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赵小懿一边瞎掰着心里一边想,剧情真是这样吗?怎么觉得哪里不对……老头半信半疑:“此话当真?”“当真、当真。”消防车和120救护车终于到了,但由于巷子太窄车都没法开进去,武警战士们托着救生气垫来到四合院外头,就着老头所在的位置铺放好气垫然后开始充气,而120的医护人员很快也做好了医疗救护准备。赵小懿眼看着救生垫充气已经差不多,心里也有点底了,就说:“不信,你问问师父。”说着,把目光投向俞远。老头缓缓把头转向俞远,有几分失落和期待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此时的俞远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直接决定了这次出警的成败,说白了,欧阳老头的人身安全就系在他这张嘴上了。“悟空,”俞远用虔诚带悔过的目光看着老头:“为师有眼无珠,分不清妖魔鬼怪,枉把妖精当成人类,害得你……悟空,为师错怪你了,你回来吧,以后为师一切都听你的……”俞远声情并茂的陈述着这番话,这回轮到赵小懿笑场了,妈的,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这片儿警当的真不容易,出生入死不说,关键时刻还要充当演技派,十八般武艺真是缺一不可。欧阳老头终于被“师父”这番声泪俱下的说话感动了,两行老泪忍都忍不住哗哗往下流,嘴里叫了一声:“师父!”二话不说就忘我的向俞远扑去,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惊叫了起来!原本计划先把老头劝安实了,然后让赵小懿护着他从屋顶上下来就大功告成。谁知,不晓得是俞远刚才演得太感人至深还是咋的,老头激动到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直接把晾衣杆丢一边,一个大跨步冲出去,满心欢喜一心只想扑到“师父”怀里,跪在“师父”脚下。赵小懿一看老头提起脚马上意识到要出事了,想都没想,纵身一跃死死抱住老头,两人双双顺着屋顶滚了下去,最终跌落在救生垫上。医护人员第一时间围上去给欧阳老头检查有没有伤到要害,翻腾了一遍,除了手肘和膝盖擦破点儿皮,其他地方完好无损。赵小懿就没那么幸运,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他双手紧紧护住老头的脑袋,自己一不留神被带落下来的砖瓦砸在头上,当场就流了一头血。医护人员赶紧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后抬上担架,俞远陪同着一起去了医院。夏炎在办公室里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早上收到的传真。看样子涂获已经看过U盘里的东西了,传真上写的合作意向基本对他味口。大概意思就是涂获的公司出资八千万,占总股份25%,他负责交通局和建设局的疏通,具体细节的cao作和管理则由夏炎全权负责。随之寄到他手上的,还有那晚被周海军拿走的那个文件袋,打开文件袋,工程资料和那块灼目的翡翠原封不动的躺在里面。夏炎拿出那块翠绿欲滴的翡翠,手指婆娑着上面简单的流线型图案,欣赏着玉石通透碧绿、古色古香、浑然天成的诱人美态。这块玉石的名字叫源远流长,这就是他不惜高价要买下它的原因。在夏炎心里,这块石头就代表着“炎远流长”,跟他公司名字的意义一样,象征着他和俞远的将来因源头远而流程更长,走的更久远。整个下午,夏炎都在Z行跟钟涛谈贷款和工程的相关事宜。钟涛在得知涂获也将入股工程后顿感如虎添翼,有了他老爸的关系,剩下的基本就是资金问题了。照正常贷款的规则来说,光抵押夏炎手上的小额贷款公司是没办法贷到那么多钱的,毕竟公司的进出帐流水就这么多,任你再撑大账面成本,也不可能达到银行就这个贷款数额所对公司进出账目的要求。钟涛给了夏炎一个建议,可以考虑跟银行高层协商,公路修好正式开通后的三至五年里,所收养路费五五开。夏炎主观上当然不愿意,这他妈明摆就是趁火打劫,他们有没有算过将来这条公路一个月保守进账是多少钱?钟涛这招是想里外通吃,如果夏炎同意他的提议,那么他不仅替银行拿下这笔大额贷款业绩,同时也白占了这个工程中5%的股份,将来只需要坐等拿钱,这老家伙,真是无耻得□□。只是以夏炎现在的情况,不得不认真考虑钟涛的提议。晚上跟钟涛一起吃了顿饭,陪他喝了点酒。时下的社交规则就是这样,通常你最看不顺眼的人恰恰就是对你最有用的人。你明明无数次想把这个人揍得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但每次当你的拳头举到他脸旁时,却只能窝着满腔的怒火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脸……对于夏炎来说,钟涛就是这么个东西。回到公司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今天夏炎脑子里想的事有点多,他疲惫的走上楼,什么都没做,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俞远打开家门,钥匙一丢,往沙发上一靠,动都不想动。他几乎一整天都在医院,陪着赵小懿做检查,包括脑部CT扫描、磁共振、脑多普勒……所幸片子出来后医生说只是轻微脑震荡,血压也正常,没什么大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只是要多注意休息,并且减少脑力和体力劳动。之后俞远又帮这小子办理了住院手续、守着他输水,照顾他吃喝拉撒,直到一个小时前赵小懿的家人赶过来了,自己才离开医院。……夏炎这个傻缺,怎么今天一整天连个电话都没有?是不是昨晚死床上了?俞远拿着电话愣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拔出那个叫他魂牵梦萦了一天的号码。第二天是周末,俞远休息,由于头天他累的够呛,他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了看闹钟,已经是一点多了,再拿起手机一瞧,一串未接来电,但他眼睛第一个就停留在夏炎的号码上,其他的对他来说早已自动分成两行靠边站。电话是早上十点半打过来的,只打了一次,半个小时后又发了条短信:醒了给我开门,我等你。俞远瞌睡一下就醒了,什么意思?他在门外等着?距离发短信都过两个多小时了,他不会犯傻一直在外面等着吧?想归想,俞远还是一个跟斗翻下床,忙着去开门,那动静生怕晚一秒夏炎就会人间蒸发。门一打开,寒风马上撵到了俞远身上,他打了个冷颤,楼道上一阵烟味扑鼻而来,接着就看见坐在楼梯上的夏炎,脚边放着几大包东西。说实话,那次估计是俞远有生以来第一次有那种想豁出老脸奋不顾身一把扑到一个人身上的冲动,幸亏这种冲动被他所剩无几的荣辱观给压下了。夏炎扔掉手中的烟,抬头看着他笑笑:“睡够了没?来吧。”说着,起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