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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会打人,但是我很会气人的!”他说着,又低头看了一眼笔记,说:“下一步,秀恩爱……秀恩爱是什么?”鸣夜满头雾水,茫然看了看两个保安。保安先生们无辜回望。鸣夜指了指瘫倒在地上的田兰,小声说:“你忘记继续挠啦……孟夏说要挠一夜……”挠!一!夜!刹那间,田兰眼里飙出两道宽阔泪河来。☆、46|45.44鸣夜不太懂得秀恩爱是要做什么,但总知道如何描述幸福。小朱雀开头时十分害羞,不知道从何说起,但见到田兰愤愤不平,被绑缚后仍犹自挣扎不已。鸣夜叹了口气,说道:“不要再挣扎啦,你用力越大,就会越痛……我真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呢,我其实和你没有瓜葛啦,自从封鸣夜他……唉,不能说。”田兰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再没有精神去大哭大闹,她闻言恨恨地说道:“为什么不能找你,啊?孝敬父母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管全家人死活,自己在这里快活……”“可是你和封骏开开心心地过日子的时候,为什么不管封鸣夜死活呢?”鸣夜问道,然后忽然注意到了称呼问题,忙咳了一声纠正回来,“把我丢在爷爷家里,不让我跟你们一块住,你从小没在我身上花过一分精力,现在凭什么要我孝敬你啊?”田兰根本不和她讲道理,在那里呼天抢地,说他不孝,说他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鸣夜郁闷地说道:“你明明有精力自己赚钱,让封骏找一个好工作,靠自己养活自己,为什么非要把时间花在找别人的麻烦上……”田兰双眼赤红,脸色青白交加,厉声道:“小畜生,你这么多钱,随便拿一点出来不就够我干一年活的!你光知道缩在这里面享福,不知道你弟弟还在受苦吗?……老天爷啊,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你是要把全家人活活饿死在门外啊!”鸣夜头上一团乱麻,有点生气地说道:“你没资格问我要东西,你才不要脸呢!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这些都是小恩烨的东西,他在外面办正事和干活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只会勒索和威胁,寄生在别人的身上,专门靠别人的不幸来养活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田兰呸道:“你一个小孩懂什么!你赚了钱当然要给爹娘来使,像你这样花钱迟早是要败光的,这么大房子,给骏子结婚多好!”小朱雀终于发现,自己跟这种地球人说话完全是在浪费口水,她是一个字都不会听进去的,只会认定自己的扭曲的价值观。鸣夜气得大哼了一声,对保安们说道:“我不要看见她了,快丢出去!”两人一左一右拉住死命挣扎的田兰,将她从观澜别院的后门又给丢了出去。鸣夜站在门里面,认真地对田兰说:“你这样才会败光呢,有一天你会众叛亲离,再也没有人愿意因为交情给你钱花了,封骏又不学无术,他根本不会管你的,他能养活自己就很好啦,而且他做事也这么过分,迟早会惹上麻烦的……”田兰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气急败坏的话,都被鸣夜过滤掉了。小朱雀已经明白怎么才能狠狠报复回去了,但是天性做不出恶毒的模样来,过了一会儿后对田兰吐了吐舌头——表示唾弃,又说道:“我没有家人,你什么都不算,快点回去你自己家里。以后我……我每天跟小恩烨在一起玩。我会越过越好,每天都很幸福很满足,但都跟你没关系啦。就算你在旁边嫉恨诅咒也没有用,因为就算拿全世界的钱都堆在一起,也不会比我更富足了!”田兰两手死死抓着栏杆,恶毒地说道:“你找到金主了,就自觉翅膀硬了?小杂种,别忘记照片还在骏子身上……”鸣夜愣了一下:“哎,我真的忘了……”田兰一屁股坐在门外,浑身上下狼狈不堪,汗水和油浸透了一张脸,恶狠狠说道:“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了!我等你金主回来,我就看你还嘴硬!”鸣夜耷拉着耳朵,想起来了这件事,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看了坐在门口的恶妇一眼,求助地看向两名保安。保安先生是不管具体纠纷的,他只是陈少爷雇佣的一员,现在既然有人在破坏观澜别园的居住安全,当下手一垂,竟然摸出了一把配枪来。保安用枪指着门外的田兰,冷冷说道:“马上离开。”田兰从未在报纸之外见过手枪这种东西,乍一看这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寒毛倒竖了片刻后,第一反应是:这枪和村里的巡逻员一样是假的,光用来吓唬人而已。田兰当下站起来,前进一步,将自己贴在铁门上,嚣张地怒骂道:“来啊,开枪啊!老娘就是不走了,你有种就开枪!小杂种躲在别墅里面,开枪打死爹娘了啊!”她叫嚣了起来,保安回头看向鸣夜,希望得到他的指示。在得到指示之前,他们是无权实际开枪的。黝黑的枪口对准了门外的恶妇。下一刻,一声巨响猝不及防地在所有人耳边响起,接着是乒的一声响动,众人齐齐看见田兰面前的铁门闪过了一簇火花。田兰愣愣站了一会儿,忽然发疯地大喊了一声,猛地向后手忙脚乱地倒去,一边用力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想要找伤口,她浑身巨颤,拼命发抖,青白一片的脸上带着魂飞魄散的惊恐神情。保安也跟着顿了一下,接着下意识将枪收回来——他根本还没有开保险栓。小朱雀也吓了一跳,接着看到一名保安先生走过去看了一眼,在铁门上摸到一个凹进去的小小弹痕,继而蹲下身,在下面摸出一枚报废了的手枪子弹。另一名保安已下意识找到了子弹射来的轨迹,继而放下警惕,恭敬道:“陈少。”鸣夜回过头,正看见黑着一张脸的陈恩烨从不远处的小径上一路走到后门口,将在场所有人扫视了一圈,便紧紧盯着鸣夜问道:“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这女人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鸣夜摇了摇头,忽然道:“她……她偷东西,小恩烨。”陈恩烨满面冰霜,手上仍握着刚开过火的一把象牙手枪,眼神如冰刀地在田兰身上刮去,压抑着怒火道:“哪儿来的贱人,敢在我的地方撒野。”田兰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中弹,剧烈喘息着勉强爬起来,下身因为失禁已经沁出一片尿渍来,发着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滚。或者在这里领死。”陈恩烨冷漠的将小巧的特制手枪换上一发弹药,右臂平举,再次对准了铁门外的恶妇,“刚才没注意被铁门挡住了,这一次这么近,保证能一枪射进你眼珠里……还不过来试试