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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还是佯装镇定,点点头,道:“是挺好奇的。”“哦。”等了半天,应了一声之后的南宫夜却不说话了。方才还兴致勃勃的温子笙瞬间失望了。他突然又好怀念那个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一样的南宫夜呀!那时候的南宫夜多可爱呀!而如今,十八岁的南宫夜再也不像十五岁的南宫夜一样,对他无话不谈了。虽然这三年来,南宫夜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表达着跟他的亲昵,比如忽然碰碰他的脸呀,或者是摸摸他的头发之类呀,可是除此之外,却什么都没有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失落。三年前两人泡浴的那次,让他确定了自己对南宫夜的心思,他发过誓,这一世绝对不要再跟皇室有任何牵扯的,所以在他以为南宫夜对他也是跟他一样的心思时,他第一时间想的是要如何拒绝,如何让两人回到好朋友的位置。可是就在他努力地想办法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时,南宫夜却主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种拉开距离并不是指减少两人相处的时间,相反,从那时候,因为南宫夜的府邸搬到距离相府两条街的地方之后,两人相处的时间是有增无减的。相处的时间是多了,可是南宫夜却不再像以前那样表现出对他完全的依赖了,亲近的举动是有,除此之外,却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经常会给自己一种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感觉。温子笙绝对不承认他是在失望,这样的情况明明是他自己所希望的,可是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却似乎一点儿都没有感到开心。大概是一种自作多情的羞愧吧?他这样想着,因此对南宫夜有些时候对他做的一些亲密的小举动反而更是介意了,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坦然地接受。“算了,不讲这个了。”温子笙发现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情总是变得有些低落,而他却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南宫夜已经变得非常能够牵动他的情绪了。而正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温子笙,自然没有发现南宫夜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那道视线,简直温柔地快要将人溺死其中了。“下个月我要护送平昌公主的送嫁队伍到祁国,你跟我一起去。”“嗯?我?”温子笙愕然抬头,随即微微皱起眉头,问道:“我去的话合适么?”南宫夜道:“无须担心,我已经跟皇上提过了,皇上也已经准许了。”闻言,温子笙奇怪地说道:“圣上怎么会答应呢?”他身上并无半点官职,这种事情,他跟着过去似乎怎么想都不恰当吧?迎着他孤疑的视线,南宫夜毫无半点压力地撒谎道:“大概是皇上也想你出去历练一下。”温子笙:“......”想也知道,好端端的,当今圣上怎么会要他去历练呢?他瞬间阴谋论地觉得当中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远在皇宫的当今圣上忽然打了一个喷嚏,身旁的侍官忙上前关心道:“陛下,是觉得冷么?”“无碍。”当今圣上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今日瑶王跟他说的事情,随即轻叹了口气,低声道:“能够让瑶王如此重视的人,倒真是让朕好奇得很呐。”侍官上前弯腰道:“陛下言之有理,瑶王对这名相府公子,真的是很重视,听说瑶王无事时都会呆在相府那边的。”当今圣上忽然笑了下,“倒真是跟他父亲一个样,都这么地直白。”说着,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恍惚了起来,到了最后,变成了nongnong的感伤。侍官见状,微微摇了下头退回原位。☆、第81章章082三日后,三皇子的队伍准时抵达帝京,出乎众人意料的,当今圣上竟然亲自到城门口迎接,以至于当天街道两旁盛况空前,帝京百姓几乎倾城而出,夹道欢迎三皇子的归来。当日夜里,为了表示对三皇子这三年来对边境的治理有功,当今圣上举办了宴席为他接风,谁都想不到,当初被众人如此不看好的三皇子,竟然真的将边境给治理好了,不仅让当地百姓安居乐业,更是将当地的收入比原先提高了三成还多。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当晚当今圣上龙颜大悦,不仅大大地赏赐了三皇子,还让三皇子自己提一个要求,这样的荣宠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都吃惊不已,纷纷看向三皇子,等着他提出他的要求。而相对于在场众人的紧张,斐君琛就显得淡定多了,他不卑不吭地上前一步,拱手作辑微笑道:“儿臣只求,大卿国持续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好好好!”不管管斐君琛说的话是否真心,但他真的说到了当今圣上的心里去是真的,就见当今圣上高兴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由于高兴,接下来圣上还多喝了几杯,就连坐在他旁边正受宠的霓妃劝诫都没用。在场的众大臣心中皆有底,今夜一过,朝中的风向大概又要发生变化了。第二日,温子笙收到了来自三皇子府的请帖,邀请温子笙过府一聚。收到请帖时,温子笙怔怔地想了半响,就连南宫夜过来了都没发现。南宫夜的视线在他手中的请帖上停留了一下,很快收了回来,不言不语地坐到他的面前。直到眼前投下阴影时,温子笙才猛地察觉到对面多了一个人。“什么时候来的?”他问,随手将请帖放到一旁去。南宫夜道:“在你发呆的时候。”温子笙没想过避讳,坦言道:“三皇子派人送来请帖。”“在苦恼?”温子笙点头道:“这一次三皇子立下大功,定然会有许多人登门拜访,我这个时候过去的难免会落人口实,但若不过去,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毕竟,斐君琛在还未回来之前就给他送了书信告知行程,如今回来还特地派人送来请帖,不过去的话似乎会给人一种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感觉。南宫夜看他一眼,淡淡道:“你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你觉得他会不明白?”温子笙无奈一笑,“自然是不会。”斐君琛这个举动的用意是什么,他大概也能猜测得到,只是,这三年来斐君琛一直都跟他保持书信来往,不知不觉间,他其实已经将对方当成一位朋友来看待了。想了想,他写了一封回信,随即让人将信给三皇子府送了过去。南宫夜是看到信中的内容的,温子笙婉拒了他的邀请,不过又邀了对方出来一聚,“明日上午我并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