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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完了,就找个安静的,最好远离陆小凤那麻烦精的地方,给治你的眼睛。”“呵呵。”“好了,我去看金捕头了。”说罢,转身进屋,西门听雨在心里碎碎念——年轻少年的头确实很好摸呀!怪不得小弟那么喜欢摸小白柒的头呢!真好啊!这么想着,西门听雨愉悦地准备取蛊,也垫定了金九龄一会儿取蛊时会很惨的事实。阿门。“哥哥,你吃。”看爸爸进屋给另一个叔叔治病去了,西门瑞觉得应该担负起招待客人的责任,便拿了块儿他觉得最好吃的点心,抵到漂亮哥哥嘴边,而且他喜欢这个哥哥。“谢谢。”就着小西门瑞的手,花满楼将点心吃到嘴里,笑道,“谢谢你,很好吃。你叫什么名字?哥哥我叫花满楼。”“我叫西门瑞,今年四岁。”西门瑞伸出四个小指头,道,“哥哥,你身上有股好闻的花香味,是不是因为你名字里头有个‘花’字啊?”“呵呵,哥哥身上有花香味儿,是因为哥哥喜欢养花哦!”花满楼蹭蹭西门瑞——好软乎乎哦!小孩子真可爱。“哦!那就跟喜欢养草药,弄得身上都是药味儿的爸爸一样喽?!”“是的,一样的。”揉揉小家伙的小脸儿,花满楼道,“小瑞瑞,知不知道,什么食物对眼睛好呢?”“知道!”西门瑞举手道,“胡萝卜!菠菜!橘子!杏子!豆腐!鱼!和鸡蛋!”“那这些东西要多吃啊。”“是要多吃,不过我不喜欢菠菜和豆腐。”“呵呵,我也不喜欢菠菜呢。”“啊!!!!!”正在这时,屋里传出一声凄惨的尖叫。花满楼一愣,心想,不会出事儿了吧?到是西门瑞非常镇定地一挥手,道:“没事儿,蛊是活的,要取出来肯定很疼,再加蛊虫上在身体内存活越久,取出来的时候就越痛,所以叔叔惨叫是正常的。”“是么?”“是的。”西门瑞笑眯眯,“所以,哥哥不用担心,交给爹爹,你来陪我吃点心嘛!”“好。”于是,当巡视回来的白柒于陆小凤,和工作结束出来的西门听雨一进院子,就看到了俊秀的花满楼抱着可爱的西门瑞,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食的美好画面。陆小凤感叹:“哎呀,真美好,花满楼又神圣了一大截。”翻个白眼儿给陆小凤,白柒问从房里出来的西门二哥,道:“怎么样?”“取出来了,是子母线蛊。”摇摇手里的罐子,西门二哥心情极好地道,“要看么?”“要。”伸手接过罐子打开,就见里面盘着一坨坨的如丝线般的白色虫子,还活着,再缓缓地蠕动,看着有些恶心。“一....二....三,四....五....”微微一数,白柒惊讶地道:“哇塞?六只?全是从金捕头的身体里取出来的?!”“嗯,四肢各一只,脑袋里一只,丹田里一只。”西门听雨解释道,“都是子蛊,若是碰到拥有母蛊的人,只要对方一个念头,无论是意识上还是身体上,金捕头会瞬间被控制,做出违背他个人本意的事情来。”白柒点头——那样真的很辣手,幸好刚刚决定先取蛊。“呕!”陆小凤在一旁捂嘴,“天呐!怪不得刚听金九龄在惨叫呢!六只虫子在身体里晃荡,恶心死了呀!!”“惨叫是因为取蛊的过程有点儿惨烈,跟虫子没关,他非常坚强地挺过来了。”西门听雨笑眯眯地道,“不过,当金捕头在看清这六条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虫子后,到是很干脆地直接晕了过去。”“噗哈!”陆小凤幸灾乐祸地笑喷了,随即又道,“哦,对了,花满楼的眼睛呢?”西门听雨点头道:“可以治。”陆小凤很高兴:“哇!那太好了!”西门听雨问道:“你们那边呢?”“刚去看了下,昨晚确实有人曾试图潜入山庄。”白祈道,“不过,似乎因为陆小凤的那一嗓子,他们打道回府了。”“那么接下来......”“接下来嘛....母蛊是可以感知子蛊的吧?”在得到‘是’这个答案后,白柒笑道,“那么,就试试瓮中捉鳖吧。”做个诱饵,引他们进庄来,再围死。呵呵,我的主场,我的骄傲啊!“陆公子,”这时,白云城影二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风尘仆仆的影四,道,“城主传信来了。”“什么?”听到有叶孤城的信息,陆小凤的眼睛亮了亮。影四道:“东南王世子允以厚利,请城主帮他们谋朝篡位,城主答应了。”噗!☆、第三十三章·金珠叶孤城的一个传信,让在场的众人都‘噗’了,但显然他们各自‘噗’的侧重点不同。花满楼、西门听雨和刚醒的金九龄吃惊地道:“东南王世子要造反篡位?!”陆小凤讶然道:“孤城竟然答应了?!”白柒则是无奈:“这么直直白白地说出来好么?!”“嗯。”影四无视了其他人,专门回答陆小凤,“由于城主发现刘勇是听命于东南王世子的,所以答应对方,将计就计。”白柒点头:“这是个好主意。”“好是好....但孤城会不会有危险?”陆小凤有些担心。“你觉得,东南王的手下里会有能威胁到叶城主的么?”在,最强的几个就是西门吹雪、叶孤城、木道人、玉罗刹和圣母峰的某位了,其中最为受宠的就是叶孤城了,这要他不谋朝篡位,怎么肯能会有危险?!“嘛,架不住人玩儿阴的啊!”“安啦安啦!”白柒挥手,“叶城主属于一切阴谋在其实力面前都是虚妄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阴到?”“城主也是这么说的。”影四非常耿直的道。陆小凤耸耸肩,不说话了。“还有,”影四继续道,“东南王世子之所以会让刘勇对金捕头下手,是因为想得到他身上的某样东西,并且也拜托了城主在刘勇失败的情况下帮忙。”唰!所有的目光直至金九龄。“我?”金九龄愣了愣,然后皱了皱眉,道,“难道,是因为那个?”“哪个?”“这得说道十多年前,我还没出师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