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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海泽毫不怀疑自己现在眼前发黑是被这个小白脸给气的,更不怀疑这个小白脸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好让自己气冲冲地再次把roubang捅进去,满足他身下的那张浪xue!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秒射也不是早泄,他只是跳进了小白脸用楚楚可怜瑟瑟发抖的模样和言语编织的陷阱,这个陷阱他跳了!回想起先前在xue里抽插研磨时无比餍足的舒爽感,海泽红着眼睛拉开言嘉的腿,几乎将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拉成一字型,射精之后虚软的身体根本无力抵抗,言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掌狠狠拍打着腿心,依然在往外流水的嫩xue花瓣愈发可怜地颤抖着,但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却更加湿滑晶亮,娇艳媚红的样子看得男人身下硬涨得快要爆炸。“你怎么浪成这样!”海泽凶狠地拿掌心拍了一下那张saoxue,重重在那团软嫩上来回摩擦揉搓几下,把自己满手的水粗暴涂抹在言嘉身上各处又白又滑的皮肤上后,恶声恶气地说。言嘉被他弄得腰都直不起来,两只手的指尖都伸进了自己的嘴唇里咬着,眼里水汽弥漫,脸蛋红得跟擦了胭脂一样,乍然看去很是情动。但只有在他开口回击海泽之后才发现是破罐子破摔的针锋相对,大概是觉得反正海泽无论如何都只会怪自己,干脆不忍了,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明明就是你自己没用”声音不大,但时时刻刻注意他反应的海泽怎么可能听不到,于是顿时化身狂暴巨兽,一下子就扑到了言嘉身上,言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对上海泽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才鼓起来没多久的些许勇气简直立马就要偃旗息鼓了。“你说谁没用?!!!”咆哮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海泽那乱糟糟的鸡窝头里冒出来,在埋入xue里着迷地舔了那么久,被言嘉两腿夹着乱磨了好一会儿,又兴奋得流了无数滴汗并且射精之后,他的头发已经从乱糟糟升级为鸡窝了。在海泽看来,言嘉在自己凑得这么近后,就有点“嫌弃”地撇开了脸,笑话,他难道以为自己想吻他吗?怎么可能!纯粹只是又胆小了的言嘉连挣扎都弱到可以忽略,但海泽随即的一句话就让他瞳孔微微一缩,“你不也就三分钟吗!”空气静止了几秒钟,只剩海泽吼叫过后的回音,但接着就是——“啪!”“啪啪!”“啪啪啪!”海泽被打得脸都要木掉了,言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糊在他脸上的巴掌每次都还是正面出击,他挺拔的鼻梁都快被拍塌了。海泽完全忘了自己可以进行反手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的回击,毕竟他激动起来,全身肌rou瞬间爆发的力量完全不是他眼中的“弱鸡小白脸”可以对抗的,但神奇的地方在于,他几乎只是有点委屈地躲开了言嘉的巴掌,上半身也稍微抬起从言嘉身上滑下去,整个人都快要滚到地毯上。但言嘉“得寸进尺”地从床上下来了,还追着他打,在他晕眩地拿手指摸到几滴从自己鼻孔里流出的血液时仍旧毫不“脚软”,重重踹在了海泽两腿中间那几两充血挺立的海绵体上——如果说先前在温暖潮湿的紧致嫩xue里释放的快感犹如眼前有光束炸裂,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仿佛连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喊着舒服极了,爽快得不像样子还很想再次获得那种绝妙的体验,那现在这种痛楚就如同全身每根骨头都被打断,而且疼全部集中在腿中央那个地方,让他只能像只巨大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这短短几分钟内为他带来极乐和极痛的还是同一个人。海泽叫都叫不出来,只剩条件反射的吸气动作,额头冒出的冷汗有的流进了他的眼睛,染得他火辣辣的,他在眨眼间见到言嘉晃了晃身子,踢过他后踩在地毯上的那只脚蜷缩着,像是被反震力给弄痛了。言嘉简直怀疑自己的脚是废掉了,他提起那只在踢完海泽后无比吃痛的脚,单足蹦着在这间休息室内跳了几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虽然海泽暂时痛得无法动弹,眼珠子倒是勉强能转,视线随着言嘉一跳一跳的那只脚底如同半弯新月的足弓,落在散乱成一团的之前绑过人的绳子上。言嘉抓起那团绳子,转身朝海泽跳了过来,海泽几乎是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但来不及说什么,言嘉又是一脚踹了过来,这次放过了他那已经疲软的小弟弟,落脚点是他的肚子,海泽被踢得差点吐出来,五脏六腑简直都像被放在了一艘被巨浪冲击的小船上,哪怕有着形状优美的腹肌,这毕竟也是他身上第二柔软的地方。接着是第三脚,言嘉在下脚之前思忖了两秒,如同吸血鬼寻找下牙的地方,哪里的血才最好喝?他选的是海泽被水晶烟灰缸砸过的胸口,并且换了一只脚,这次的一踹让海泽觉得喉咙间都浮起了一股腥甜,对于从小泡在蜜罐子长大的少爷来说,这应该是他遭遇过的最可怕的事,只是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绳子被言嘉胡乱裹起来塞进了他嘴里,如果有可能,内裤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只是之前被丢在了办公室,不可能在这击倒海泽的短暂时间里冒着风险出去拿,他抽下床单拧成了一大条,在海泽几乎快要杀人的视线里将他捆了起来,而且保险起见,用布料将人和那张沉重的实木置物架固定了。做完这一切,言嘉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海泽已经从连续三下重击的痛楚里反应过来了,哪怕从小什么都顺顺利利风平浪静,但富家子弟该受的教育和丰富的资源让他懂得该怎样快速从这种劣势里挣脱出来,并且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不是最先一下被踢倒关键部位,手都用来捂下面了,言嘉接下来那几下根本不能成功。言嘉看着海泽被怒火烧得黑亮的两只眼睛,以及抓在地毯上用力到迸出青筋的手背,当然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但他的两件上衣还掉在床边,他手脚轻快地跑过去抓起那两件已经皱巴巴的衬衣和西装外套,挑着最远的地方经过了海泽身边。海泽正在试图挣脱这种捆绑,但言嘉以及快要跑出这间休息室了,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光着还留有他大力拍过的指痕的翘屁股打开门,咬着嘴里那团绳子,愤怒的牙齿差点将它们嚼碎。言嘉头也不回地出了休息室,踏进办公区域之后飞快地给自己套上了内外两条裤子,在到处搜寻那个解锁的遥控器时,却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他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去,见到海泽仍然维持着双手被绑住的姿势,绞在一起的床单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挣断的,但根据尾巴那段拖着的半截黑漆木头来看,他是硬生生暴力毁掉了固定在墙面的架子。言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顶着一头鸡窝的男人像只大鸟一样向前挥舞着被绑住的翅膀过来将他兜头罩住,他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飞扑过来的男人箍在了两条距离很窄的手臂之间,海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