾。☆、三十九比赛开始,说好束修远画朱天仰,朱天仰撇开脸无奈的想,说都是你在说,而另一方,李承欢自是不敢造次,可朱天仰又掏出那块绿油油指着凌伯基说:「难道你要在戴有束家印信之人的哥脸上画花吗?」,於是,李承欢这方就变成凌伯基被画。「天仰,放心,我自幼习丹青,必会在你脸上画出最美的花。」朱天仰扁了扁嘴,心想有本事你把我的心画出一朵花来,那才叫厉害。「凌总管,承欢虽习过丹青,只怕技不如人,还望凌总管多包涵。」凌伯基面无表情拱拱手,「承欢公子随意便是。」朱天仰听了凌伯基的话,眼神一闪,附到李承欢的耳边叽哩咕噜的讲了一段话,但见李承欢皱紧眉头为难的说:「要这样吗?」朱天仰把束家印信握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