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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在那儿应该能认识许多京中的小官。而且她一早就勾搭上了俆绍鸿,俆绍鸿手上的药都是她给的,那她的药又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偏偏选了俆绍鸿呢……这些傅恩锦心里暂时都还没有头绪,只能等着元香看能不能查到一些消息给她。第二日一早,待裴献卿去上朝后,傅恩锦悠悠转醒。她昨夜心里想着事情,一直睡的不是很安稳,惹的裴献卿也一直担心她,怕她是生病了。招了丫鬟进来伺候洗漱,傅恩锦一双大眼睛下面隐隐有些青色,没睡好确实会让她有些疲惫。金梨和元香伺候她梳洗后穿上衣服,傅恩锦坐到了妆台前,她看了元香一眼,元香微微点了点头,于是傅恩锦便对金梨道:“梨子,我下午想做藕夹吃,你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藕,若是没有好的便出府买点吧。”对自家小姐的话金梨向来是言听计从,当下便麻溜的去了。傅恩锦瞧着她的背影甚是欣慰,觉得金梨跟着她出嫁后好像人都利索了不少,这样以后也好说人家。元香见金梨走了,边替傅恩锦挽发边道:“夫人,琴月楼我昨天查了一下,但是没有叫李倩倩的姑娘。”“没有么?”傅恩锦有些奇怪的抬头问。元香答得很肯定,让她心里越发迷糊起来,可那个人明明就是李倩倩啊,连脖子上的胎记都一模一样。难道这时候李倩倩还不叫这个名字?但上一世也没听说她是被找回来之后改的名啊……傅恩锦独自琢磨了一下,又吩咐道:“这样吧,你直接查查楼里有没有脖子左侧有暗红胎记的姑娘,叫什么,大概什么时候进的琴月楼,家世几何,都尽量查清楚。”其实她心里总想亲自去琴月楼看看,但以她现在的身份,这么做太出格了。元香也不知道自家夫人怎么跟一个青楼妓子较上劲了,将军也从没去过这些地方啊!但她还是按照吩咐下去探消息去了。又过了两日,元香将探到的消息带来跟傅恩锦说了。“夫人,琴月楼里确实有一个姑娘脖子上有胎记,叫染春,根据我这边探到的消息,她是被琴月楼的老鸨从外头捡回来的,捡到的时候还是个几岁大的奶娃娃,好像是被人遗弃了,可以说是从小在琴月楼长大的。”“从小就在琴月楼?!”傅恩锦有些吃惊。这跟上一世御史中丞家的小女儿李倩倩完全不同!可是那确实是李倩倩的脸……傅恩锦垂眸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难道李倩倩被掉包了?也许上一世的李倩倩就是这个染春,她根本就是顶替了御史中丞家小女儿的这个身份被找回去的!上一世李家说李倩倩长相有些变化,但变的不大,最终是靠她身上那块从小带在身边的家传玉佩确认的身份。若这个李倩倩一开始就是假的,那上一世一杯毒酒送她归了西的就是这个染春!傅恩锦想通了这一点,连忙跟元香说道:“你再去查这个染春,查的细一些,最好能查到她平日里都接待些什么身份的客人。还有,特别查一下她跟御史中丞李家府上的人有没有接触。”“知道了夫人。”上一世的李倩倩应该就是这个染春,那李府的这个小女儿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只是按照上一世的发展,这个时候染春已经顶替她的身份被李府找回去了,这一世她却按兵不动?傅恩锦只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一个线团,理也理不清。裴献卿回到院子里,便看到小姑娘愁眉不展的趴在窗前,他走上前去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将人拉起来圈进怀里抱着,柔声哄道:“谁惹我夫人不高兴了?”想了想,他还特意补了一句:“今日我出门十分小心,没有磕着碰着。”傅恩锦本来还在想事情,听到他这么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打了他一下。如今她的手连着抹了几天药膏,已经完全好了。不过裴献卿说的是真话,自从得知了自己和小姑娘单方面痛感相连后,他每日出门都小心翼翼到让下属觉得过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将军!平日里不拘小节,切磋比武都随便招呼,舞刀弄剑更是不在话下的将军,竟然矫情了起来!喝茶得放温了,不能太烫,射箭要戴顶针,不然会磨到手指,就连接暗器也不用手了,改成用刀挡。就连有次骑马的时候,都穿上了一身护具!下属们是万万没想到,只是成了一个亲而已,他们的将军怎么就好像被人掉了包一样?大家纷纷把疑惑的目光看向元修。有人悄摸着凑到元侍卫左边,压低声音八卦道:“元大人,将军真没被人掉包?”元修:“没有!”又有人凑到他右边:“元大人,将军夫人对将军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家法?比如身上出现伤口就不准上床之类的?”元修:“没有!”两人异口同声:“那将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元修怒了:“我怎么知道!”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侍卫啊!*裴献卿做的这些他都跟傅恩锦说了,他的本意是看她不开心便逗逗她,顺便求个表扬,却见傅恩锦反而还担忧了起来。“夫君,你是将军,这样他们是不是会笑你啊?”一这么想,傅恩锦心里就莫名的有点愧疚,觉得好像是自己影响了裴献卿在军中的威望。“没关系,在军中的声望也并不是这些决定的,为了绾绾,我会保护好自己,只是平日里小心一些罢了,没有多大影响。”裴献卿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傅恩锦窝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突然想到以前玄量大师的话,便跟裴献卿说道:“我记得玄量大师跟我说,这缘法是会自然而然断掉的,好像也可以人为干预,夫君你……”“不用。”裴献卿捏了捏她的脸,“我想感受一下这种自己的一切都跟你紧紧相连的感觉,虽然只是绾绾单方面的,但知道了以后也还是会觉得很奇妙。”傅恩锦笑了,当真注意力被裴献卿吸引了过去,没再想那些一团乱麻的事情。她想起了最初知道跟他痛感相连时的情形,越笑越欢,叽叽喳喳道:“夫君还记得你曾经心血来潮想练铁头功么?我那时还没有发现自己与你痛感相连了,每日都觉得头痛的不行,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听她这么一说裴献卿才想起来,那段时间好像他刚回京都不久,跟玄量大师切磋时确实有些好奇这门功夫,便讨了个法子自己回去练了几天。他记得就是那些时日,因为刚回京还尚未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