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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阮眠当着唐煜的面,直接说:“不是。”唐煜尖叫起来,不可置信的喊:“阮眠!”“你、你不要再,联系,联系我了。”阮眠说。“阮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如果不是我帮你抓小偷你能平安到A市?!”唐煜失态了,“因为今天这件事你就翻脸不认人,又不是我的错!我还不是为了帮你?!”“你不是,不是我的朋友。”阮眠平静又坚定的看着他,没有丝毫动摇。路屿森摇上车窗。唐煜则气得用手砸了一下车。“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是个玻璃!”唐煜骂道,“你以前有多喜欢肖竞风全校都知道,我还不是为了帮你追他,不然他恶心你都来不及看得上你?现在你和路老师在一起,你就翻脸不认人?!路屿森这种人被你蒙蔽而已!”阮眠听到那句“你以前有多喜欢肖竞风全校都知道”,微微握紧了拳头。而路屿森本来准备打方向盘的手也顿住了。唐煜还在外面骂阮眠:“你这种结巴,除了脸和你哥哥,什么都不是!”正在这时,刚才在楼上餐厅里的那一群少年也下楼来了。为首的肖竞风看见唐煜癫狂失态的样子,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路屿森打开车门站起来,一八-九的身高足足高了唐煜大半个头。如果说刚才在楼上他还只是冷漠的话,此时眼底染着的怒气足以叫唐煜心生怯意。“A大新闻系一年级生。”路屿森怒极反笑,“以你的人品似乎不太适合进入正规的媒体行业,像一条疯狗一样,倒是很有狗仔的潜质呢。”唐煜愣住,他根本没想得罪路屿森:“路老师,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他的嘴脸,并没有别的意思啊!”路屿森道:“我也没别的意思。”他顿了顿,轻描淡写的说,“我的意思是——有我在,保证你永远入不了新闻业。”唐煜石化了。半晌他才后知后觉发起抖来,他的脸色一刹那间变得难看至极。路屿森看了眼那群少年,也不知道具体在看谁,又或者在他眼里他们都一样。他招招手,一个保安赶紧跑了过来。“小路先生!”保安对他鞠躬。路屿森道:“记得这些人,看他们有没有开车,有就记下车牌号。下次不准再放他们任何一个人进空中花园。”“是!”保安说。那一群人脸色都变了,难看程度大约也不比唐煜差多少。原来空中花园也是路家的产业。*回去的路上路屿森一反常态的沉默。阮眠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又不敢问,自己心里也装着事,只好找点别的话题来缓解一下。“你、你怎么突然,来,来了?”他说完这句话,下意识咬了咬唇。妈蛋……他真恨自己是个结巴,连句话都说不清楚。那些本来不太在意的过往,到底对他还是有影响,他越是注意自己的语速和节奏,越是错得离谱。“送伞。”路屿森看路,漫不经心道。“哦……”阮眠心里一暖。原来是送伞啊,还顺便帮了他,怎么就这么巧啊?老天爷对他也太好了吧!“绵绵。”路屿森却问了一个问题,“你是因为这些人才不愿意再进校园,还是因为你的性向?”阮眠听到性向两个字,理所当然的想歪了。作为一个天生的同性恋,却对路屿森隐瞒了这么关键的信息,每天和他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在迦巴雪山时同床共枕,是个直男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有障碍吧?关键是……他现在还暗恋路屿森。明知道路屿森反感同性恋,还敢对他做梦,如果路屿森发现了,也会像恶习魏千九一样恶心他吗?阮眠有点慌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等回到了家里,路屿森直接上楼去了,没有和他再继续这些话题。两个人都没有吃饭,应阿姨走之前做好的饭菜都凉了。阮眠换了家居服,就开始主动去处理食材。不管怎么样,他只要还是路屿森的助理、还住在这里一天,他就会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路屿森在楼上和谁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阮眠听不清。本来这种LOFT结构就不隔音,路屿森好像考虑到了这一点,声音变小了,应该是进了楼上那个大浴室去继续。这个电话打了好久好久,路屿森下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这次和以前不同,他没有再裸着上身,而是穿戴整齐的走了下来。即使外面再冷,屋内的温度还是和春季一样,路屿森这样做,明显是对屋里的弯成蚊香的某人有了防范。阮眠看了一眼,就背过身去继续吃饭,眸底一片黯然。他就知道纸包不住火,怎么有人真的能把性向瞒一辈子呢?路屿森拖开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并不急着吃饭,也没拿起筷子,而是问:“阮眠,你的新曲子卖了五万块钱。”阮眠差点被饭噎死。什么鬼?!路屿森怎么会知道?对了,难道刚才路屿森是在调查他的底细,所以才打那么久的电话吗?“我记得我问过你一次,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对摄影有兴趣。”路屿森顺手给他倒了一杯水,“其实你对音乐更有兴趣吧?”阮眠根本没管那杯水,强忍着不适把饭噎下去,使劲摇头。路屿森说:“你还小,要不要考虑去学音乐?”让路屿森意想不到的脑回路出现了。眼前的阮眠一边打嗝一边带着哀求:“不要、不要赶我走!”路屿森:“?”他什么时候要赶他走了?阮眠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搬出、出去也可以,但是我、我穷。”路屿森:“……”“我还没,没有你的微信,小,小号。”他哀求,“我没没有十万块,可不可以,打个五折?”我日。路屿森面无表情地在心里爆了粗口,这他妈也太可爱了。作者有话要说: 路屿森:好好好,全都送给你,我这个人也送给你。路屿森是和阮春打电话啦。下章会写。第31章“你就那么想加我的微信小号?”路屿森挑着眉问。“嗯!”阮眠羞死了。路屿森心里一片柔柔暖暖的熨帖,阮眠这种单纯的崇拜和向往,让他特别受用。其实刚才路屿森是在和阮春打电话。他和阮春可以说是生死之交,生命中最黑暗、最迷茫的时候,全靠这个好友对他的不离不弃他才能走出阴影。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